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看着纣妙菱那落寞孤寂的背影,以及卢彦茹对自己那厌恶痛恨的眼神,立于千叶树铭身侧的司马长风有些不忍道。
“太过了?”千叶树铭一脸的不屑道:“老阁主打从一开始就一直压制着我们岛屿派,为治屈心赤那无药可医的隐疾,多少年来置心语阁事务于不顾,若非有你我两家两位爷爷的鼎力支持,你以为,光凭阁老,心语阁能发展到如今的高度?而且,老阁主临终之际,全然不顾大家的想法,一意孤行地将心语阁交给了屈心赤,而他呢,不仅是时日无多,更是对我心语阁可谓是全无了解,这样的人,又何以服众,何以带领心语阁?如今,他和阁老双双死于阴阳潭,我若是不趁机掌控心语阁,你觉得,心语阁在妙菱的手中,还有前途和未来吗?”
抛开个人感情不谈,司马长风对千叶树铭所说的还是极为认同的,他知道纣妙菱虽然颇有才干,但终究乃是一介女流,只要屈心赤在世,她为了他可以尽展自己的才华,但是,若是他不在,则另当别论!
看着陷入沉思的司马长风,千叶树铭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眼前这匹烈马绝非一朝一夕便能驯服,但跟随自己左右的这几个月来,显然他正朝着自己所预想的方向在改变,他也知道他是一个极为重感情之人,也是他当下最为倚仗的左膀右臂,为防止二人心生嫌隙影响了他的大计,千叶树铭拍了拍司马长风的肩膀道:“长风,你知道的,我筹谋良久,眼下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但是仅凭我们自身的实力,是远远不够看的,所以,我才不得以出此下策以求借力!你放心吧,我只不过是想借着心语阁的势力和赤心商会的财力作为筹码,以换取那些摇摆不定的中间派的支持,尤其是司空寂,只要司空寂同意了,届时,我们都没有退路可言了,我们要走的路,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始!”
“我明白,只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像我方才所说,如今的心语阁和赤心商会,不过是我手上的工具罢了,或者说,也可以算是妙菱下注的本钱,一旦我们大事成功,整个古台岛都将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你觉得,一个区区心语阁我还会放在眼里吗?到那个时候主谁去当好了,而赤心商会,也将会是除了你我之外最大的赢家!你觉得,到那个时候,她还会因为今日之事记恨于我吗?”
司马长风不置可否,但是他心里清楚,所谓财富、权势、地位,这些并非纣妙菱所想要的,但这些,已然超出了他所能够掌控的范畴,随即也不再多想:“树铭,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既然妙菱将这个一品阁交给了我,接下来,我就该去与他们会一会了!”
点了点头,司马长风问道:“那我呢?”
“你当下的任务除了全力训练心语阁之人正规军的作战技能之外,还要多网罗一些能工巧匠,我会尽快从司空寂手中拿到他们战船的图纸,势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一批战船出来,一旦我们到时候宣布脱离东樱国,他们定然会派大军前来征剿,而首当其冲的,便是水师的大战,以东樱国现在的国力,在需要提防大楚帝国水师的情况之下,他们也只能出动一次规模庞大的水师舰队,只要我们顶住了他们这一次的进攻,便是争取了数年的喘息之机,届时我们便可以集古台岛所有人之力打造一支战力十足的军队,到那个时候,即便东樱国侥幸能够登陆古台岛与我们作战,但我们有着本土作战的优势,何惧之有!”
“我一直有个疑问!”
千叶树铭笑了笑道:“长风,你我之间,早已是无话不谈,你但说无妨!”
“按照你的想法,未来的古台岛脱离东樱国的掌控之后,便要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但是,大楚帝国定然是不会答应的,而且,大楚帝国毕竟不是东樱国,东樱国与古台岛相距甚远,我们以逸待劳胜算确实要大很多,但大楚帝国与我们只是隔了一个海峡而已,所以,我担心,所谓的喘息之机也存在着诸多的变数!”
千叶树铭闻言,不无赞赏地道:“长风,你变了,变得爱思考,不像从前那般鲁莽冲动了!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不瞒你,你知道我的计划是怎样的吗?我的第一个旗号,便是光复古台岛,这个旗号,定然是会吸引无数的古台岛百姓,甚至大楚的百姓来支持我!届时古台岛得以光复后,我并不会急于宣布独立,而是等待时机?”
“等待时机?等待什么时机?”
“你以为,大楚帝国还能恢复昔日的强盛?或者说群狼环伺之下的大楚帝国,还有机会恢复之前的强盛之势吗?自燕鲁之乱之后,大楚帝国早已不复从前了,要不然,区区东樱国能占据古台岛这么多年?你在大楚帝国也待了不少时日,大楚的情况相信你多少也有所了解,远的不说,去年那场八屠城劫掠西门关的事情,大楚帝国不也得吞下这个苦果吗?而且,这只是一个开始的信号而已,往后这种事情会愈发频繁,何况,在大楚帝国周边诸国之外的,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铁门国,据我所知,这个铁门国对领土和疆域有着近乎疯狂的执念,大楚帝国占据着神州中域最为富饶的土地,他们早已是垂涎三尺了,所以,大楚帝国未来的外部环境会愈发堪忧!而比这个还要致命的,便是夺嫡之争,到那个时候,大楚帝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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