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庸:“徐哥,这网站就这么直播顾客买东西合法吗?隐私也太没保障了。”
我说没经过同意就直播对方的图像、声音,有可能侵犯肖像权。但这事又很难界定,因为侵犯肖像权是需以盈利为目的,但这事到底盈利与否不好判断。
周庸问:“是商家授权直播的吗?”
我摇摇头,这个网站应该是盗转的。
国内播放音频视频的监控摄像的公司就那几家。用户在使用这几家的相关设备时,系统默认设置直播模式为私密,不会对外公开直播。为了防止用户误操作,需要用户将其手动设置为公开,然后需要经过平台的审核后,才会将相关直播视频显示在网站上。网站方面,是无权授权转载的。
周庸上前看了一眼:“还真是你说的其中一家!哎,有没有可能是李欣支付的时候,输密码什么的被摄像头拍下来,然后被人盗了?”
我觉得够呛,这摄像头还没清晰到那个地步。
周庸:“所以咱还是得管便利店要那几天的监控。”
我告诉他不用。便利店的wi-fi密码就贴在墙上,摄像头连的也是这个wi-fi,只要下载管理软件,在同一wi-fi下,可以直接查看本地设备。
连上wi-fi,安装上该品牌的监控软件,我在本地设备选项里,找到了存储视频。这个监控的内存只有32g,再晚来两天,12月24日前的视频,可能就看不到了。
我和周庸站在便利店里,倒着看了看监控。李欣下班的时间比较晚,每天买乌龙茶时,都在10点以后,这个时间顾客不多,如果有问题,很好分辨。
在李欣被盗刷的前三天,她掏手机结账时,身边除了收银员都没什么人。一切正常,但总觉得有些不对,我和周庸又看了两遍,周庸喊道:“徐哥!我发现不对的地方了!”我点点头,说我也发现了。
虽然结账时,李欣身边没人,但每次她来买乌龙茶,都会跟进来一男的,在李欣买完东西离开几秒后,又会出门跟上。虽然每次的穿着打扮不太一样,然而都戴着帽子遮住脸,而且仔细比对体型的话,会发现就是同一个人。李欣,在被人跟踪!
我刚想和田静说说这事,她就打电话过来,说李欣手机里发现两个“木马”软件,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我让她们等着,四十分钟后,我们到了洋槐市场。
见到了他们,我提议去附近的餐馆吃饭,边吃边聊。到烧烤店坐下,点了烤干贝和生蚝,我问小z都检查出了什么。小z在李欣的手机里,总共检查出了三个问题。两个“木马”,一个是最常见的货色,一个是没见过的高级货。还有就是,李欣的手机修过一次,有可能在维修过程中,有人动了手脚。
周庸:“咱能反追踪吗?通过‘木马’直接找人,我看《黑客军团》里这么演过。”
小z摇摇头:“那‘木马’烂大街,在好多地方都能下载到,是不是黑客都能用,根本无从查起。那高级货也很麻烦,除非有人发出来,说不定能查到源头。”
我问他这俩“木马”是通过什么传播的。他告诉我,高级的那个还不清楚;烂大街的那个,通过点击链接和扫描二维码都有可能中毒。
周庸:“扫码也能中毒!”
“当然了!”小z说,“这种‘木马’病毒现在还不少。”
李欣说自己没点过短信链接,我问她是否扫描过二维码,李欣点点头:“前一段在地铁上,有人让我扫个码,说自己正在创业,希望扫码支持下,我就扫了。”
我问她是不是在被盗刷之前。她想了想,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就是在被盗刷的前一天。”
我转头看向小z,他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说过了,这种随便能下到的‘木马’,根本无从查起。”
我说那只能去找那个修手机的了。
“不可能,”李欣摇摇头,“我这手机刚拿回来就摔坏了,屏换了都快半年了。而且我之前其他手机也都是在他家修的,他家不可能有问题。”
我说碰运气吧,现在已经没其他线索了。
吃完饭,问清修手机的具体信息,我让田静和李欣先走,把小z留下了。看着她们出了门,我把发现李欣被人跟踪的事,告诉了他:“你觉得这和盗刷的事有关吗?”
他不清楚:“你之前已经用‘社工库’查过了?”
我说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他点点头:“为保险起见,一会儿回我那儿,再查一遍吧。”
周庸:“徐哥,小z查的和你有什么区别吗?”
我说:“当然有区别。‘社工库’上的资料,都是免费的。小z能查到的东西,都是收费的。一般都是收费的资料没什么利润了后,才放到‘社工库’上。”
我们回店后,小z登录了一个隐秘的信息查询点,开始检索是否有李欣的信息。找了一会儿,没搜到。小z又登录了另一个网站——这个网站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解释说,这是一个专供黑客交流和交易的站点。需要在白框里输入正确的进入代码,输错了的话,会自动跳出。
在输入了一组极其复杂的代码后,小z进入了这个网站。他在网站里,检索着和李欣有关的信息。十分钟后,他找到一条‘社工库’上没有的信息——李欣的租房信息。
这份信息并不完整,购买包含五十万条租房完整信息的压缩包,需要两千元,本月销售记录是一条。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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