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凤是谁?真真是应了那首诗: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
当年迷的魏家二公子千金只博美人笑的绝世佳人。
魏元青为了让李知凤出道,专门创办了蓝铃娱乐,名字就是李知凤取的。只可惜在魏二爷眼里,再心动再痴迷也不能和现任妻子离婚。只要李知凤乖乖做他的金丝雀,那她就一直是阳城魏二爷的红颜知己,娱乐圈最红的角儿。
后来呢?都是俗气的故事,芳华易逝,红颜易老,多情二爷喜欢上了别的角儿,李知凤随便寻了个人入赘李家。
这些故事李苑自然从不知道。魏家极其低调,权利在阳城只手遮天,没有媒体敢写他魏二爷的fēng_liú韵事。
在李苑记忆里,母亲的歌声就如夜莺般能让人忘却痛苦。后来一场大火,母亲吸入太多的浓烟再也唱不了歌,还被许泽平强制送到了精神病院。
她脑袋还清醒时就教导李苑,这辈子不该追求大富大贵,该追求平平安安。
再后来,李知凤涉嫌偷税漏税,被罚了一大笔钱,永远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
如今再提起,李苑心里痛到裂开,偷税漏税,是老李家,是这个社会最不齿的事情。外公当年被气到心脏病发作,住院大半月终究还是走了。不久后,外婆也恍恍惚惚,摔了一跤后更是半身不遂。
那些曾经对她格外亲近的亲戚们慢慢疏远她。母亲是做错了,可是无论如何她还是自己母亲。李苑不能不管她。
至于许泽平在整件事情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李苑并不是十分清楚。
要不是魏启文愿意说给她听,当年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永远的埋在岁月尘埃里。
李苑站在公寓阳台上。
微风吹过,秀发随风飘动,远处蓝铃大厦依旧灯火通明。
最顶端的蓝铃二字,在微亮的天色和灯光中宛如钻石般闪耀着。
这是母亲皇冠上的宝石,她要把它夺回来。
笑容在她脸上绽开,她缓缓举起手伸向远处的蓝铃,狠狠一把抓在掌心。
魏启文找到她时,见到的就是这般场景。
“李苑。”他唤她的名字,“该走了。”
转过头,身后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含情脉脉。
李苑笑着像他走去:
“快日出了。”
魏启文双手环抱,微靠在门框上,神色凝重:“你决定好了吗?”
李苑点头,回身再次望向远处的蓝铃:
“总有一天那里会是我的。“
魏启文默不作声,眼里是自己心上人闪闪发光的身影。却也明白前路的艰辛。
他低头看手机:“杨静到了,就在门口。祝你一切顺利。”
从现在开始,自己要和她保持距离。文苑地产不能和自己扯上任何关系。他该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才行。
他左手插兜,右手松了松领带,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把心爱的女人往狼坑里推的滋味,是他第一次感受到。
已经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痛苦,只能用命运的捉弄来安慰自己。
李苑深吸口气,开门向外走去。
只留下魏启文融入黑暗中的身影。
杨静见李苑过来,收起自己无精打采的样子朝他招手。
自己昨夜回去辗转反则,心慌的厉害,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直到轿车驶上马路,杨静才开口:
“李苑,你可想好了。站到前面就是狂风暴雨不得安宁的日子。”
等不到回应,杨静侧头看了眼身旁的李苑。
她正注视着微光下飞快闪过的灯光和行走在微弱晨光下的路人。
“静姐,你为什么帮魏启文?”答非所问,却是她现在最迫切想知道的。
当初劝自己不要离疯子太近的杨静为什么选择成为疯子的爪牙。
为什么她愿意无条件的跟随着他去和那么大的势力作对。
“这个世界残忍而美丽,你听过这句话吗?”杨静把车停在偏僻无人的路边。她直觉自己没有办法边开车边继续这样严肃的话题。
李苑看她面露疑色,却还是耐心的等着她开口。
“我只是想让这个世界多点美丽少点残酷。”杨静看着她疑惑的表情慢慢笑了出来。
“你还不懂对于大部分无权无势者,生活能张牙舞爪到什么地步。我和魏启文见识过,魏家必须倒。”
这话说的李苑不由眯了眯眼:“魏家为什么要倒?”
杨静现在急切的想要一口尼古丁来安抚自己不安的心情,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决定戒烟。
双手焦躁的握着方向盘,她知道太多事情,反而不知道该透露多少给李苑。
只能含糊其辞的答到:“百足之虫,僵而不死。只是百年的大虫无论如何终会迎来最后的消亡,那些靠着大虫苟活的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番话说到最后带了点故作玄妙的意思,说的李苑云里雾里。
看来是问不出个什么,李苑也不强求,只是心里没来由的恐惧,自己是不是太天真。
杨静叹口气看着身旁洋娃娃般可爱美丽的姑娘,心里骂了句魏启文那个疯子。
怎么忍心让她站到这么高的位置面对魏家的疾风骤雨,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的提醒她:
“李苑,魏家不太平。你现在对外是文苑地产的老板,和魏启文的关系破裂,我是被你从蓝铃挖过来一起对付魏家。第一阵风暴是你爹许泽平和魏辰。他们手段下作你大概过几天就能见识到。不过最恐怖的还在后面,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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