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悬崖?”我是真的没想到,我的父母竟然是这样没的,他们的爱情,真的好伟大。
白爷爷不愿说太多:“都是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现在只要你过得好,就好。”
我默了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问道:“白爷爷,我听说墨贤夜的母亲是狐族的圣女,对吗?”
“是。”他疑惑道,“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哦,我就听人家说,最近墨贤夜的什么小姨回来了,就好奇,问一句。”我状似无意的提起九姑。
“你说小九啊。”白爷爷也是直摇头,“小九这孩子,脾气怪,但对她姐姐的确是极好的,狐族的圣女是肩挑重任的,并且到了一定年岁,就得离开狐族,将圣女的位置,传给下一任。”
“墨贤夜的母亲当年,却对墨家老大动了情,私奔了,小九为了替她姐姐打掩护,被困五百余年,最终还丢掉了自己的一只眼睛,如今能回来,已经是我们意料之外的了。”
“被困五百余年,她被困在哪的?”我好奇道。
“咱们狐族根据毛色的不同,分为白狐、黑狐、火狐以及一些杂毛的低等狐群,唯独狐族圣女,毛色生来就是血红血红的,是为血狐。”白爷爷娓娓道来。
我却不解道:“血狐是天生的吗?我以前认识到的血狐,好像是在一定条件下,修炼变成的啊?”
“修炼来的血狐,血液是带毒的,而天生的血狐,却恰恰相反,血液可解万毒,所以历代狐族圣女,生来便不得婚配,到了一定年岁,会……有人来接,去阴阳交界之处担任一些职位。”白爷爷解释道,“当年,墨贤夜的母亲与他父亲私奔,恰巧那边来人接,小九硬着头皮,替代她姐姐去了,结果这事没瞒多久,小九就暴露了,作为惩罚,一只眼睛被生生摘掉,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我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白爷爷欲言又止的,可急死我了。
白爷爷摇头:“你没见过小九,见到她你就明白了,她的人中上有一枚唇珠,那唇珠,保了她一命。”
“那个唇珠……”我脱口而出,差点就把唇珠上雕着字符的事情说了出来,一说出来我就露馅了,赶紧打住。
“今天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么多事情来了?”白爷爷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些都是早已经作古了的事情,就连圣女都没了很久很久了,你不提,我倒不怎么会想起这些事情。”
“白爷爷你是不是累了?”我赶紧转移话题,“墨爷爷前段时间帮你调理身体,有效果没有?”
“有效果,只是我病的时间太久了,想要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肯定不可能了。”白爷爷叹息道,“不过,只要还能重新站起来,我就已经满足了。”
白爷爷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云晟害的,我如今却要嫁给云晟,他心里很不痛快,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再傻到去刨根问底,便推着轮椅,送白爷爷回房休息。
……
接下去的两天,在白狐一族,我过得很平静,云晟没来找我,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九姑也没跟我说修炼的方式,我就安安稳稳的待着,休息。
可是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我开始莫名的坐立难安起来,因为墨贤夜之前说,今天傍晚要去江城。
虽然我一直在说服自己,那具身体就是我之前的那具,没关系的,可是心理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放不平。
吃过午饭,睡了一会儿,之后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吧嗒吧嗒的看着时间,两点、三点,到了四点,我实在是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往外走。
正好碰上从外面回来的以甜,她问我:“白姐姐你去哪?”
“去黑狐那边。”我说道。
“去那边做什么啊?”以甜继续问。
是啊,我去那边做什么呢?
说找云晟吗?他不来找我,我这么上赶着去找他?这个理由不好。
然后呢?还有什么理由?去看望墨爷爷?
脑筋转了几转,我忽然就想到了借口,怒气冲冲道:“我去找墨琨算账。”
墨琨诋毁我是破鞋的事情,我得找他说清楚,要他给我道歉,这理由,够充分。
以甜一听,便明白了,立刻跟上来:“白姐姐我跟你一起去。”
我和以甜一起去了黑狐一族,上门直接找墨琨。
墨琨不在,倒是一进门就遇到了墨贤臻,他问道:“找谁?”
“找墨琨。”我绷着脸道。
墨贤臻皱了皱眉头,道:“那改天再来吧,墨琨去订票去了,一会去江城,可能要过两天才回来。”
“订票?”我心里咯噔一声,“墨琨跟墨贤夜一起去江城?”
墨贤臻点头:“对,一会就走。”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大冬天的,五点钟天已经黑了,是该动身了。
莫名的鼻子就发酸,站在原地没动。
以甜小声问我:“白姐姐,要不咱们回去,改天再来?改天带着以晨一起过来,有气势。”
“不,我……我今天就要讨个说法,墨琨说我是破鞋,我倒要问问,到底这破鞋之说从何而来。”我梗着脖子说的很大声,因为那时候,我的余光看到墨贤夜拎着一个小箱子朝着大门口这边走来。
墨贤臻皱了皱眉头,估计是嫌弃我说的这么粗鲁,感觉有点不要脸,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说话间,墨贤夜已经走到了我们这边,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我头顶掠过去,直接看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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