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招聘事宜结束后,何深歌忙着安排人员培训工作等事宜,把去接何爸出院的日期给忘了。
由于人员签订合同是托何律师草拟和确认的,她自然要请何律师吃饭,如今因了商业合作,她跟何律师关系日渐亲密,同时,也发觉沈修砚越来越在乎何律师,她只是不可置否地一笑,倒是,心里时时想念古槊。
每当想起古槊,她也只是唉声叹气,转身又陷入了忙碌。
六月初,古槊提前从美国回来,先去汕头接了何爸回家。
在何家,他和何爸两人比拼厨艺,何爸做汕头家常菜,古槊做了新学的美国西式餐食。
饭菜正上桌的之际,何深歌正好急急忙忙从广州回来。
何深歌也就那天回家,吃了个便饭,留了些钱给何母,又急忙跑去坐高铁,去深圳,从深圳转青岛。
她只是简单地跟古槊交代了句:“青岛有个美食节,要赶在明天开始前抵达现场附近的酒店。”
古槊点了下头,将她送到了高铁,目送她消失在车厢里。
送走了何深歌,古槊也没能歇息,下一秒也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意大利踩点。
转眼间,七月份到了。
何深歌除了忙于工作,又要上雅思英语考试班,与此同时,国外的签证也下来了,前往新西兰和德国的机票和档期也安排好了。
新进的人员走了两三个,剩下的二十来个人很顺利地度过了实习期,成为深歌工作室的一份子。
为了庆祝深歌工作室更名为深歌自媒体有限公司,也为了庆祝公司划分了很多的部门,何深歌请工作室所有人到广州的白云山野炊,那时,大家都围坐在烧烤炉边,边吃烤串边喝啤酒,边说笑边拍照。
何深歌抿了口燕塘酸牛奶,目光在所有员工之间流连。
随着日子悄无声息地拉长,深歌工作室渐渐地壮大成为一个自媒体有限公司,一年前,她还在烦恼着,到底要不要辞职,没想到,如今的自己的手里已经掌握着很多孩子的钱途。
她看着一个个初入职场的孩子们,想起了自己在行者旅行社刚开始的样子。
内心不免感慨万千。
2018年的九月,秋高气爽。
何深歌在参观新西兰的牧场和果园和食品加工厂后,即将前往德国的途中。
一直陪伴在她身侧的工作伙伴,一个新西兰男人,长得高瘦清秀,他在新西兰的这半个月里,很是照顾何深歌,也常常惊叹于何深歌的味蕾过于敏锐。
通过半个月的相处,他在何深歌临走前的一天,单独邀请她:“何小姐,能否赏脸,明天到我家吃顿新西兰的家常便饭?”
新西兰热情好客,她到了这边也是经常被邀请到当地人家里吃饭,这个邀请并不足为奇。
只是,何深歌从合作伙伴的那双眸子里察觉到了不对劲。
明明,在场的不只有她,还有她一并带来的几个员工,但是新西兰这个合作伙伴那一双湛蓝若深海的眸子就是盯着她看,并对她发出邀请,显然他邀请的就是自己一个人。
旁边的员工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纷纷装聋作哑地低头转身玩手机,唯有夏初眉毛一挑:“何小姐,这老外摆明了就是想钓你。”
“我知道。”何深歌眉眼间是淡淡的娴静,她看向合作伙伴,礼貌地微笑:“不好意思,我明天想要在新西兰逛逛,买点特产给我在中国的家人和男朋友。”
“你男朋友真幸福。”合作伙伴脸上一闪而过的沮丧,转瞬就端正了态度:“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何深歌处事不惊地与他握了握手。
回到酒店后,她立即给古槊打电话。
若不是合作伙伴这么一闹,她估摸着要等德国的工作完成了,才会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男朋友呢。
仔细一算,她将近一个多月没有和古槊联系了。
本以为古槊会是忙碌状态,他却一下子就接了电话,语气里透着欣喜:“你要回国了吗?”
“没有,我刚结束了新西兰的工作,准备去德国。”
“新西兰的话,你那边应该是黑夜了,连夜赶过去?”古槊的话语渗透着淡淡的失落与担忧。
“不着急,我现在在酒店,明天在新西兰逛一逛,再走。”
“出去逛,记得带个人,不要自己一个人瞎逛。”
“知道了。”何深歌趴在枕头上,问道:“大叔,你还在意大利,还是在中国?”
“上上周就回国了。”
“哦,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看你微信没给我发消息,你就是在忙,不然你一闲下来,肯定夺命连环呼叫。”
何深歌被他这句话逗得噗嗤一笑:“我哪有这样?”
“也还好。”
“大叔,你是不是在家呀?”何深歌突然很想知道古槊的所有行程。
隐隐地,心里头总有一根刺,脑海里总会恍惚地出现古槊与袁云舒重新走在一起的场面,让她背后涌起一股子凉意。
“你猜猜我在哪里?”他的语气里藏着一点顽皮。
何深歌绞尽脑汁地思考了会:“听你这话,我就知道你肯定不在家,你不会又是在公司加班吧?”
“不是,我不在广州。”
“你又出差啦?”何深歌微讶:“你不是说了,意大利的项目结束了,你就有三天假期吗?”
“假期是不可能的,我一放假,我这个位置的工作,谁来做啊?”
“好吧。”何深歌噘了噘嘴:“中国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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