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南在勋几乎把家里的门折腾废了,可他始终没离开过这栋密林中的房子。
苏惟终于回来时,他抱紧她止不住的落泪,告诉她自己的思念和近乎绝望的等待。
她说:“我以后再不会放开你的手,除了在这里,我一刻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他说:“我有件事隐瞒了你,其实我不是比你大两岁,我比你大了整整50岁,我是1940年出生,来时是1968年。”
她说:“我不在乎,只要是你,我不管你来自哪一年。”
天气冷了,外面时常大雪纷飞,这个房子还算保暖,只是窗户上的纸有些破了,就导致今年比去年要冷很多。
苏惟说:“跟我一起回去一趟,我们运些玻璃回来。”
“好,明天就动身,如果可以再带些生活用品回来。我知道你没多少钱,我来时戴的手表应该可以卖掉,那样够买不少东西。”
可第二天两人又改变了主意,南在勋决定让苏惟带他回到他的时代,并且要回到他的家乡。那样他能搞到很多值钱的东西,就可以拿回苏惟的时代变卖。
两人尝试了几次不成功,原因都在于苏惟无法想像南在勋的家乡什么样子。
末了他给了她一个标志性建筑,她在韩剧里看过的地方。于是两人深夜里出现在景福宫外,像两个小贼一样偷笑着跑开。
也是到了这个时代的这里苏惟才知道,南在勋的父母都在军队里,而家里条件好像还不错。
不过南家没有做生意的,条件不错也只有一处房子,两人悄悄的溜进去,南在勋很不客气的偷走了母亲的首饰。
他又去自己房间里打包了很多东西,两人趁夜又回到密林中的家。像两个得手的小偷一样清点着战利品,把要带走的装进苏惟的行李箱。
吃完早饭还不忘把猪和鸡都喂了,两人才迈出家门到了苏惟家。到时恰逢清晨,老苏夫妻俩出去晨练还没回来。
这次不用出去准备礼物,因为南在勋从自己家里偷了一盒人参,到老苏夫妻俩回来又浪费一番口舌。
之后的一整天时间两人就牵着手出去变卖南在勋从家里偷来的首饰,他的那块手表卖给了一个识货的老板。是去县城里唯一一家古董行里,那里的老板看上了就直接留下了。一块手表卖了,呃,只是相对来说值钱一点吧,卖了一万块。那些首饰因为都是黄金的,按克数卖给了首饰店,也卖了一万多块。
苏惟一边数钱一边说着南在勋:“你可真够狠,把你妈家底都给卖了,我看你以后是不打算回去了。”
“没事,她整天穿军装也不用,与其一直放着不如物尽其用。”
好吧,他会用成语了,于是第一次就用在他妈妈身上了。
老苏夫妻俩都不怎么着家,这可方便了苏惟跟南在勋。只要父母头脚出门,后脚俩人就手牵手出去置办东西。
老苏媳妇儿发现闺女房间上了锁,骂了几回她也不肯打开。老苏劝说可能是在勋来了,那屋里有些年轻人的东西不方便让他们进去,就别为难闺女了。
他们要是看到那一屋子吃的喝的用的,估计都得懵的不知东南西北。
量过家里窗子的尺寸,是用线绳量的。按照这个尺寸就定了玻璃,然后一箱箱的搬回家来,又买了安玻璃的小钉子,和密封用的腻子。
南在勋需要很多工具,又去五金店里半个上午。
苏惟在网上买了几盏太阳能的灯,多数是用在室外那种,她说可以白天放在院子里充电,晚上拿回屋子里用。
你见过洗衣液、洗发水、香皂、牙膏都成箱买的吗?嗯,他们两个就是这样的。搞的超市里的老头儿、老太太们都以为打折了,也跟着疯抢了起来。
还有一箱子鸡蛋,一箱子咸鸭蛋,面粉一定不能忘,直接趁老苏夫妻俩不在家让楼下粮店给送上来四袋子,是50斤一袋的。
植物油,特意挑了苏惟爱吃的菜籽油,苏惟小手一挥:“不用太多了,十斤一桶的来十桶就行了。”
大米也不用太多了,来上三百斤吧。结果苏惟的小房间里,连床上都堆满了东西。
南在勋问:“我们怎么带回去?”
苏惟眨眨眼睛:“多跑几趟,弄个拖车绑在身后,身上再背一些,差不多两天也都运回去了。”
呃,实事是没那么容易,还要躲着老苏夫妻俩,俩人足足折腾三天才全都带回家去。
可算是折腾完了,家里的屋子冷的像冰窖一样。苏惟烧炕,南在勋就去镶玻璃。这边儿炕烧完苏惟就去帮他,俩人用了一天才把玻璃全镶完。这下屋子里又明亮又暖和,晚上还有太阳能的灯放在柜子顶上,照得整间屋子像白天那么亮。
新被褥新枕头都舒服极了,南在勋从自家卷来了一些书,晚上没事儿时俩人往炕上一窝,一人手里一本书看着。
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苏惟问南在勋:“你想过回家去吗?”
“回谁的家呢?我们两个不同时代,还不如就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地方相伴终老。”
“睡觉吧,以后不用种粮食了,开春儿之后就种些菜吃,也能轻省不少。”
“是啊,而且能来去自由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更自由的做些事。”
苏惟一边铺被子一边应着他:“这些鸡蛋吃没了咱俩再回去,还有牛奶也得多买几箱。”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唔——”她得到的回答就是被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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