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人要绑架我。
乌和豫听到这句话的下意识反应是‘谁这么不长眼,’平复心情后,看了眼手机屏幕,毫不犹豫地选择挂断电话。
窗外风和日丽,乌和豫忍不住低喃,“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七秒钟后,手机铃声重新响起,盯着日历看了半晌,浪费九牛二虎之力确认这不是梦境后,乌和豫方才重新接起电话,“喂。”
长时间疯狂的连拨电话,杜康心累不已,连骂人的功夫都省下了。
好在此时对方清醒过来,也不含糊,直奔主题道:“谁要绑架你?”
杜康冷笑,“我要是知道还用的着来找你?”
乌和豫没有和他做口舌之争,认真思索后道:“如果连你的势力都找不到关于尾随你人的蛛丝马迹,我也无能为力。”
“这我当然知道,”杜康坐会椅子上,后背整个靠过去,仰起头露出诱人的颈部曲线,“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说说看,”末了乌和豫补充句,“如果涉及违法乱纪的事情你趁早可以挂断电话。”
杜康轻笑,“我是个良民,至少现在是白天,光天化日下我还不会露出爪牙。”
像是没有听懂他话里所蕴含的嘲讽意味,乌和豫开口,“说正事。”
“我的办法就是……”仿佛故意要吊足对方的胃口,杜康有意放缓语调,拖长尾音:“引‘蛇’上钩,说的再直白点,请君入瓮。”
“你想自己做饵料引对方上钩,我在暗处带队趁机捕获。”
“意思理解对了,人称错了。”
乌和豫愣了一下,忽然醒悟过来,皱眉道:“你该不会想让我去做诱饵?”
“当然,”杜康语调微微上扬,“如此才能做到真正的里应外合。”
乌和豫冷冷道:“我劝你还是自首,监狱比外面要安全许多。”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像是知晓他的下一步行动,杜康微微一笑,“我前些日子得到一个u盘,当然手段可能有些不太光彩,不过价值足够,偶尔违反一次我自己的做人准则还是值得的。”
“做人准则?”乌和豫嘲讽地重复一遍。
“细节请不要过度探究,”杜康缓缓道:“这可是我从第五展从手里偷到的,虽然一些关键的东西我已经看过删除,但剩下来的对你依然有很大的用处,过一阵子我要回长宁夜校,你要是不感兴趣,我不介意和那里面的人做交易。”
电话那头有一瞬间的沉默。
杜康并没有开口催促,他知道对方一定会做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复。
“你的计划有很多纰漏,首先两个人的长相并不相同,如何能够瞒天过海?”
“看来你是同意了,”杜康身体放松下来,尽管他有九成的把握,但总有一成不确定的因素,既然乌和豫愿讨论计划,就说明他已同意做这个交易,“这个不难办,我之前在长宁夜校遇见很有趣的两兄弟,他们应该可以帮上忙,具体的联系方式已经给你发到邮箱。”
“看来你还真是蓄谋已久。”
杜康笑笑,不置可否。
乌和豫打开电脑,他的笔记本已经完全毁在方才喷出的那口茶下,现在只能重新启用那台年代久远的台式电脑,好在运行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盯住邮件上的内容,他挑眉道:“齐武,齐穆?
“这二人会些法术,从前替第五展从做过事,不过三人间只是纯粹的利益往来,据我所知,他们还曾经和宁斐有过交集。”
“宁斐?”乌和豫低低念了遍这个名字,“似乎不管哪里出事,都有他的身影。”
闻言杜康微怔,尔后抑制不住的笑出声,“祸乱的根源,却偏偏让人兴不起将他扼杀在萌动时期。”
“听上去你是要助纣为虐?”
“我倒是想,”杜康直起身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有些恍惚,“可惜他是个好人。”
此时,被人当做祸乱根源的宁斐也在发愁,倒不是因为那什么叶染绿,反正前世哪怕自己死得再惨,终归是将他绿了,真正令宁斐发愁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诡异的在过去和现在之前来回,加上从前的记忆一点点复苏,他发现自己最近心脏的确的电路图出了故障,确切的说跳动频率竟然呈诡异的心形。
心律不稳,长时间的不规律地想到某个人,宁斐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盘着腿翻看字典。
“找到了。”仔细阅读上面的解释后,合上字典,支着头喃喃自语,“原来这叫做思春期。”
心里一计较,这是好事啊,表示自己越来越朝着人性化的方向发展。
现在的问题是,他要如何度过电视机生涯中的第一次思春期。
宁斐爬到电脑旁边,输入问题后跳出五花八门的答案。
“情趣用品?”他摇摇头,“天线就够用了,实在不行,可以给自己开个振动模式。”
“谈恋爱?”继续摇头,“有那个时间,可以看多少集电视剧。”
鼠标继续下滑,宁斐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死死盯着‘谈恋爱’三个大字,在脑海里构造了一系列繁杂的公式,谈恋爱尤其是有个男朋友=出门不用自己花钱=看电视剧旁边有人免费提供零食=吃的油腻腻的手指有人小心地帮着擦干净……在经历了近一百个等号后,宁斐的眼睛越来越亮,完成最后一个等式构造:有个男朋友,他就可以完全混入人类当中不被察觉。
有了结论,宁斐做的第一件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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