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19年12月11日,东临市首富,杭氏集团董事长杭敬临回家途中发生车祸,幸好只是皮外伤,擦伤左肩。
12月13日,杭氏集团西溪大酒店发生火灾,查看原因是线路老化。
12月14日,杭氏集团董事长夫人巡视商场,从楼梯踏空坠落,所幸无大碍,只是腰部肌肉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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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21年1月1日,杭氏集团全面崩盘,杭敬临家族众人深陷囹圄,诉求无望。
1月3日,法院判决杭氏集团破产清算,董事长杭敬临及夫人、儿子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酆都城,幽冥府,城隍殿。
白殿青砖红瓦显得极其阴森,殿中雾霾缭绕,众差若隐若现。堂上一人头顶乌纱,腰围犀角,脚踏粉底靴怒视堂下所跪的杭敬临家眷。
堂内两旁三班衙役欺身而立,却又神秘莫测。有执笔卜算,有青面獠牙,又有黑白分明神似鬼差,还有身披枷锁满怒而立,更有牛头马面,人身兽首。
“哼,阴魂杭敬临,有人举报你在阳间欺压霸市,为非作歹。本尊不允许你当堂狡辩,现亲刻生死簿,将杭敬临打入十六层地狱,饱受火山炼狱。其余家眷,均打入九层地狱,饱受油锅煎熬。”
铁笔红案签押,令牌置地,杭敬临面无表情,就此消失在城隍殿。
而城隍殿却在此刻开始模糊,如同一副画像开始扭曲,逐渐化为虚影...
“啊!”
一声惨叫,杭静斋从睡梦中醒来,因为过于惊吓所以浑身汗渍,惊恐的看着四周。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面隐约泛黄,一台老式电视机正播放着无聊的韩剧,朴素的装修加上手臂的酸痛,一瓶点滴正‘滴滴答答’流向自己的手臂,杭静斋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医院。
“静斋,你终于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披着棕黄貂绒,脸颊上带有疲倦。脖间挂着一颗拇指般大小通润祖母绿,看到杭静斋醒来露出欣慰的神情。
妇女身旁是一年轻男子,西装革履容貌焕发,气定神闲充满阳刚,看着杭静斋同样露出笑容:“静斋,你被雷劈昏迷了整整十五天,可把爸妈还有我担心坏了。”
这两人正是杭静斋的母亲孙妙音,也是大名鼎鼎东临市杭氏集团董事长的夫人,而一旁的年轻人便是杭氏集团唯一继承人杭惜缘。
“妈,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双亲至临,杭静斋总觉有些紧张,或许是因为刚刚那个奇怪的梦。
“说的什么话,你是我弟弟,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来?妈妈昨天在商场不小心跌了一跤,为了看你拖着病恹身体,因为我们是你的家人。”
杭惜缘声音沉稳,语气亲切,一番话说到人心骨子里,无比暖阳。
“昨天摔了一跤?”杭静斋瞬间回忆起刚刚的那个长梦,这个梦就像身临其境,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尤其记得如此清楚,甚至最后城隍殿中的口吻也是如此清晰。
“妈没事,医生检查过你的身体,他说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孙妙音马上开口掩饰,但就在起身时,脸上闪过的一丝疼痛还是让杭静斋担忧。
“妈妈,你昨天在商场是楼梯踏空坠落么?肌肉拉伤好点了没?”
“静斋,昨天你明明在医院昏迷着,你是怎么知道的?”
杭惜缘有些诧异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仿佛昨天杭静斋就在现场。
“今天是几号?”
杭静斋马上寻找手机,打开屏幕,那个万恶的日期让他有些崩溃。
杭惜缘以为他睡得太久精神错觉,赶忙开口解释:“今天12月15号,你整整昏迷了十五天。”
“大哥,前天西溪大酒店是不是发生了火灾?”
“你怎么知道?”
“大大前天,也就是12月11号,爸爸是不是回家途中发生了车祸,擦伤了左肩?”
“你怎么知道?”
一言一答就像双簧,震惊的同时更让两人面面相觑,也让杭静斋内心更加紧张,因为这和梦中的情形如出一辙!
“没,没什么,我瞎猜的。”
杭静斋脸色凝重吐出一口轻气,浑身瘫软躺在病床上,双眼直瞪看着天花板陷入沉思。孙妙音看到此状后,从一只名贵的黑色皮包中掏出一叠钱递给杭静斋:“静斋,你人聪明也要强,不愿回家族企业上班也行。这钱你先收着,你在酒店后厨工资不高,少和别人起争执。一个人在外吃好点,记住,我们杭家永远是你的家。”
“妈,我真的不需要你的钱,我也毕业工作半年了,可以养活我自己。”
虽一番推辞,但最后杭惜缘还是把钱硬塞到杭静斋手中。两人离去后,杭静斋这才发现原来是个双人病房,隔壁还躺着一位中年男子。
“宝贝,刚离开那贵妇不是咱们东临市首富,杭氏集团董事长的夫人么?那人口口声声说你隔壁病床那位是他儿子,岂不是个富二代,怎么不住在vip病房?还在酒店做厨子,有些奇怪。”
病榻旁服侍男子的是位打扮艳丽的少女,抹红的唇膏,不入,看到杭静斋的母兄两眼顿时放光。
“你懂什么?”男子一声冷哼,随即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杭氏集团的董事长叫杭敬临,是咱们东临市首富也是首善。日行一善收养百子,整整收了一百位义子,说白了就是改了个姓的长工罢了,和亿万家产搭不上半点边,能记得他就不错了。”
一语道破了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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