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给兄弟们报仇，最厉害的才后天八品，你我可以轻易处理掉。”何厅深呼吸，沉住气。
两个人丝毫不担心，动物园的动物一律后天九品，上面还有个林兄弟坐镇。
一群挎着工具箱擦鞋的人过来了，他们分散开，拿出牌子，上面写：免费擦鞋、保养、修理。
一个人走到两个人身边，笑着问：“二位擦鞋吗？”
叶局挥挥手，意思是不擦。
何厅把自己的一只脚伸出去：“上星期买的运动鞋，一直没洗，你给清理一下。”
“老何，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叶局不满。
蹲下给何厅解鞋带的人抬头对叶局说道：“七个修者而已，最高的不过后天七八品，我一会儿过去，他们不到先天，发现不了我。”
叶局腾地站起来：“您是？”
“老叶，坐下，别一惊一乍的。”何厅笑着压压手。
等叶局坐下时，何厅说道：“柴泆，先天转化百分之十七，如今在沙豪集团租了个地方带徒弟，修鞋本事一流。
还开展了定制鞋的新业务，一双鞋，十万元起，好的运动鞋要上百万，纯手工制作，我这双就是他送我的。”
“你……我……他……”叶局说出来三个人称代词。
何厅介绍：“这位是京城市局的叶局长，级别上比我高半级。”
柴泆像发现了新大陆：“叶局好，叶局我看你的脚形正，不如我给你设计一双运动鞋，又结实又轻便。”
“你一个……你为什么干这种活？”叶局表示理解不能，已经先天转换了，擦鞋、修鞋能赚几个钱？
即便是做一双鞋，百万元，跟先天的身份对等吗？
柴泆鄙视地看叶局一眼，又笑着说道：“那边黑天，我的钱又都花掉了，不找个营生怎么吃饭？
而且先天转化十七又如何？只能在安全去转悠，非安全区，先天之下皆刍狗，那个先天指百分百。”
“那你……”叶局还是纠结。
“老叶，你的思想有问题，擦鞋怎么了？在古代，我们属于鹰犬，六扇门的走狗。”何厅纠正叶局的错误想法。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他可以到更
能发挥本事的地方做事情，比如……”
“别比如，我看沙豪集团不错，你再说，小心林兄弟从上面跳下来揍你，我和你关系好，联手也是一起挨打。”何厅笑着说。
集团中被蜜蜂跟着的人中有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人，他面相文雅，像个知识分子。
此时他打量着周围的人和景色，对身边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说道：“总听说沙豪集团好，来了才知道，果然不错。”
女子嫣然一笑：“这次跟着团儿算是来对了，一会儿咱们去水上乐园看看，我在旗里的时候选中了一件漂亮的泳衣。”
“还有雪地，咱们钱给了，牌子领了，不换套衣服到雪地里打几个滚，岂不是白花钱。”男子呵呵笑起来，显得很有魅力。
跟着的两只小蜜蜂小脑袋上眼睛互相交流，两个人太能装了，居然演出来一副游客游玩的角色。
天渐渐地黑了，接头人始终没来，所以今天没有节目。
小孩子们依旧四处跑，跑累的找不到家长就找动物让动物带着找。
人太多，没有晚饭，直接上烧烤，烤串。
烤架换新的，带活性炭吸附烟尘的那种，不然整个地方呆不了人了。
穿警服值勤的警察们换一拨，换下来的依旧分散开坐到游客身边吃串，但不喝酒。
动物们一只只随意找个地方休息，猴子给它们送来食物。
吃生肉的找孩子看不到的地方吃，以免场面太血腥，影响到孩子。
除了誉誉和摇摇，以及三只还没长大的大熊猫，其他的十五只大熊猫分开坐，周围是一圈人，它们自己吃竹笋。
林凡依旧坐在楼顶上，背着不离身的箱子，俯视着整个沙豪集团。
便衣们同样各自寻位置，感受欢乐的海洋中的暗流汹涌。
晚上七点，在外巡逻的蜜蜂飞回来一只，向林凡汇报：“来了，两辆四驱中巴，挂着旅游团的旗帜，但车上没有钱。
他们聊天的内容大部分和旅游有关，若不是有个人说漏嘴了，我还无法确定是他们。”
“好。”林凡点头。
说明来接货的人更谨慎，钱应该放在了别的车中，而且首脑人物应该就在那辆车里。
思忖一下，林凡拿起电话。
“何大哥，让你的人动起来，把便衣身份暴露，然后不要管，只是当正常的便衣暗中维持秩序，天黑了，理论上挑不出毛病。”
“怎么了？”何厅不明白。
“接货人来了，没有带钱，这样的交易不可能转账，说明很谨慎，如果发现没有便衣，才是问题。”林凡解释。
“明白，我让便衣变成便衣。”何厅挂了电话，对手下吩咐：“不要刻意隐藏，以便衣的身份维护晚间情况，所有计划全部放弃。”
于是一群便衣站起来，眼睛四处扫着，仔细观察每一个人，包括九尾猫他们。
不时的便衣还要用手摸摸腰间，证明那里有枪。
九尾猫等人看出来，反而吃喝聊天更自然。
不少游客也瞧出来了，便衣，明面上有穿制服的警察，暗中便衣巡逻，挺好。
两辆中巴抵达，洗了下车，停在停车上，小旗挂着。
乍一看，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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