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阴阳司大人。”
来人正是镇殿校尉,胖瘦二位鬼差纷纷前来跪拜在地,满心臣服诚惶诚恐。
“你等身为镇殿校尉看护不利,剥夺阴寿五十年,发配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此等处罚极为严厉,但二位鬼差还是只能听从,纷纷谢恩消失。
“这下满意了么?”
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东上皇,东上皇眉宇怒气并未消散,对着码头祭出元气轰然一击,又是漫天大火,让四周忙碌的水手再次拉响警救火。
“这样才行!”
鬼差职责便是维护阴阳秩序,推动阳间祥和。高高在上的阴阳司现身,东上皇居然还敢当面杀人纵火,让其脸色微微发怒。
“既如此,那便告辞。”
原地消失,仿佛不曾来过,火幕褪去,临港码头又重新恢复如初,只是多了两团大火忙碌施救罢了。
豪艇之上,只听卧室内狂狮咆哮,堪称最安全平稳的大型游艇此起彼伏,仿佛在海浪中漂泊。
一个小时过后,东上皇神情泰然打开房门,叶瑶贴心的拿起毛巾为其擦拭,小声吩咐其他随从:“若是死了,多给些她们家里钱,不要影响公司。”
卧室内到底发生什么?恐怕无人不知,四具貌美如花少女尸身下身飙血被抬出豪艇,但这些人司空见惯,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怜悯。
高架之上,杭静斋一路狂飚手脚疼痛,阳魂恢复比较迅速,但肉身可无法用残阳经修复。看着一旁破损的诚意伯乐图,内心万分焦急。
“我说老道,你怎么就醒了?”
玄冥道人的苏醒真是及时,若非最后提点,恐怕直接灰飞烟灭。
“上次我被强大元气封印住无法逃脱,这次如法炮制才让我苏醒。不过你小子真是可以,运气爆棚但过于冒险,此举直接面对东上皇,差点陨落。”
原以为这次最多李艋几人前来,谁知道阵容庞大让其失算。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帮我一起参演。”
玄冥道人的知识阅历非同一般,好多自己瞎琢磨的东西有他在,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得罪东上皇虎口脱险后,杭静斋不敢贸然回家,生怕这人失去理智直接到大都市杀人,连忙跑到茶膳坊内继续营业。
“茶膳坊内拥有幽冥之力,就在这躲一会吧。”
做着无聊的善缘生意,杭静斋手掌疼痛,不得已只能前往盛元当铺。
叙说近日发生的一切,元鸿升清茶干果细细回味,对与杭静斋能活下来没有感到意外,反倒是非常大方将其手掌裂痕和身体焦伤给迅速愈合:“此等小事不需要善缘,我还是略懂医术。”
能文能武精通卜算、医理、相术、天命,拥有神秘莫测的盛元当铺,杭静斋越发看不到自己这位认识的大哥到底什么来历。
“岁月匆匆催人老,回首百年忘陈情。我与皓月彼此爱慕,百年光阴弹指即挥,今朝一别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总是雷劫鬼修,依然逃脱不了一个情字,正如元鸿升所言,情爱万众唯它独尊。
“元大哥为什么不去看下?我记得您上次说过,本月十五是皓月姐姐下嫁城隍的大日子,还有三天时间就是十五,既然为证道果,就该坦荡胸怀。”
清平道本为太平盛世,只有至高无上的城隍才能操纵人间,免去凡人灾祸,所以下嫁城隍成就自身道法。
元鸿升扭扭捏捏,能看却不看破,依然停留在最美好的思念。
“我若去看,必然会破话她的止水之心,突破在即,我不能这么自私。”
有人说过,若是真爱就该放手,何况他们算不上防守,只是追求不同道法而已。
“要不这样吧,我替大哥去拜访下皓月姐姐如何?何况我也好久没见姐姐,甚是思念。”
替人拜访未尝不可,元鸿升大喜过望,一把抓起杭静斋的手:“这样就太好了,替我看看她幸福不?”
元鸿升似乎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拿出一把金算盘在上波动几下,杭静斋善缘牌抖动不已,数字居然整整增添一千善缘。
“元大哥,这是什么意思?我替你去看皓月姐是珍惜我们之间的情谊,你如果这么打发我,宁可不去。”
说完,杭静斋赌气负手背立,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倒是我小家子气了,这些不过是给你的善缘零花,我元鸿升求人办事分秒必算,从不例外。你拿着这些善缘,在我盛云当铺随意换取,岂不是很有来头?”
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元鸿升经营当铺多年,这个道理早就很懂。若是每笔交易都靠情谊,盛元当铺哪有今日辉煌?
“既然元大哥都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着善缘跳动,杭静斋心里想的就是兑换一副脊椎,好向苏墨兑换袈愣经。
“元大哥,一副脊椎需要多少善缘?”
沉默许久,杭静斋终于开口。用玄冥道人的话说,残阳经像永动机提供无穷滋润,袈愣经便是强劲的马达。打破陈局,塑造无上鬼修,就需要两本经书相辅相成。
“你家似乎没人需要脊椎?”
元鸿升掐念手指,并没有算出杭静斋亲人危难,皱起眉头盘问到。
“一个朋友而已,他会给我钱财的,算作两清。”
没有过多追究,元鸿升看起账本拨弄金算,露出掌柜模样开启生意经:“是男是女,年龄多少。”
杭静斋说了个大概,看来每个年龄段的脊椎价格并不相同。若是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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