钱九明,钱家钱九明的三子,几年前因为与钱九明意见不合离开钱家,这是罗天知道的全部信息。
“听说过。”罗天说。
“哦。”田一曼微微一叹,没有继续说下去。
“田小姐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罗天问。
田一曼看着罗天,似乎有些苦恼,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其实,这一次拍卖会应该会出现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
“是么?”罗天并没有太大的感触,他和米兰对字画都没有特别的感兴趣。
田一曼见到罗天的表现,明显不想再说下去,只是看了一眼25号桌的麦克劳德。
“怎么,你不想让这幅古画离开华夏吗?”罗天问。
田一曼看了一眼罗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原本她今天邀请了钱学海跟自己一起来,等钱学海到了之后再提古画的事情,谁知道她刚刚接到钱学海助手的电话说钱学海病情加重已经重新住进医院了。
“米兰,待会儿我们买《海棠春睡图》。”罗天对米兰说。
“罗先生,不用意气用事,听天由命就好。”田一曼很感激罗天二话不说就准备买下《海棠春睡图》,但是根据她的消息,有不少人都看上了这幅画,所以想要抢拍难度非常高。
田一曼记得刚刚她说到修复那本笔记的内容一页需要二十万的时候,米兰似乎觉得贵了,通过这她就判断这一对小情侣能够用来买拍卖品的钱可能并不多。
这幅古画,很有可能会到很高的价格,因此她也没有对罗天抱有希望。
没多久,参加拍卖会的客人都已经到齐。
现场还有做开幕式直播的记者,不过人家显然对罗天没有兴趣,镜头只要到了他就是快速地划过,倒是米兰和田一曼各有近十秒钟进入镜头。
“我们现在正在直播的是广阳市西山镇的一场慈善拍卖会,这场慈善拍卖会是由……”
“你呀,身体都这样了还看电视。”张瑞林拿起遥控器准备关掉电视。
得知老朋友钱学海住院,而且还是住在西山市人民医院,产业基本在西山市的张瑞林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别关电视!”钱学海急忙喊道,喊完之后马上咳嗽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
摄影师很快又将镜头从米兰的身上转移,屏幕上再也看不到米兰的身影。
“快,瑞林,帮我。去找那个姑娘!就是她!”钱学海激动地说。
“什么姑娘?”张瑞林回头看电视,只可惜新闻连线刚好已经结束,他现在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就是刚刚电视上那个姑娘!”钱学海快急死了。
“我说学海啊,你身体都这样了,咱安生些行不行?”张瑞林说。
钱学海拼命地咳嗽,差点儿没被张瑞林给当场气死。
“24号桌,24号桌的姑娘,她就是当初帮我的人。”钱学海缓了一会儿之后才说。
“啥?你之前说的事是真的?”张瑞林露出吃惊的表情。
钱学海咳嗽了一会儿,从病床边的包里找出一张邀请函塞给了张瑞林,正是一张慈善拍卖会的邀请函。
张瑞林把邀请函收到了自己的包里:“行行行,我现在就过去,老子没回来你给我把气吊着,不准死!”
钱学海哭笑不得,看着张瑞林匆匆离开,他现在心情反而好了。
慈善拍卖会的开幕式结束,部分记者在拍摄了素材之后就退到了媒体区,主持人终于开始介绍和拍卖一件件别人捐献的拍卖品。
这次慈善拍卖会的大部分拍卖品都比较普通,顶了天了有个青花瓷的小碗拍了五百万,扣除拍卖会的提成后所有的善款都会捐给华夏红十字会。
米兰左看右看,都没有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个小东西都没有喊拍。
终于,最后一件拍卖品,一副装在全透明防弹展示柜里的古画被推了出来,展示柜里的古画便是田一曼说的,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
田一曼盯着古画,眼里闪着光,似乎在回忆什么。
“这不会是假的吧?”罗天玩笑似地说道,罗天记得一直有人在怀疑这幅画是否存在。
故意慢连连摇头:“不可能是假的……”
“你怎么这么确定,可是有不少人怀疑这幅画是否存在。”罗天说。
田一曼抬头看着罗天:“因为这幅画以前就在我家,后来因为家里公司出了问题,被一位长辈卖给了英国朋友。原本以为这幅画永远不会再出现,没想到……”
罗天点点头,暗道原来如此。
他从刚刚就觉得很奇怪,田一曼就算不希望这件藏品流入国外,之前应该也不会流露出那种眼神。
原来是因为这画曾经被收藏在她家!
“最后一件拍卖品是明代画家唐寅的《海棠春睡图》,这幅《海棠春睡图》已经经过数十位专家反复鉴定为真品。之所以需要这么多次的鉴定,最主要的原因是艺术界对于这幅画是否存在始终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因此在确定这幅古画是真迹后我们拍卖行对于它的价值也给予了非常高的认可。起拍价,五百万!”
“怎么可能……”田一曼黛眉微湿,起拍价五百万,这实在是太出乎她的预料了。
“怎么了,这价格很高吗?”罗天问。
“二十年前我爷爷把这幅画卖给一个外国朋友的时候,总共就卖了几十万。”田一曼心如死灰。
太贵了,起拍价五百万,就算是钱学海在这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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