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忽然情不自禁伸出那双小麦色略带着些许老茧的手掌,停在半空好一会儿后,有缓缓地落到了她的头顶。
那么轻轻地,轻轻地亲昵地抚摸着。
江笑笑不禁呼吸一滞,立马把盛阳的手就给抓了下来。
“干吗?”她气鼓鼓地质问,可红红的耳朵却出卖了她此刻的佯装。
盛阳笑了笑,“现在的你和三十四的你没有变过。而能让我心动的始终是十九岁的江笑笑。”
“……”
一字一句皆清晰入耳,江笑笑后知后觉忽然咧嘴一笑。
“哎,原来猝不及防被表白了。”
闻言,盛阳抿着唇“嗯”了一声。
而后,两人相识一怔,竟大声地笑了出来。
……
凤凰小镇的海拔位置较江城而言稍高,气温比之凉爽了不少,也因如此才成为主城周末纳凉消暑的好去处。
不过因着几大盒子的证据,两人不便离开宅子,盛阳就外出随便买了些吃解决了午餐问题。
然后又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起身返程。
上高速前,盛阳特地找了个加油站,提前喂饱车子和自己。
江笑笑先去了趟卫生间,再去找盛阳。
可能是心情愉悦的关系,跑进便利店的时候太过急切直接和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江笑笑连连弯腰道歉,对方却闷声不说话,伸手用力地拨开江笑笑挡住的出路。
因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感,也让江笑笑的歉意直接消失了个彻底。
她皱起眉来瞪着对方,逆反心地不动弹,偏不让!
对方也就不耐烦地抬起头来,鸭舌帽下那双狠厉的眼神直接把江笑笑给吓愣了。
可下一秒,对方把眼睛瞪得比江笑笑更大,眼睛里全是惊慌之色,然后他又快速地压下帽檐,闪身快步离开。
江笑笑不明所以,但心里却毛嗖嗖的很不舒服。
走到就餐区,盛阳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眯着眼问她怎么了?
想了想,江笑笑便指着玻璃窗外,“刚刚有个人很奇怪……”
“奇怪?”
“嗯。”江笑笑点头,“他像似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我。”说完,她朝玻璃看了看,想从反光里发现自己脸上到底有哪点不妥。
盛阳也打量她,可不过三秒就刷地一下站起身来,直接追了出去。
很显然,戴鸭舌帽的男人早就走了。
于是,盛阳直接拿出警官证,调取了加油站的视频监控,把男人的车牌号以及长相截图立马传了出去。
“你认识他?”江笑笑不解地问道。
盛阳摇头。
“那?”她更加不解了。
“他可能认识你。”虽用的是不确定的词,但在盛阳的心里的答案却是笃定的。
认出了江笑笑不敢打招呼还逃跑,多半有猫腻!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想起后备箱里的纸盒子。
盛阳又马不停蹄地跑到临停的地方检查,还好车子和东西都还在,也都没有什么问题。
“我们赶紧回去吧。”盛阳向江笑笑提议,“买些东西,你在路上吃。”
发觉盛阳的警觉,江笑笑也不敢再耽搁,便依言上了车。
果不然,男人开的车是套牌车,可还是没躲过天眼,第二天晚上就把他抓住带回了刑警大队。
彼时,盛阳刚离开,第一个接到通知的是谷明帆,他也第一时间审讯了嫌疑人。
当然,在审讯前谷明帆搜集了嫌疑人全方面的资料。
一查了不得,发现这个人竟然与多起命案有关,早就是个通缉犯了。
不过,也多次易容冒用假的身份,要不是dna核对只怕会被轻易唬弄过去。
“说吧,和江笑笑是什么关系?”走进审讯室的谷明帆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点着袅袅香烟,品着茗茶,戴着老花镜意味深长地指了指通缉犯桌上一沓子的犯罪事实。
反正罪名已立,多一条少一条也没什么关系,谷明帆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通缉犯掂量了许久后只得认罪,“收了别人的钱,买她的命。”
“买谁的命?”谷明帆看了眼笔录,啐了下茶渣。
“江笑笑。”
“谁买的?”谷明帆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
“乔信集团,李某某。”自知是穷途末路,通缉犯也不隐瞒。
不过谷明帆却疑惑,“你任务没完成,所以就逃了?钱没收?”
“我的规矩,先收钱。”
谷明帆摇头轻笑,“收了钱,人活着,李某某不找你?”
通缉犯无奈叹气,好似烦躁谷明帆这种挤牙膏似的问话,索性和盘托出,“我没失过手,所以李某某的人找到我的时候,就是先给的钱,事成之后我就会藏起来,谁也找不到。但……我亲眼看到那个女人连人带车掉下了山崖的,那晚上我更是去到山崖底下确认过她已经烧焦死绝了!她不可能还活着,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她是怎么活过来的!真他妈见鬼了!”
“……”闻言,谷明帆蹙起眉头,将茶杯的盖子合上后,身子往前一坐,不禁问道,“哪儿动的手?”
“南山。李某某的人说过能让江笑笑去那儿,我就在那里下的手。”
……
第三日一早,盛阳接到纪宇的电话。
“阳队,不好了。”
睡梦中的盛阳捏着鼻梁睁开眼来。
纪宇首先道了声对不起,而后道,“你们在便利店里的那个鸭舌帽男人抓到了,他承认曾经在六月二十七号晚上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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