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无冤无仇的,”凌云不再享受天气了,说起了正事,“我没必要非置你于死地不可,刚才华伯说了,龙儿有百分之三十会好不了,我会帮你给华伯说说,让这百分之三十变成百分百,谁让噬狼作恶多端呢!龙儿的这点伤算是对他的惩罚。你就不一样了,命很苦,蹲了五年大狱,好不容易出来了,老婆却死了,更重要的是贝儿,你是他最能靠得住的人,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让贝儿去靠谁?他年迈的爷爷还是你那徒弟康子?”
“你这是想让我把看到的都烂在肚子里,什么都不说……”
“事情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也是个聪明人,安安稳稳带好你的球队,努力挣钱给贝儿最好的生活,如果你想鱼死网破,我是个无牵无挂之人,完全可以奉陪。”
查砼毫无办法地咬了咬嘴唇,“有件事我想知道,你是警察的卧底吗?”
凌云一把将查砼的耳朵揪过来对着自己的嘴,是想让他把这句话听得更为清楚些,“听好了,相比卧底,噬狼更为关心的谁是真正将龙儿致伤的凶手,对于这个凶手噬狼更为心狠手辣。”
查砼摸着发红的耳朵,沉默不语了,罢了!
送走华驼和郭小桔后,噬狼、凌云和李耳朵研究如何能让噬豹被转移,由于凌云在监狱待过,噬狼只让凌云将监狱的布局图画了下来,除此什么都没有研究,三人喝着小酒,噬狼不断地空喊些马到成功的口号,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但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凌云深感矛盾与困惑。
看着凌云离去的身影,噬狼问:“知道为什么让你去监狱?”
李耳朵答:“知道。”
“能成功吗?”
“一定如狼哥你所愿。”
还有一种困惑萦绕着凌云,回到家,郭小桔看凌云满脸愁容,问:“你怎么?”
“有一点我始终想不通,我入狱十年,对狱中的情况了如指掌,按理说我是去监狱的不二人选,可噬狼却选择了李耳朵。”
“可能因你哥在狱中的缘故,但你会去救你哥,他对你有所戒备。”
“或许如此,但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入狱,这次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凌云立即策划起来,自己进入监狱很容易,不需费多大周折,关键是如何能让哥哥到时候登上转移车辆,凌云策划了很久,最终一个清晰的计划在脑海中呈现了。
查砼本想要挟凌云帮自己晋升至噬狼左右,却被他反制了,今天,心里郁闷的查砼来到球场想撒撒气,对着训练的队员叫骂了半天,才发现康子没有在,一问竟然昨天也没来,身为队长缺席训练实属不该,还不请假,太没纪律性了。查砼气势汹汹去找康子,他正在床上躺着休息,小芸在一旁细心照顾着。
查砼问:“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康子晕晕沉沉睁开了眼,“小芸,这两天你辛苦了,我师父来了你去忙你的,管家看你不在又要找事了。”
小芸走后康子欠了欠身子,“师父,我有要事对你说。”
康子把自己在柜中听到的一切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查砼。
查砼不可思议地看着康子,万万没想到这种绝密的消息竟然能被康子的耳朵听到。
查砼告诫康子,“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讲起,要是被噬狼知道你的命就没了。”
这消息如同一剂药,瞬间让查砼的郁闷不复存在了。查砼的大脑的别具之处就是能从听到的事情中猜测到潜在发生的,凌云能眼睁睁看着李耳朵去解救噬豹,而自己无动于衷,继续让凌风蹲大狱?凭他俩的兄弟之情凌云现在肯定是迫不及待想入狱,查砼摸着腮帮子像是谋划着什么。
这天,凌云和李耳朵在馆子里,服务员拿来菜单,李耳朵直接推掉,说只来瓶酒,自饮自酌起来。
不一会儿酒瓶见底了,李耳朵冲凌云哈气,“酒气大不大,应该差不多了吧?”
“其实半瓶就可以了,没必要喝一瓶。”
“没办法,酒量好,不经意间一瓶酒就完了,好了,我要去入狱了。”
“祝你顺利!”
“哈,你祝我顺利入狱,感觉怪怪的。”
“我是说在狱中你的行动顺利。”
凌云蹙眉看着浑身酒气的李耳朵驱车离开了,按着喇叭,在街上横闯直撞,嚣张极了,深怕警察不晓得自己酒驾。酒驾,拘留十日!
凌云也需要在监狱待上十日,凌云喊道:“服务员,来瓶酒。”
凌云仰头就灌,也是不经意间一瓶酒完了,感觉肚子灼烧的很,踉跄着走出饭馆,开着车在街上歪扭行驶着,开了好长一段路不见警察,像是今天集体休假似的,平时巡街挺多的啊!凌云觉得是自己喝得有点多,迷迷糊糊的,可能即使街边有警察也会被自己错过,可是警察又没有喝酒,他们不应该错过这辆疑似酒驾的车辆,就在凌云百思不得其解时后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催什么催,自己已经开得够快了,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转动着方向盘。这时,凌云才感觉到转动的只是方向盘,车并没有动,噢!车原来熄火了,把数辆车堵在后面前行不了,看来凌云确实喝得有点多。
车终于跑了起来,很快,看到了前面有警车停在路边,终于知道了,迷糊的凌云急切地向警车开去,但开得太急了,没能收住,直接撞上了警车,凌云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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