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或许李氏就不会为难她吗?如果绿深真的是这么想的,那她是真的太天真了。
想到这儿,宁熙反倒是安慰起绿深:“你不用自责,即使今日是你陪我去,李侧福晋只要想为难我,我一样躲不过。”
换个人陪着又会改变什么呢?即使她今日待了绿深去,绿深能做的也只是像绿浅一样,陪着她一起跪。
只要李氏想找她不痛快,不管她身边的人是谁,不管她在哪儿,对方都一定能恶心到她。
“奴才只是替格格委屈。”自家格格向来是个不愿意惹是生非的,偏生被李侧福晋给盯上了.....
绿深替宁熙不平,宁熙却觉得不以为然。
“放心吧,我这个委屈不会白受。”既然委屈,那她就想办法让自己更委屈一点。
宁熙心里头已经有了打算,但她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压低声音问了问昨日福晋和李氏送过来的两个人如何了。
“她们没什么动作吧?”倒不是怕她们不忠心,毕竟是被原来的主子送过来的,宁熙也不指望他们能忠心到哪儿去,只要不给她惹事生非就行了。
“格格放心,奴才和小文子都看着呢,昨儿就遵了格格的吩咐,把他们拉去后头干粗活儿了。那些衣裳什么的,没个两天洗不完的。”绿深给宁熙递了一个“我办事儿您放心”的眼神过去,宁熙心领神会,也就别再多问。
“对了,是不是过了用午膳的时候了?”宁熙伸着脖子往外头瞅了瞅,状若无意的问了一句。
绿深附和道:“是啊格格,您这一去就是几个时辰,午膳的时候都过了,您若是饿了,奴才现在就去给您拿些点心。”
之前宁熙没回来,他们也不敢就这么去膳房领饭。没得到时候饭领回来了,格格人没回来,到时候菜都凉了,吃着胃不舒服还不如不吃。
绿深以为宁熙饿了,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宁熙一把拉住:“等等,先别去。”
“格格,怎么了?”绿深转过身,一脸的疑惑。
“等会儿你把点心拿回来之后,我们演一出戏给他们看.....”宁熙伏在绿深耳边,两人小声的密谋着什么。
不多时,绿深的身影消失在紫云院的院门外。
绿深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去膳房领了几样糕点,随后又特意去了药房找了司大夫。
“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司大夫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缓缓道:“奴才有倒是有,只是不知道宁格格要这药酒做什么?”
莫非宁格格摔倒了?那可不成,他还是去看看为妙。
“绿深姑娘,是不是宁格格摔着了?要不奴才还是去给格格看看伤吧。”说着,司大夫就拿起药箱准备跟着绿深一起去紫云院。
绿深得了宁熙的命令,当然不会让司大夫跟着一起去:“司大夫稍安勿躁,我家格格确实是....伤着了,可是李侧福晋....唉....”绿深不愧是宁熙身边的人,演起戏来更是一套一套的。
她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留了一部分的空白。但在这空白前面加上李侧福晋几个字,谁还会不明白呢?
李侧福晋想来嚣张跋扈惯了,别说别人了,就是福晋都不放在眼里。但也没办法,谁让主子爷宠着呢。近来宁格格也却也确实颇得主子爷宠爱,难免引火上身,也难怪被李侧福晋刁难了。
司大夫心下了然,想必是李侧福晋不让宁熙来找大夫查看病情。他虽然是个大夫,但四爷后院儿的事情他还是尽可能的不要插手。
无奈,他只好递过一瓶药酒,并仔细嘱咐绿深主要的用药方式,次数和时间。
“绿深姑娘,可记住了?”司大夫拧眉盯着绿深,见她神色认真,想必是真的用心听了。
果然,绿深点点头应是:“司大夫放心吧,奴才都记住了。”绿深接过药瓶,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药房。
看着绿深渐渐远去的背影,司大夫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们主子爷什么都好,唯独在管理自己后院儿的时候,偏偏糊涂了起来。
自古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他一个外人,罢了罢了,还是管好自己吧。
司大夫将目光从门口处移走,再次扎进草药堆里研究了起来。
拿到了药酒和点心,绿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她拎着食盒快步往紫云院走去,步子十分急促。
回到紫云院,绿深小心翼翼的把大门关紧,然后拎着食盒进了屋。
不多时,屋内传来宁熙和绿深的对话声。
“格格,您多少吃一点儿吧....您午膳都没用,这样下去对身子可不好啊。”绿深“苦口婆心”的劝起了宁熙,然而屋内的宁熙好像并不买账。
“拿走,我都说了吃不下,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还是在故意忤逆我?”
绿深没出声,很快屋内再次传来宁熙尖锐刺耳的叫喊:“我知道了!你也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觉得李侧福晋罚我是因为我罪有应得对不对?!”
主仆俩激烈的斗嘴声引来了昨日被派进院子的两个奴才,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纷纷小跑到墙根下,想再听到一些更多的信息。
然而,还没等他们靠近,一阵阵瓷片碎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其中还夹杂着宁熙愤怒的吼声:“滚!你给我滚出去!”
两个小奴才听到脚步声,就知道绿深被宁熙给赶了出来。生怕听墙角被人发现,两人迅速拿起地上的扫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十分乖巧的扫着地上的落叶和灰尘。
就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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