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陈玉峰试着问了一句,“知木你的意思是不亲自阅兵?”
“难道张总想要李茂阅兵?”欧阳鹤猜了一下。
张知木扫了一下三个人,“当然是!军队是国家队,李茂将来是国家的首领,只有他出来阅兵才是正确人选!就是要借这个机会,告诉天下人,军队就是国家的,永远不应该属于任何人,让天下人都知道,任何个人想染指军队为个人服务,都要天下人共诛之!”
“就怕,就怕….”刘云说个头,没敢说下去。
“就怕啥,就怕有人不服是不是?”张知木问道。
刘云看张知木这样问,硬着头皮说,“是啊!就怕大家不服气!”
“我看是你们不服气!不要说大家了!”张知木知道必许点破不行,“我们都是党的创始人,难道忘了要为啥奋斗了吗?你们只服从某个人,不想服从国家。如果这样的话,说明我们的军队满足不了国家需要!”
“知木,你先别激动,刘云说的也是实情。我们军队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他们只服从你,别人谁也不行!”陈玉峰指着欧阳鹤说,“就说我们两人想反对你,很可能我们的官兵们就会从背后打我们的黑枪!”
“是啊!”欧阳鹤也正色说,“陈总说的是实情!”
“我不是激动,我有些生气的是,你们都忘了我们的奋斗的根本是什么?”张知木也缓缓情绪,“我知道大家都尊重我,这个实情我怎么能不知道。军队都是我们一点点带出来的。有了这只军队,我们才有今天的局面。可是从长远考虑,我们现在就要慢慢引导大家,让大家知道,不管谁当家,军队都是国家的,永远不能属于个人。当然要做到这点还需要很长时间,甚至很长很长时间。不过这个过程必须慢慢开始,首先我们的军官们要有民主意识,今后我们军校培养军官,一开始就要渗透这些思想,绝对不能培养只尊重个人或者说,效忠个人的军官。”
“看来这件事,我和欧阳先生要着手做准备了,希望我们俩百年后,我们的军官们能有点民主意识!”陈玉峰终于明白了张知木的意思。
“张总是想通过这次阅兵式,强调一下军队的属性!”欧阳鹤明确了一下。
“我倒是担心,李茂不会答应这件事!”陈玉峰插了一句。
“只要你们几位不反对,我有信心说服李茂,实在不行了,你们俩也可以帮我一起劝吗!”张知木拉上陈玉峰和欧阳鹤,也是用心良苦。
“张总,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刘云顿了一下,“不过,我还是有一个请求,我想请张总单独检阅一下我们的军队,大家练得很苦,就想在您的面前演练一下!”
“好这件事我同意!我也非常想看看大家练得怎么样了!”这件事张知木爽快的答应了!
窑岗人这边又研究直升飞机,又研究阅兵式,可是伊斯法罕的阿巴斯大帝可就难受的要死。
听说大明朝军队渡过了幼发拉底河,一路畅通无阻,阿巴斯大帝简直鼻子没有被气歪了,他是几乎把所有能动的骑兵都埋伏在幼发拉底河岸边的树林里面,不但如此,幼发拉底河岸边,还有很多经过精心隐蔽的炮台、堡垒,这些怎么都没起作用,难道我们那么多人,挺着让大明朝人杀,还不得让他们废些时间吗?就是几万头羊,让他们杀,也得些时间吧!
恐怖的消息不断传来,整个宫殿内的大臣们,没一个敢和阿巴斯说话的。等到有消息传来说,大明朝人已经推进到底格里斯河东岸,阿巴斯大帝反倒是显得很平和了,他知道这次真主没有保佑他和他的帝国,大明朝人渡过底格里斯河只是时间的问题,自己本来就没有胜算,将骑兵埋伏在幼发拉底河岸边树林里面,也就是赌一把,要是能打个大明朝人没防备,或许能沾些便宜,要是想因此改变两边力量对比,根本没可能。
此时的阿巴斯大帝也想过投降,或许这样还能换来自己翻盘的机会。不过阿巴斯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只要是自己投降了,大明朝人不杀自己,自己国内的部落中马上就会有人以出卖国家罪名派人除掉自己,那些人也会因此出名,或许因此出人头地。再说了堂堂波斯帝国国王怎么能投降呢。
看到阿巴斯大帝面色平静,甚至有些微微的笑意,大臣们更是不敢过来和他说话。不过紧急军情还是要向他通报。一个大臣拿着一份情报过来,“尊敬的陛下,紧急军情!”
“嗨,我最不愿看的就是军情,准没好事!”阿巴斯抬起头,“你就说说情况吧!”
“陛下,明朝军队在北面一直没动的军队已经加速压过来了!”
“嗯,他们不是打了一阵就停了,怎么现在又动了起来?”阿巴斯问。
“大人们商议了一下,觉得明朝军队配合他们南面军队的意图明显!”
“这么说明朝人很快就要渡过底格里斯河了?”阿巴斯敏锐的判断着。
“是的,他们的工兵不断地架桥!”
“我们不是有很多炮兵,为啥不开炮?”阿巴斯又气了。
“我们的炮兵,我们的炮兵,都被他们的重炮摧毁了!”
“呵呵,有意思,都被摧毁了还打啥仗啊?我领着你们跪着投降算了!”阿巴斯气的牙根疼。
“陛下,我们还是研究一下伊斯法罕的防御吧!”这位大臣硬着头皮说,“估计,大明朝人突破底格里斯河的时间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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