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晕?如果我被打晕后,一直没醒过来,那我现在是生命垂危状态啊!哎,完了,我妈要急死了。
不对,才梳理过呢,昏迷后的梦境和常人没有区别,所以也不能这么清晰,所以不是昏迷,我妈也不会急死,只是我自己现在急死。
可是……?昏迷后的梦境记录,都是醒来以后描述的,如果我被打成植物人了呢?植物人醒来后是没有昏迷期间的记忆的----除了那些号称自己在那个阶段灵魂出窍的蠢蛋的信口雌黄。也就是说,没人知道植物人的梦境是什么状态!完了,我现在恐怕是植物人了!我父母真的要急死了!想到这里,心中真的有些起急。
如之奈何?
总之现在是被困在这里了。医学尚不清楚如何能唤醒植物人,恐怕只能靠自己了。
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以眼下的环境,得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醒来呢?投湖自尽?或者干点儿什么平时不敢干的事情?
肯定不是,如果这么简单的话,估计不会那么多人醒不过来,应该是做些不容易做到的事情。那又是什么事情呢?嗯,先得想想大多数人容易做到的都是什么,“不尽知用兵之害者,不能尽知用兵之利”嘛。
那先得说,有多少人处在这样的环境,能发现这不是真的。估计场景变化这么大,大多数人都会发现是出了问题。那么肯定有人觉得可以为所欲为,干些杀人防火之类的勾当,但凡任性的事情,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结果。任性……哼!果然,任性的人到头来一生俱梦境,这倒是了。
不过,眼下这环境,其实不赖,估计很多人就乐不思归了,如果又不会受冻挨饿的话,也许真的还“但愿长醉不复醒”呢。嗯,估计这又留下一批。
然后呢?人性还有哪些普遍的弱点呢?嗯,从易不从义!大多数人在面临选择的时候,并不是在正确与错误当中选择,而是在正确与容易当中选择,结果自然是大都选择容易的路。捷径……哼,又筛掉一批。
可现在什么又是对的呢?这是个大问题。
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漫无目的瞎逛。
哎,为什么会是出现这种民国时候的幻境呢?难道是最近读民国时期著作有点儿多么?有可能,不过周围这一切实在太具体了:建筑,行人,还有这行人的服饰还都挺匹配,居然没有出现通常梦境中的穿插拼接。
低头一看,咦,刚注意到,连自己的衣服也都是民国的了。摸一摸,料子还不错,做工似乎也挺讲究----梦里自己是个有钱人----怪不得都喜欢做梦呢,可以不劳而获嘛。想到此,也不禁“嗤”的笑了出来。
这时候,对面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子走了过来,打老远就对着我这边交头接耳,明显是在议论我。我虽是玉树临风,但是没这么自恋吧,做梦还惦记着回头率?嗯,我倒也仔细看看,肯定是我潜意识里盼着某人关注我呢,那两个女生应该是我生活中的某人----会是谁呢?。
迎面走近,我仔细看过去,似乎不认识啊----难道是潜意识?有那萍水相逢、擦肩而过的,却被我不经意地记在了心理?正自踌躇,那两个女生已到了眼前,竟在距我不到两米处站住,我也一愣,随即停下。还没容我的念头翻个个儿,那两个女生已是深鞠一躬,说道:“喔先生好!”随即跑了,很兴奋的样子。
不会吧?我这么希望有小女生崇拜我吗?居然还有藏的这么深的潜意识,真是“不患人之不知己,而患不己知”啊。
喔先生?呵呵,我们在学校见到认识的老师,但又忘了老师姓什么的时候,也都会囫囵吞枣的随便发个音,听上去就是“喔老师好”。老师自会把那个“喔”字理解为他的姓氏,于是也就蒙混过关,免得尴尬。上学这点儿小伎俩竟也都带到这儿来了,只是用在了别人的身上,我这潜意识里的人格保护意识还真强呢。想来这梦境倒比醒来还真实,赤裸裸的,没了自欺。与其说是能看到最真实的自己,不如说是看到了最丑陋的自己。
颠来倒去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倘使不是为了家人,常在这梦境中又有何不可呢?哎,我竟然也有了这念头,大概这恰是把大多数人留下的原因吧!想到此处,不禁用右手的画报敲打了一下左手掌心。
哟,这《北洋画报》还在,情节这么连续,竟然还没有消失----植物人的幻境和普通梦境真是大不一样啊。大约是因为植物人的沉睡深度要远远高于普通睡眠吧?而且植物人丧失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也就没有了外界干扰,以致眼、耳、鼻、舌、身、意六识当中,只剩下了“意”这一端,故而能有连续拟真的梦境,嗯,这倒也纯粹。
看到手中的《北洋画报》,不禁觉得有趣。对了,梦境中很难看到书中所写内容的,这个可以试试,倘若打开这画报,里面都是空白,那显然是幻境,大约就会醒了吧?倘若我醒来还记得这一切,那就可以发表论文了,给以提供植物人唤醒的预防训练,让大家都知道,如果进入深度梦境,就可以在梦里去买本书,然后翻开看,看到里面的空白就能苏醒。
想到此处,很是期待,几近兴奋。哎,再抬头看看这没有现代建筑的西湖吧,以后可再也看不到这么清晰的梦境了,以及这么拟真的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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