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剑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也让人多专家纳闷,病来的稀奇,走的也稀奇,一周检查两次身体,指标都比正常人健康。
说是在首都疗养,侯立国当知道张子剑没什么事的时候,就打电话:“我说,这里一摊子活等着你回来呢?卫东镇现在好几个工程都不敢开工。”
“你安排人不就行了,葛书记和王副镇长盯着就成,前段时间可把我给弄毁了,趁着这段时间我先好好的歇歇。张子剑很平淡的说道。
“你歇歇?工程怎么办,就看着他损失下去。一天得多少钱啊!”侯立国着急的说道。
“我就想歇歇,算是那点不算什么?要不你换个镇长吧!”张子剑还是不紧不慢的口气说着。
侯立国算是看出来了,张子剑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呢?主要的人调走的调走,撤职的撤职,按说张子剑的仇应该报了,怎么还那么小气家的。张子剑心里真的很累了,突然来的意外让他心里很难接受,组织上也没多少关怀,虽然省委书记和几个大佬看望他,可他在昏迷中。
心累了就想歇歇,想想以后怎么发展,在结合老太爷传授的那点经验,让他受益无穷,他要好好的消化消化,在一个就找机会和自己的女人温存一下,释放自己心中那点压力。
张子剑忙活着接待一些过来看望他的亲朋,还是客道的带着一些虚伪的面具,张子剑假装的笑容,让他很难受,但不得不作出表情来。最开心的就是晚上和小兄弟们喝酒唱歌。由于这几个把兄弟还没进入工作,对张子剑事业上帮助不是很大,想用他们身后的人脉关系的时候,也是遇见事的时候才张口。
喝酒打屁,吹个牛皮,乐呵呵的把着小妹,能尽量放松自己就放松自己,回到家要是高兴了就和陈静大战一场。
对于自己的放纵,陈静也阻劝过,张子剑给她说道:“你放心就成,哪里啥也没有,没有美酒,没有像你这样的佳人,很憋屈,好不容易借着这个大假放松一把,一旦回去投入繁忙的工作,累不累的,我可不想把大好的青春浪费在工作中,你干的好,别人嫉妒你,你干的不好,别人就说你没能力,什么是中庸之道,咱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都人五人六的讲究这些,人才,人才都他妈的被采下去,甚至都外流,你看看改革开放后那些留洋的学生,又有几个回来的,不是他们没有爱国心,是他们怕。怕啥,说实话,我差点也怕了,想想吧!我要是没有身后的背景支持我,没有你第一时间过去救我,说不定我就死在哪里了。”
陈静听着张子剑的唠叨,耐心的听着,知道他心里委屈的慌,说出来就好受了,不喝酒的时候,还不怎么说,趁着酒劲就让他唠叨个够。抱着张子剑的腰,用自己的身体贴着张子剑的雄壮的后背。
“现在的领导干部都太保守了,胆大的就说棱角太锋利,放到别的地方磨磨棱角。当再次启用的时候吧?人家没胆了。有几个年华让人磨棱角啊!太冲了不行,就跟我的下场差不多了,甭管你什么理由,先查了再说,又像是赌徒,赌你不守规矩,乱伸手,领导中清廉的有几个,十个里面有七个贪的,另外三个还是没怎么有权的。作为上层领导,为什么要搞平衡,我不知道,总之不愿看到下面的班子太团结,就算团结也给拆了,想办法让党政不合。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团结就是力量,只有把劲使到一起,拧成一股绳才能更好的发展壮大。起先是对事不对人,到最后,工作中带着个人恩怨,只要说句话,就感到恶心的那种,甭说一出来意见了,不管好坏先否决再说,一切都是面子问题,不管花多大的钱,也要把面子买回来。”张子剑往后轻微靠着陈静柔软的身体,愤青的诉说自己见解。
“这些都是你在工作中体会出来的吗?你心中的这些想法给爷爷说过没有。”陈静听得不是很舒服,可能是张子剑的感慨,涉及到一些敏感的问题。
“我能说吗?他老人家是老政治家了,看问题比我厉害多了,这些就是传统遗留下来的毛病知道吗?社会要进步,这些老思想老传统,就要丢掉,虽说老同志保守些,顽固一些,但起码能保证根基不动摇,激进主义的人年轻不假,非要在老同志们的排挤,打压下摸着石头过河,还得小心翼翼的,一点有点过失,那就万劫不复了,说不定能坐冷板凳坐上个十来年。还是磨棱角啊!”
陈静转过身来,对着张子剑说道:“你喝多了,以后喝多了,别这么乱说,现在时开放了,可说话还是要注意,注意你的身份,注意你是谁的人,你的话有时候能代表你家里面的意思。明白我说的话吗?”
张子剑点头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没醉,真的,我现在很清楚我说的什么,也就跟你唠叨唠叨,先是今天,小姨带来的那个什么处长,看看我的脸,假笑的难受,心里不愿意和这帮人打交道,可你都表现出高兴来,还得是那种热情的态度。不然就得罪人啊!都是政治家是天生的演员,那脸变换的,可演员要是扮演政治家的角色就不是那个味了,什么阴谋阳谋,尔虚我诈的,全都史上,到最后你还不知道谁干的。抢功劳是最常见的,谁让上面的领导官大呢?这就抢你没商量。”
“时间不早了,别唠叨了,昂!”陈静生怕张子剑在说出什么惊人的语句来,心思还是别再心里吧!
“你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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