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有必要今天就开夜工赶作业,明天星期天我也可以用来做作业,不过我更想速速解决了这等差事明天可以快活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就一直这样睡到了夜幕降临。夏天的白昼时间比较长,我估计现在夜幕完全降临的时间学校里应该也几乎不会有同学了。
于是我与家人匆匆地进了晚餐,便骑上单车去了学校。
不得不说夜晚的学校真的静的可怕。因为是没有学生上课的日子,校园里的路灯也没有开。我的脚踏在前些天风吹雨打落下的叶子上,发出“嚓——擦——”的声音,让我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为了让气氛不再显得那么诡异,我把我的左手握拳,用右手将小路上的叶子全部清理到一旁。回头想想,我这是不是算是给后天打扫校园的阿姨做了件好事呢?
沿着没有路灯的小路绕教学楼走了整整一圈后,凭着视觉和听觉确认了学校教学区里再无二者,我才开始计划上楼。
刚刚从校门口的保安伯伯那儿取来了教学区的钥匙。我又在教学区里头转了一圈,确保每幢楼的大门都还锁着——这下放心了,一定是不会偶遇一个正常人了,
于是,我便放下心地大步走上了楼,娴熟了取来了我需要用到的作业本。
我刚刚走出教室锁好了门的时候,楼下花坛里的大岛樱树突然发出了响声,发出了“哗——哗——”的声音,看样子是受到了剧烈地摇晃。
我反射性地下蹲,让一米高的窗台掩盖我不高的身躯。如果那是个同学就不好了,我心想。
我就这么蹲着,竖起耳朵聆听花坛里的生物的一举一动。
过了一段时间,地面上似乎也没有传来任何的脚步声,我砰砰直跳的心才再度安定了下来。
“也许只是只笨重的鸟撞了树吧。”因为刚才反复确认了教学区没有别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忘记压低了。
我走下了楼,把这幢楼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照理来说,我本应该快速地回家写作业了,但又心想,难得学校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就想着要去花园里转转。
花园的门居然没有关上,是保安人员从来就不关上这些门呢,还是前些日子风太大把门给吹开了?不过这也正好——平时为了躲避同学的视线都绕小路走的我难得可以走一次大门。
或许我应该趁机问好好想想后天该用什么奇怪的“植物”来搞恶作剧。用“植物”来搞恶作剧听起来还真的满荒谬的,不过我说的可都是认真的。
从正门进来有许许多多修长的藤条,还从来没有被人弄断或者是踩断过——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新的武器库吗?
我心中暗暗地窃喜着,于是我打算“扯”下一整条先铺设好,以便后天同学经过时可以被绊倒。
我熟练地使用着我的左、右手,但因为没有路灯,再加上早上还在下雨,较密的云层是月光格外淡薄,我不知将什么小物什给拉了下来。
“住手!”是一个女生的声音。
是谁?我可是确认过没有人的。
“夜里来这儿做cǎi_huā大盗吗?”她从草丛里跳了出来,“还用的超能力?”
为什么会有个女孩和我一样会躲在草丛里?我吓得不轻,迟迟没有作声。
虽说周围黑漆漆的,但是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在慢慢地向我走来。
“你……你是谁?”我惶恐地蹦出了一句话。
她没有回答,只是走到了那朵被我失误“斩首”的花跟前。紧接着,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她做出了一个令我感到十分熟悉的动作——握拳的左手,伸出食指的右手。那朵花,便顺着她娇纤的小手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
“这样就好了!”
她用着一种异常轻快的语调说着,仿佛是一个开心的小女孩对我唱歌。
“你……”我捂着嘴,诧异万分。
她渐渐从自己的喜悦中注意到了我。
“唔,不过看来我不是唯一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人呢!”她嘀咕着,朝我走来。
“超自然……能力?”
我从刚才见到她开始说话就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是被她的出现吓到了还是被她的动作吓到了。
“嗯,这么说来,刚才路上的叶片,也是你移去的吧?”
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靠近我。渐渐地,我借助了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她的脸庞。
她,正是我们班最受人欢迎的可爱系女生——陈依蕊同学,千真万确。
她为什么会在夜晚一个人出现在这儿?
“哦,是赵煜杰同学啊!”她似乎也认出了我,“平时与正常人永远没有交集的怪人吗?”
“怪人……”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奇怪的词语。
“不过,居然和我一样都有超能力吗?”她也不听我有什么反应,持续地以问句表达着自己所要说的话。
“依蕊同学!”
“嗯?”她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叫她名字,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为之一怔。
“你的超自然力量,是可以让脱落的植物复原吗?”我一本正经地问着。
“准确地说,应该是嫁接术吧。”
她也不再像刚才那般调皮,开始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不过,我不能像你一样可以让植物脱落或是自由移动哦!”她接着说。
“脱落,嫁接,完全相反的能力啊!”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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