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仙人,一路奔波辛苦,此处过于简陋,还望各位移步至老朽给各位准备的卧榻,也好休息休息。”那位老者恭敬有佳,言语间又找不出可以拒绝的理由,加上确实四人都劳累不堪,需要一静处休息便答应下来。
一行人下了城墙,城里的百姓上前围观,指指点点。
一路人道:“哟,这大夏天,你看他们三个大男人穿的比女人衣服还密实。”
另一妇人道:“看那装扮,一人黑子一人白衣,这不是假装自己是地府黑白无常嘛。”
另一路人也加入讨论中来:“说着但是挺像,只是那布料一看就是下等货色,你看毛毛躁躁的,哪里像上等丝绸呢。”
众人一阵哄笑,又有人说:“再看看那个人装扮就更奇怪了,洋不洋土不土的,看着真是别扭,哈哈哈,说不定他在扮天上的神仙呢。”
黑白无常等人被这样说笑还是头一回,本来那老者给他们备了娇子,他们不惯变没有坐上,如今看来那老者可是思虑周全,三人又重新上了抬轿。
团子见了那些人个嘴角原本是喜欢的,魔神最喜恶,但是感受到白无常的情绪波动,便也厌烦起来,准备施法,哑了那些人的嘴巴,却被白无常拦了下来,不可对普通百姓出手,会遭受天谴。团子这才在坛子里静下来,她才不怕什么天谴不天谴的,她只是怕违背他的意思,当才做罢。
行至府前,才知此人为当前国王的国师。他请他们来也是有一事相求。国师请三人上座,白无常见有茶点便唤了团子出来吃食。
这国师府的吃穿用度果然不一般,这待客的茶水是今年刚炒好的毛尖,清香扑鼻,茶香四溢,这茶水杯也是极为讲究的茶器,顾云深一向喜爱人间之玩物,赞不绝口。
那老者放下茶杯,道:“老朽有一事,不知当讲不讲。”
那团子嘴里塞着桂花糕,枣泥糕也阻挡不了她说道:“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就不要讲了,影响我们吃东西。”
此话一出,一片尴尬蔓延。
白无常咳了咳:“小孩子不懂事,您别和她一般见识,不知国师所说何时?”
那国师也正了正身子,措词严谨道:“实不相瞒,我们青龙城这些年一直不太太平。”
多年以前,龙虎城城下一对新人成婚,这对新人自由恋爱,恩爱有佳,那新郎等着送亲的队伍前来,可等了许久,也不见新娘到来。新郎心中着急,便找去了新娘的娘家,结果岳父岳母告诉他,新娘子早就出发了。两家人报了官,四处找,始终不见,便是给山中猛兽吃了,好歹也能剩个胳膊腿儿什么的,哪有凭空消失的道理?于是难免有人怀疑,是新娘自己不愿意嫁,串通了送亲队伍跑了。谁知,过了几年,再一对新人成婚,噩梦重现。
新娘子又没了。但是,这一次却不是什么都没剩下。众人在一条小路上,找到了一只什么东西没吃完的脚。看断口,像是被獠牙撕咬开的。
从那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此后的近二十年间,一共有十七位新娘失踪。有时几年相安无事,有时短短一个月内失踪两名。一个恐怖传说迅速传开:青龙国住着一位鬼新郎,若是他看中了一位女子,便会在她出嫁的路上将她掳走,再把送亲的队伍吃掉。
“这事也本来不由我亲自来处理,自有下面司职的官员去检查解决。因为,虽然失踪了十七位新娘,但更多的是千百位安然无恙的新娘。反正找也找不着,保也保不了,那也只能就这样凑合着了。新人们成婚也不敢大操大办罢了。但恰恰是这第十七位新娘,是我的小女儿,老朽精心挑选了四十名勇武绝伦的武官护送女儿成亲,偏偏女儿还是丢了。”
那国师抹了眼泪,破为伤心。
“别人家的女儿不是女儿,死了活了没关系,轮到自己家了才开始着急,不愧是人。”团子鼓着腮帮子感叹道。
白无常扇子轻敲她的头,威胁道:“这茶点我看是给多了,你有点撑吧。”
那团子急得用手护住身边的几小碟:“不多不多,还不够呢。”
黑无常拿起茶杯,用茶盖拨了拨浮茶,低着牟说道:“国师,这是要求让我们帮您找回女儿?”
听着像是疑问语气,但语气中的强大震慑力让那国师感受到帝王般的威严,赫的他是连忙下跪道:“饶请仙师恕罪,老朽只是述说平常,可不敢要求仙师办事,跪求仙师莫恼。”
黑无常竟不想他这般胆小,连忙扶他起来:“国师,这是为何?我们帮忙就是了,您快快起来。”
那国师也不知是感恩还是心有余悸,竟当众抹起了眼泪。
众人见不得他这般哭泣,便道:“我们有些乏了,可否先行休息。”
那国师也自知失态了,便掩袖道:“我让下人带各位仙师过去,老朽有些不适就先告退了。请自便。”
进来两个丫头分别带他们去了各自的厢房,那团子抱着坛子进了一间女士雅间,顿时不干了,娇声道:“爹爹,我害怕。”
三人皆惊,谁是你爹。
那团子像大蝴蝶般扑向白无常,稚声稚语道:“当然是你了,刚听见那人说女儿,爹什么的,我就觉得你是我爹,爹~我要跟你睡。”
白无常一把隔开她,严肃道:“别闹。”
顾云深道:“对对,男女有别,你要单独宿才可。”
那团子望着顾云深眼睛道:“你刚才说什么,孩子应该跟父亲睡一间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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