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跑到我的房间来行窃,所以与你无关,不用谢我。”张原和穆玉海简单握了下手,说完便要回屋,却被穆玉海喊住。
“兄弟,麻烦等等,请问您是不是要去勐南?”穆玉海忙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勐南?”张原眉头微皱。
“兄弟别误会,从外地来石嘉县的人,一百个有九十九个都是要去勐南......”穆玉海一顿解释。
原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危险与机遇并存,勐南虽然是罪恶之地,街头砍人杀人的事时有发生,但却存在着巨大的商机。
先不说黄赌毒,因为勐南地处边疆,旁边就是深山老林,里边有数不清的野生菌和野兽等等,那些东西在勐南不值钱,但只要运出去价格就得翻个好几倍,如果包装精致或者摆上知名酒店的餐桌,那更是能赚的盆满锅满。
而相比勐南,石嘉县就没有那么多商机了,因此从外地来石嘉县的人,大多都是过渡,所以穆玉海这才猜测张原是要去勐南。
“没错,我是要去勐南。”张原点头道。
“那,兄弟,我们现在就要去勐南,不如你跟我们同行,就当我聘请你做保镖,二十万,你看行不行?”说着,穆玉海的目光有些期待,如果能聘请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当保镖,那么此趟勐南之行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
“行。”张原毫不犹豫答应,左右都是要去勐南的,还能平白赚二十万。
穆玉海大喜,于是,三人没做耽搁,立即退房,出发勐南。
路上,穆玉海向张原做了些自我介绍,穆玉海是粤省羊城人,在羊城干货市场做药材批发,此趟过来勐南,就是想要拿些石斛回去卖。
跟他一起的那个平头青年是他的侄子穆翔,在藏区当了八年的兵,退伍回来后当了两年一线缉毒警,后来因为和领导发生冲突,被下了职,在家无所事事小半年,最后被穆玉海喊到身边当司机兼保镖。
“停车!停车!”
当车子刚要驶入勐南境界,前方出现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大汉,大约有七八号人,个个端着沉重的冲锋枪,枪口对着路间的每一辆车,黑漆漆的枪口令人感到窒息的压抑。
在张原几人所在的车子前方,已经停着五六辆车,路边两方各站着两名迷彩大汉,路中则站着一名负责谈判的迷彩大汉,说是谈判,其实就是说价。
那说价的迷彩大汉操着一口憋口的普通话,应该是缅国人,从他们的相貌看,这帮人应该都是缅国人。
随着前面的车主交了过路费,前方被拦住的车辆逐渐少了起来,很快就轮到了张原几人前方的那辆宝马商务车。
“兄弟,一会别冲动,过路费我来交就行。”穆玉海呼吸有些沉重说道。
开车的穆翔也是身体紧绷,被这么多条枪瞄准着,任谁都会害怕。
“这些都是什么人?”张原没有直接回应穆玉海的话,而是问道。
“具体不清楚,但我猜可能是铁血’的人,铁血早年是缅国那边的一个大型私人武装集团,后来被政府军围剿,死伤惨重,少数幸存者逃到勐南,他们团结起来,在勐南称王称霸,凡是能赚钱的生意他们都有涉足,这其中以黄赌毒为最。其实我也奇怪,我听说铁血已经被雄鹰的人逼到勐南西角去了,按道理这一片是华国地域,他们不会出现的,早知道他们会在这里拦路,我们就等白天再过来了,唉,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吧。”
“小叔,雄鹰是什么?”问话的是穆翔,他也有些好奇。
“雄鹰也是勐南的一个组织,据说成员都是我们华国人,在勐南,唯一能和铁血抗衡的就只有雄鹰了,说是抗衡,其实雄鹰在勐南的历史比铁血还要悠久,据说已经传了三代人,铁血在勐南扎根后,一直遭受雄鹰的打压,而雄鹰也确实稳压铁血一筹,我还听说前不久铁血的人都被雄鹰打到西角去了,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话间,前方却是发生了争吵,四个迷彩大汉持枪冲了上去,用枪托砸碎车窗,然后端起枪支,黑幽幽的枪口一致对准车里的人。
此时车门打开,走下一男一女,那男的高举双手:“几位大哥,别开枪,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说了,钱要给,人我们也要。”那负责说价的迷彩大汉用憋口的普通话嗤笑道。
“做梦吧,我不可能跟你们走的!”那女的一头长发束成一条马尾辫,身材高挑,看起就跟模特似的,不过衣着干练,手里还拿着一个单反相机,“我是羊城日报社的记者,你们敢乱来,明天你们的丑事就会出现在各大头条!”
“哈哈哈......”那几个迷彩大汉不禁笑出了声。
说起来这女人真的是职业病很严重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拿他们那一套威胁人,不知道这只会惹怒这帮人么?
还明天你们的丑事就会出现在各大头条,关键是你得闯过眼前这一关啊。
倒是穆玉海听到羊城日报社时脸色微变,他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了那女人一会,突然打开车门,急忙跑了下去:“几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咦,穆叔,你怎么也在这里?”女人讶异道。
“雪妮,我还想问你呢,我过来拿些石斛回去卖,倒是你一个记者跑这里来做什么?还大半夜的!”穆玉海无奈道。
“好了,你们当我们透明呢,赶紧的,交钱,交人,然后滚蛋!”这时那迷彩大汉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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