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家乡!”小豆子坐在徐可可旁边的椅子上,小手点着她写在笔记本上的字,骄傲的大声念着。
“小豆子,你白姑姑在工作,你来二婶这里,二婶给你炒的黄豆,香着呢。”崔琴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草编的小筐。
“俺不去,俺不会说话的。”想起自己刚才好像说话了,小豆子忙拿手捂着嘴,闪着大眼紧张的看着徐可可。
“俺都听到你说话了,还说没说话。算了,这豆子你不爱吃,俺就给你白姑姑。”崔琴走进屋,把小筐放到徐可可写字的桌子上。
拿手点着小豆子的小脑门,“这亏着还没给你当妈,真要成了你妈,这满家你还认识谁。你个小白眼狼。”
好在最近这种打趣的话,徐可可听了太多了。她已经能做到不辩解,不脸红了。
白姑姑说,谁再拿她要给自己当妈妈的话逗自己,自己都不准回。要是回了,她就不给自己当妈妈了。可是,小豆子迟疑的看着徐可可,
“俺不是白眼儿狼。白姑姑,你说是不是。”小豆子不依不饶的拉着徐可可的袖子,让她给他作证。
“白眼狼,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嘛?”徐可可笑着问他。
小豆子点点头,又迷茫的摇摇头。
“就是别人对你好,帮了你很多忙。可是别人需要帮忙的时候,你装看不见。我们豆子是这样的人嘛。”
小豆子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陈建国从外面回来,在门外听了徐可可的话,笑着走进去,将帽子摘了挂在椅子角上。一把将儿子抱起来,“你白姑姑的意思,就是,你白姑姑对你好不好?
“好!”小豆子大声道。
“那她对你好,你就要也对她好。她现在想喝水,怎么办呢。小豆子是不是要给白姑姑去倒杯水呢。”
可白姑姑一直没说要喝水啊,小豆子有些不太相信的看向徐可可,“白姑姑要喝水嘛。”
徐可可知道他又要把小豆子出去,粉面含怒的瞪眼陈建国,嘴上却只能违心的顺着他的话说,“是,我是有点想喝水。”
陈建国对怀里的小豆子说,“你去跟二婶给白姑姑倒杯水,水不能太热,你看着水凉了再端过来。”
小豆子恍然道,“我知道了,白姑姑要吃药。”
小家伙扭着身子从陈建国身上下来,走到门口。见崔琴还站着不动,催道,“二婶快点,要倒热水,缸子里的水不能吃药。”
“来了,”崔琴边往门口走,嘴里边嘟囔,“小笨蛋,让人支出来都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走到门口,却还不忘给俩人把门带上。
徐可可抬手就给了陈建国一下,“你怎么这么讨厌,崔琴等会又会笑我了。”
陈建国只看着她笑,伸手抓住她捶在自己身上的手。一用力将人拉起,往跟前一带,就将人揽到了怀里。抱着她转身坐到刚才小豆子的位置。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下来,等徐可可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他怀里。
“你做什么。”徐可可脸颊飞红,她发现了,自从俩人确定了关系,这个陈建国,胆子越来越大。她看眼没锁的门,扭着身子要起来。
“别乱动,”陈建国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两手揽着她的腰。“咱们俩明天去领证吧?”
热气扑在徐可可耳后,让她一阵酥麻。徐可可动也不是,坐也不是,赌气道,
“谁说要和你领证的。”
陈建国坐直身子,低头看着她,“那天不是你当着何洁的面说的,只要我在农村种一辈子地,你就嫁给我嘛。”
“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你要以身相许的。知道嘛。”
这人怎么能一脸严肃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徐可可捏着他的脸,“那我们明天去领证。”
陈建国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你说真的。”
“为什么不是真的。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叫,耍流氓。”
看徐可可这小眼神,陈建国就知道,她最后这三个字是在骂自己。爬在她耳边小声说,“那明天咱们就去领证。明天晚上我耍给你看。”
农村汉子天天在一起,嘴里就没能听的。徐可可知道在这方面,自己是赢不了他了。忙装没听见,正色问他,“今天你去公社怎么样。”
说到正事,陈建国坐直了身子,只是手还在徐可可腰上,“说是发到省里去了。上面对这次的事件很重视。”
“省里?”
“对,公社说镇里公安那个李队长,下来调他们档案的时候说,估计这次判的能挺重。那个破庙,组织已经定了做小学校了,所以给他们还加了一条,恶意破坏国家财产,再加上杀人未遂,说是就肖汉能轻点,那三个,没个二、三十年的出不来。”
听他说起肖汉,徐可可不由感慨,“没想到,最后肖汉对吴婉仪还挺有情有义的。上回那个郝警官说,肖汉一直坚持说吴婉仪不知道实情。也不知道,他在里面怎么又想起她的好了。”
想起当初肖汉追求徐可可,陈建国最不爱听她说肖汉好,“才不是呢,没把吴婉仪关进去,是因为公社说她有精神病,抓进去估计也得放出来。要我说,还不如让她进去呢,昨天喜春他娘还找我,说是她儿媳妇又在家劝喜春,让他出去看看有没有哪儿盖房子,让他去帮人干活去。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喜春上次让她害的,那腿到现在都一瘸一拐的。本来他就不爱干活,她这还让她去帮人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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