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星期二、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这四天我都有空哦,你想和我一起去什么地方玩玩呢?”
“算了吧,还有堆成山的试卷等着我们去完成呢!剩下四天,你就带着我去你家好好和你一起写作业就行了……”
“反正你妈妈那么信任我,把你托付给我来辅导,到时候我想带你去哪里玩你就得跟着我去!”这字里行间,仿佛躲藏着依蕊同学不怀好意地邪笑声。
“所以,你给我的信纸,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想必到刚才位置,我和依蕊同学都已经把放学时候传递的那张信纸抛到了脑后。直到我趴在床上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餐巾纸擦擦鼻子,才让我记起来这张褶皱的信纸。
“啊啊!差点都忘了啊!”
“所以,这个东西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吗?”
“园艺师傅给的哦。记得上次我们去他的小木屋那里那次,他说过可以帮助我们通过校友寻访社联系到他说的那些这个学校里之前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人嘛。这张纸条上,写着唯一能联系到的当时一位女生的住址。”
“住址?”
“嗯,因为校友寻访社能利用的信息也都是学校里保存的学生档案,当年的学生档案里的电话号码和住址大多数到现在都已经废止或变更了,只有这一位女生还住在原来的住址。”
“所以,你给我这张纸条的意思是?”
“这个假期,我们一起去寻访一下那位前辈呗!”
刚刚步入十月,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终于摆脱了几个星期之前的燥热,走在外面吹吹清凉的秋风真是再舒适不过了。
依蕊同学也已经穿起了秋装的外套,不过下半身依然穿着原先的短裙。
“话说你为什么现在出个门还要穿校服啊!”
“不是寻访老校友嘛,当然得用校服亮明我们的身份喽。”
“哎,这看上去多奇怪啊……”
的确,一路上看不到其他学生还穿着自己的校服——就算是补课的学生们,也都一个个穿着自己一年都没多少机会穿出来的奇装异服。
“还要走多久啊……”
“快啦快啦。”
虽然依蕊同学把写着地址的信纸交到了我手上,但是最后做了功课的依然是她。倒头来,我拿着“地图”,却只能乖乖地跟在依蕊同学后面。
“哎呀,早知道就不跟你出来了。”
“你这不是都出来了嘛!再说了,一路上你都说了多少次‘早知道就不跟你出来了’嘛!就当是陪我出来逛逛不行吗?”依蕊同学转过身来,噘着嘴朝我说,“你这样下去,以后怎么陪自己的女朋友逛街啊!”
“这哪是在逛街啊……”
“好啦好啦,别说什么多没用的了,回来以后,给你做蛋糕吃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虽然依蕊同学做得蛋糕比我小时候过生日吃的蛋糕要次上不少,但是对我这种习惯了粗茶淡饭的人来说,能吃个大奶油蛋糕还是挺值得期待的。
“前面就是她家所在的小区啦!”
从两栋大厦之间的路口走进去,被林立的高楼所遮挡住的,是一个颇有年代感的老小区。
没有白漆遮盖住的用砖块砌成的围墙上面还镶嵌着玻璃碴子,这种简陋的防盗措施连在我们家那样的小区里都已经见不着了。不少围墙上还乱七八糟地喷着“禁止停车”的字样,用得似乎还是废止已久的二简字的“停”字。走在小区内坑坑洼洼布满小石块的小路上,头顶还七横八竖地拉着粗粗的电线。楼房原本被漆成粉色的墙皮也剥落了,像是皮肤上东一块西一块地长者黑斑。这种光景,居然在这种高速城市化主城区都还能见着。
“就是这里了。”
这幢楼的边上有一座“d级危楼”,大门和窗户都用水泥堵死了,上面还贴着“d级危楼,禁止进入”的字样。生活在危楼的边上,我总感觉会整天都提心吊胆的。
“叮咚——”
依蕊同学按响了五〇一室的门铃,屋内随即传来了沙哑的门铃声。
“来了!”
门“吱嘎吱嘎”地被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
“阿姨您好,我是……”
“啊,是我们读过的高中里的孩子们诶!”
阿姨应该是看到了依蕊同学校服上的徽标,还没等依蕊同学自我介绍一下就已经明白了我们的身份,原来穿校服就是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的吗?
“诶——”从屋内又传来了一个中年大叔的声音。
“正德,赶快把客厅打扫打扫啊!”她朝屋内呼喊着,又赶忙转身面向我们,“啊呀,你们俩赶紧进来坐坐吧,看我这人糊涂的……”
感觉这个阿姨是个挺热情的人,虽说我们还没表明我们来访的目的,但是她直接就邀请我们进去坐坐。
“家里挺乱的,你们可别介意啊!”
“煜杰,叫过鲁阿姨了吗?”依蕊同学凑过来小声和我说。
“哦,阿姨好。”
真是的,你又不是我妈妈,总是敦促我这儿那儿的干什么嘛,我心里暗暗地说道。
房子很小,刚穿过玄关就能看到整个房子的布局——拥挤的客厅,窄小的厨房,一个卫生间,一间紧闭的房间和一间卧室。客厅里的墙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破旧的沙发上摊着几张画纸,桌上垫着几张大报纸,上面零零乱乱地摆放着几罐颜料。
“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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