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他动作一滞,道:“丰泽。”
我想也未想,又问到:“那我的名字呢?可不可以告诉我。”眉宇间透着孩童般的无知。
他望着我,满眼温柔,俯身将唇瓣贴上我的耳畔,“他们唤你心念,我叫你念儿。”
我迫着自己一动不动听完了他的话,却不自觉将头偏向一侧,躲开他的唇。
他竟扳过我的头,逼迫我直视他的双眼,低声道:“我只要你今日记住我。”
我本想问他为何,却哪里还有机会,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将我所有的仅剩的神识一并抛空,只留下轻声娇喘和满室杂乱。
现在想想,丰泽在这风月之事上无疑是霸气和独特的。思及此,我脸颊一红。从思虑中回过神来,才发现丰泽早已是一丝不挂了,冰雪般洁白清凉的肌肤,如墨的发,如画般的眉眼,修长的手指,文理分明的肌肉。
原来这果然是丰泽的喜好,丰泽真的是先要让自己坦诚,才肯去要求对方。
“念儿。”丰泽唤着我,随时用了尽量轻的声音,却也不难听出其中夹杂的急躁与沉迷。
“我在,丰泽。”我应着,方又含羞带臊的向丰泽身上撇去,一眼而已,我便已经羞得不行,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左思右想,现下我是不能离开的,丰泽被我方才的撩拨弄得兴起,若是此时我钻地缝去了,这双簧变成了独角戏,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迫着自己要淡然,要坦然。丰泽同我早在五千年前便做了这件事,现下五千年后了,我们彼此都是相爱的,况且丰泽已对诸位仙家说清楚了,我便是他唯一的妻子。
即使他唯一的妻子,那么便该满足他的。
经过了一番思索,终于想清楚了我该抱着怎样的心理去做这件事,于是我回过神来二话不管便开始脱自己的绣裙,却谁料我实在是过于紧张,手也不如从前管用了,我拉扯了半天,绣裙仍是未动,我虽不耐,更不耐的还有丰泽。
终于,丰泽动手了,他倒是麻利,从前不见他为哪家女子脱过衣裳,现下却麻利的很,刷的一下子我身上的衣裳便不见了。我惊讶,抬头瞥向丰泽,他却唇角一勾。
“念儿,你的绣裙该换了,我便撕了。”
“……”我几乎要晕了,丰泽如此温润如玉,淡雅如风,这档子事竟然如此霸道。
两人如此坦诚相见,我便觉得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了,于是我攀上丰泽的背,迫着他俯身下来,我转头到丰泽的耳畔。
“夫君!”我在丰泽耳边说,这便是现下我能对他说的最重要的话了。
丰泽闻声浑身一颤,低头吻住了我,欲罢不休。
我只是配合着他,丰泽是我的夫君,我们的命格交织在一起,这便是最终的命符吧,我们便是这样永世在一起吧。我这样想着,一时情不能自己。
我看着丰泽后退了些,再次挺身上前,当身心都是被丰泽充满,我的声声娇喘夹杂着丰泽的闷哼。眼前还是如诗如画的男子,却仿佛添了几分妖娆。
若这是一场梦,我便也愿意长梦不醒。若这是一场醉,我便愿意醉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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