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向我们走过来,大约离我们两米左右站住了,用一口浓重的西北口音说:“小伙子,吓到你们了吧?”说完憨厚地笑了笑。
看着大胡子憨厚又慈眉善目的长相,我顿时减少了几分戒备。此时,他主动伸手过来想和我们表示一下友好。我看着他伸过来的手,虽有些迟疑但还是打算礼貌性地握一下。谁知道我的手伸到一半时,听到外面动静的许帅、张鹏和许悠悠三人也分别在自己的帐篷中跑出来。
许帅拿着一把双截棍跑到我们跟前,一脸警惕的问:“怎么回事儿?”满脸写着不耐烦,然而看到文娜躲在我身后拉着衣角瑟瑟发抖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陈知默!你干嘛!”抓住我的衣领就想要用双截棍削我!
“哥!你住手!”
“许帅,你快住手,看不到有这么多人?”
许悠悠和张鹏赶紧拦住许帅,他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明白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扬”,气哼哼地放开我的衣领,怒气冲冲地对着那七八个陌生人,。让他这么一闹,本来想和我握手的大胡子也把手收了回去。
看见我们的情况,大胡子挠着自己的头尴尬地笑了笑:“嘿嘿,对不住,对不住。我们是来山上旅游的。这迷路了,刚刚看到这边有火光和烤肉味,就顺着光和味道过来了。”
听大胡子解释着,我们注意到这一行人的装备,那叫一个专业。2004年的时候,网络虽然没有现在这样发达能让你有一种坐拥天下的感觉,不过即便在我们这个十八线的小地级市,也能够找到一些塞满电脑的小网吧,所以对“驴友”这个词儿或多或少的有些了解。眼前这群人就是“驴友”,他们的装备可比我们这几个学生要豪华的多。什么登山包、登山鞋一样不缺,看得出是都很专业。
这时张鹏站出来瓮声瓮气的问:“唉,你们这是在哪里来的?”
本来,大胡子看我们没有握手的意思想转身就走,结果一听到张鹏问他,脚就站住转过头对我们嘻嘻哈哈地讲:“我们就是一群登山爱好者,听人在论坛里说这里的贵王岭山川秀丽,就一起过来旅旅游。哪知道这贵王岭这么大,我们一进来就找不到路了。”
“不能呀?”张鹏挠挠脑袋说:“你们是在哪边进来的?”
“我们是南边过来的,”大胡子的眼珠放着光问:“是不是还有其他路?”一副迫切希望张鹏能告诉他的表情。
或许是我这人疑心比较重喜欢想事情,所以看到他这幅表情时总让我感到后背发凉,有种说不上来的毛骨悚然,所以我不由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一下子正好撞在了文娜身上。我去!那种温柔感别提了,脑子顿时断了信号……
“昂,”许帅看我的神情满脸写着厌恶。一步抢上前对着大胡子说:“你们不是本地人就难怪了。贵王岭这山脉比较大,其他三面都比较难走,西边风沙大,东边悬崖峭壁,只有这北面比较平坦。山上还有个宝峰禅院,我们来山里野营野炊的都走北边。”说着许帅用手指向着我们北方指去。
大胡子顺着许帅的手指看了看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哦,原来这边还有一条路。”
文娜拽了拽许帅示意他别多话,然后自己问:“那你们怎么来到这?”始终,她躲在我的身后没有出来过。
大胡子看出点端倪,似乎感觉到这个小女孩发现了什么,继续笑盈盈说:“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就是在山里迷了路,七拐八拐地到了这里。”大胡子那口白牙我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咬人一样。。
“领队、领队。”这时候有个南方口音,长相漂亮的御姐犹如风吹的杨柳,一摇一摆地走过来。
虽然她身上穿着专业的运动登山装,但完全掩饰不住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或许是因为天热,她上衣的拉锁拉的有些低,那是一幅不可描述的风景。这让当年只有十八岁的我是十分激动,要不是文娜在我身后抓着我的衣服,估计我就得沉沦了。而我转头看看张鹏他的眼睛都直了,我又看了看旁边的许帅,这小子更没出息,鼻子里居然冒出了血。哎,一群肤浅的人呢!我心里叹气。
“我说领队呀。”那个御姐站在大胡子的面前,一甩头发有点嗔怒:“你说你领的是什么队伍呀?害的我们这身上弄得这么脏?你不知道这内蒙古风沙大呀?”说完她故意瞪了一下大胡子和我们。
“轻舞飞扬。真对不起,我和两个副队确实不知道这套路这么难走。您看这样,我们今天现在这里安营。等明天,明天我们再走好不好?”大胡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继续低三下四地解释:“这里地势平坦,你看那边还有溪流,洗洗涮涮都方便。”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溪。
那个叫轻舞飞扬的御姐瞥了一眼我们几个,不屑一顾地说:“也就只能这样了。”说完一扭一扭地回去了。
“哼!轻舞飞扬?这什么名字?我还叫‘第一次亲密接触‘呢!”许悠悠不服不忿地冷哼一声,然后转向大胡子:“唉,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队伍,怎么还有叫轻舞飞扬,有没有叫痞子蔡的?”
大胡子十分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讲:“这个……我就叫痞子蔡。”
我勒个去,我居然看到了一个长得土肥圆的大胡子老爷们脸红了!这是几个意思呀?不过我对这些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只是觉得本来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尤其是在这七八个人出现之前,能够和文娜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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