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敌袭”
…………
巨大的门匾,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不少朱家子弟愕然,看着地面上摔的稀碎的门匾,一时间都有些发愣。
“围在这里干嘛?成何体统。”
朱方走了出来,看到自己子弟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呵斥道。
堂堂朱家子弟,在自家大门口处这幅模样,说出去,别的古武家族会笑话的。
“脉主……这……”
“说话结结巴巴,一点大家族弟子的气概都没有,平日里对你们的教导都忘了狗肚子了?”
有朱家弟子想要开口,却被朱方打断。
朱方继续说道:“记住,这金陵,我朱家就是天。你们是朱家的弟子,代表的是也是朱家的脸面,无论遇到什么事儿,都给我淡定,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唉,脉主,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朱家弟子们给朱方让开了一条路,露出了地下被摔的稀烂的门匾。
朱方愣了愣,好像呆住了一样。
半晌之后,朱方怒喝道:“这他妈谁干的?”
他面目狰狞,花白的头发无风而动,一股强大的气机从身上爆发出来,像极了一头发怒的老狮子。
“你们都眼瞎了吗?就这么让人家把自己家的门匾给弄坏?”
“废物,都他妈一群废物。”
“朱家养你们干嘛,养着你们混吃等死吗?”
“你们踏马的一个个装模作样的,恨不得鼻孔朝天,就他妈连人都抓不到?”
“卧槽xxxxxxxx。”
……
一连标准的国骂从朱方口中流利而出,骂的自家弟子连头也抬不起来。
众朱家弟子,低头不敢多语。
不过心里却是忍不住吐槽。
还让我们淡定,你现在淡定一个给我们看看?
还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来你生气了……
“查,给我查。”
“拆我门匾,如打我脸面,给我查出来,我要让这个人,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让他的亲友,通通给我去死啊。”朱方怒吼道。
一个大家族最重要的就是脸面,而没有什么能比自家门匾更能代表脸面的东西了。
如今门匾被拆,相当于把朱家的脸,踩在了地上,还顺便碾了好几脚。
如果这件事儿传出去,朱家怕是太金陵抬不起了头。
尽管他们还是老大,但威严已失。
朱家:我是金陵老大,你们都得听我的。
别人:是是是,老大您好,你家门匾听说被拆了?
朱家:这块地我要了,你敢和我抢吗?
别人:是是是,朱老大您拿您拿,但我听说你家门匾被拆了?
朱家:我是传承千年的古武世家,东海省以我为尊。
别人:没错没错,你家门匾被人拆过。
…………
分分钟暴怒好不好。
“是。”
有人应到,迅速离开了,朱家有专门处理外事儿的机构,这种事儿交给那些人办,他很放心。
“今天这事儿,谁也不准说出去,谁若是说出去,废了修为,不再是朱家子弟,不能入祖祠。”
“是。”
朱家弟子神色一凛,像他们这种古武世家,对宗族关系看的很重,而能入祖祠,便是朱家弟子每人心中最好的荣耀。
“好了,散了吧。”朱方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干什么?还不散去?”
看到自家众子弟,还不曾散去,朱方眉头皱了皱,呵斥道。
“脉主,您看……”
又有朱家弟子指了指上面。
朱方抬头一看,发现原门匾处,有一个金色三角状的东西,插在了其中,周围布满了蜘蛛网般的裂缝。
“这是……金令?”
朱方看清楚了,一口老血涌上,噗的一下喷了出来。
“小贼,我和你势不两立。”
吼完这句话,朱方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好一个淡定自若朱脉主。
“脉主,脉主,”
众弟子大惊,急忙跑了过去,把朱方抬进了内院。
…………
…………
…………
广昌武馆,每月伊始,都会开始招生。
不少金陵本地的家长,都会将孩子送进广昌武馆,以谋一个好前程,甚至会有不少外地人,前来广昌武馆拜师学艺。
如今,虽然华夏太平盛世,但向武之fēng_liú行。
金陵这个六朝古都,古往今来兵家必争之地,风气更加浓重。
人们选择武道,唯有两条选择。
第一条:从军。
第二条:加入武馆。
以前的好男儿大多会从军,但是随着古武家族欲要冲破古武禁令,重新出世,加上,军部这么多年未曾出现扛鼎者,而帝京几大家族声势日渐隆重,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加入武馆。
这就导致了,武馆的人,看不起军部。
在帝京有个武协,便是全国的武馆成立的协会,被靠帝京几大家族,近些年,时常嘲讽军部。
广昌武馆门前,人影绰绰,络绎不绝。
两个武馆人员,正在测试前来孩子的根骨。
“老王,你看,今天能有多少孩子加入武馆?”
“加入又如何,不是真正的天才,加入武馆除了蹉跎几年岁月,耗尽家财,还有什么用。至于武协?别想了。武协被几大家族牢牢把控,进了那里,更没有出头之日。他们会允许一个外人崛起,然后分他们的权力?”
乘着空档,两个武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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