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侦探一行人在神石南寨探查的时候,神石北寨的大厅也在进行着一场对一系列案件的讨论分析。
正中间位置一把紫檀木太师椅,本来是陆无招的,目前还空着。
两侧都是花梨木圈椅。
左侧的位置坐着的是陆无招的独生女儿陆霜儿,右侧依次坐着飞花宫宫主独孤傲娇、狂斧帮帮主骆斤斧、天剑派掌门卓一剑以及朱雀山庄庄主秋风捂。
独孤傲娇道:“这次陆无招寨主召集大家到这里来,谁知他自己却出了事。虽然凶手锁定在他的徒弟,但我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骆斤斧道:“姐,我们和天礼门可是有宿怨的,我觉得应该就是天礼门那几个人干的。”
陆霜儿泪眼朦胧,戚声道:“各位叔叔孃孃,天礼门势力庞大,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
秋风捂道:“贤侄女,目前事情还没搞清楚,我觉得可能另有隐情!”
骆斤斧喝道:“老秋,你是不是怕了天礼门那几个人!我骆斤斧可不怕,我倒要领教一下他们那几个人的高招!”
骆斤斧越说越起劲,怒气冲冲,正要起身,被独孤傲娇制止。
独孤傲娇道:“老秋说的也有点道理,我们虽然多年前与他们有些宿怨,但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天礼门没理由来找我们麻烦呀。另外他们怎么进入我们寨子里杀人的呢!”
陆霜儿道:“我们寨子里巡逻的人看到三师兄叁人炳被关着的时候,有小乞丐和他说过话,这个小乞丐应该就是联络人。”
独孤傲娇道:“嗯,这倒是有可能,我在牖佳客栈的时候也看到了小乞丐。”
骆斤斧道:“这些小乞丐应该就是天礼门的探子,以后见一个杀一个。”
独孤傲娇道:“老骆,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是和年轻时候一样,一开口就打打杀杀的。”
骆斤斧道:“姐,那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陆霜儿盯了骆斤斧一眼,觉得骆斤斧一个生性鲁莽的人,为何对独孤傲娇毕恭毕敬。
骆斤斧看到陆霜儿以惊奇的眼光盯着自己,还没等独孤傲娇开口,便自行解释道:“贤侄女,我姐在以前‘圣灯照’的时候就是我的上峰,当年‘圣灯照’被天礼门攻破的时候,也是我姐带着我冲出来的。”
陆霜儿道:“当年我爹在圣灯照呢?”
骆斤斧道:“你爹是另一支的堂主,与我姐是平起平坐的。”
秋风捂道:“你们圣灯照都消失那么多年了,还在提呢!”
气氛突然肃杀!
一直没有开口的卓一剑冒了一句:“我们圣灯照的事,不用你管。老秋,如果你再敢对圣灯照不敬,别怪我不讲交情。”
秋风捂道:“好好好,你们都是一伙的,就我一个外人!”
卓一剑道:“言归正传。另外大家要注意一件事,孟遗是死在牖佳客栈的,杀他的人只有可能是当时在二楼的那几个人。”
“嗯,我也听零零八说了,当时在二楼的是天礼门的阿茗添钧、翎筱雨、童春俪和祚警长。”秋风捂道。
“这四个人,阿茗添钧已经死了,童春俪失踪了,翎筱雨和祚警长我见过,我觉得翎筱雨的身手应该不至于快速杀死孟遗,至于祚警长嘛……看不出来。”独孤傲娇道。
“失踪的童春俪也不能排除!”卓一剑道,“毕竟失踪也是他们说的,谁知道呢!”
“目前几位警长还有那个什么侦探都在南寨检查,要不等他们看过了再说?”秋风捂道。
正在此时,贰人忆进入大厅向陆霜儿道:“师妹,前几天救起来的那个伤者刚才死了。大师兄让我来通报一下。”
独孤傲娇道:“你们前几天救了人?”
“是的,当时师父说这个人看起来是江湖中人,而且衣服布料挺好,所以就先救起来了。”贰人忆道,“刚才天礼社的叫什么斋爷的人也过去看了,认出那个人是天礼社的人。”
“哦?!我们也去看看吧。”独孤傲娇道。
一行人从神石北寨大厅出发,由贰人忆带路,直奔含章斋别院而来。
独孤傲娇示意卓一剑和骆斤斧二人落后两步,低声向二人道:“老卓,你轻功好,这两天麻烦你暗暗盯一下天礼社那些人,看他们每天都在干什么;老骆,你这几天暗暗盯一下黑锚警长那些人,看他们查到些什么。无论发现任何线索,都不要轻易告诉我们仨以外的人,因为除了我们仨,没人可以信任。”
“姐,你怀疑凶手是冲着那件事来的?”骆斤斧惊道。
“嘘…”
…
众人来到含章斋别院之时,左丘和胡侦探正在检查左丘掌柜的尸身。而黑锚警长等一行人都在旁等待结果。
几番寒暄之后,黑锚警长先发话了:“虽然在这里的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目前牵涉的是多起命案,我作为辖区的警长,理应来牵这个头,把这个案子破了。所以在这件案子水落石出之前,请大家给黑某人一个面子,配合我查案。”
“就凭你…”骆斤斧正要发作,独孤傲娇插道:“老骆,黑警长也是职责所在,又是专业人士,你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就行,其他就不要多嘴了。”
骆斤斧低头不语。
胡侦探和零零八检查完尸身,转身道:“司徒掌柜身中八刀,但均非致命伤。”
“那致命的是什么呢?”黑锚警长道。
“他中刀之后,在水中浸泡过,因此死于创口的严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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