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水幻境的夜总是格外的凉,一丝夜风吹过扬起落花无数,也撩起了那落寞之人的发丝,空寂的华丽大院,一抹纤影与那皎月遥遥相对,似是出神,白色的琉璃裙极好的将那妖娆的身段展露无疑,一头长及腰围的墨发披散开来,仿似一个夜间的精灵,那么纯洁高贵
“轻歌,明天就要离开了,你准备好了吗?”空灵的嗓音传来透着一丝不舍,似是询问又似自喃
这时身后的空间忽然出现了一阵波动,空间裂纹不断扩大,一名黑衣男子赫然出现,正是女子口中的轻歌,凌水幻境第一执法者,也是年纪最小的执法者——二十,更是幻境第一美男子。
男子一身黑衣贴身,长年历练已经把欣长的体格淬炼的非常完美,一头黑发简单的挽成流月髻,一双剑眉英挺,目光如炬,刀削一般的俊颜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子
没有什么主仆之间的生分,更像是朋友
“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身”温润的声线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其实你没有必要亲自陪我去的”空灵的嗓音再次传来却透着一股化不开的浓浓悲伤
其实这样的情绪平时是不可能出现在面前这清冷高贵的人身上的,也许是因为这浓浓的月色,周围盛开的红色名落花太过唯美所以牵动了那早已被深深掩埋的孤独寂寥之情
“主子,你在哪我便会至死相随”温润的声音带着一丝势不可挡的坚决,而男子的眼神却始终看着眼前的妖娆,并不曾移开分毫,敬重,爱慕,尤带着一丝的迷惑,不能不说今夜的小主子是自己所不熟悉的
难道是因为冰灵之境的突然封闭,让小主子失去了她唯一珍惜的“亲人”所以她才会看起来那么悲伤吗?可是女尊大人不是说过了,冰灵之境只是百年之期将至,因为天罚所以暂时关闭了吗?等到小主子五年之后从应天书院毕业之时不正是冰灵之境重开之日吗?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样的小主子好像在隐忍什么,让人愈发的看不懂呢
“今晚子时出发,你先回去好好陪陪大长老他们吧,相信大长老他们应该会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月光下妖娆的女子缓缓转身,那精致的瓜子脸在月光之下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华,那是一张用倾国倾城都不能足以品评的绝色,精雕细琢的五官,象牙白吹弹可破的肌肤,弯月般的眉都足以轻易的让人沦陷,而此时女子身上更是透着一股子淡淡的高贵,和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让人忍不住感到威压,透着血脉的威压,清冷空灵的嗓音更是让人霎时清醒,提醒着面前的女子可不像看到的那样无害一般
面前的男子似乎也被女子这突然地转身,和浑身那骤然改变的气势所震慑到一般,痴迷的眼光就那般呆呆的注视着面前那迷惑人的妖精而一时忘了收回
女子轻笑,霎时周遭的一切美景顿失颜色
只见女子足尖轻点轻盈的一跃然后端坐在了那名落花树高大的树冠之上,就像那立于树尖的精灵,与那剔透的绿色,娇艳的红色名落花融为一体,手腕微翻,一只晶莹白的玉笛凭空出现,女子嘴唇微扬,清脆而动听的笛声幽幽传来,熟悉的曲子让男子再次陷入了沉思,痴痴地望着那仙风道骨的佳人
爷爷让自己把握机会,争取赢取小主子的芳心,可是自己真的有那个能力吗?虽然自己身为凌水幻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长老的孙子,更是整个以武为尊的幻境最年轻的执法者,权势地位和美貌,貌似自己都是最匹配小主子的一个,可是自己又真的能够凭借这些得到自己想要的女子的心吗?十六年了,从四岁开始自己便被女尊接入宫庭,那时还懵懂无知的他看着眼前那还在襁褓之中的粉嫩时还不明白自己被赋予的重任,只是单纯的喜欢,可随着长大懂事他又不得不渐渐地明白了很多,眼前自己爱慕的女子并不是寻常人,她是灵主,整个凌水幻境最尊贵的孩子,未来的女尊,于是他收起自己的爱慕泯藏于心,并且越发的努力修炼各种功法技能,只为有朝一日成为那唯一能与她匹敌的男人,可是当这一切即将成为现实的时候命运又残酷的给了他当头一棒,随着女孩的长大,他越发的看不懂她,虽然她还是那般一如往常的对他轻柔的笑,可是那层笑意也像是层温柔的屏障,隔绝了他们,她不再对他讲心事,她也总是时不时透着一股悲伤,虽然她总是隐藏的很好,可是却瞒不过那般注意她的他
直到那一天她被人人敬畏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境冰灵之境选为圣女并被接走,他有预感他们要正式划分生命的鸿沟了,而似乎命运也不想让他再抱有任何肖想般,她一去就是十年,直到她十六岁生日才再度归来,那一日的她白色轻纱披身,肩上一朵不同于寻常的特殊的红色花朵,那般鲜活,好似待在这位女孩身上才是最好的孕育生命的佳境一般夺人眼球的恣意怒放着,内里着一件月牙白的紧身长衫,虽然算不上华丽的装扮可是就是那般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墨色的及腰长发轻盈的洒落在身后,晶莹剔透宝石般的泪型珠帘轻盈的披洒在那月牙白白皙光滑的额前,绝色的五官,就那样轻易地震慑住了所有因好奇或者其他原因迎接她归来的境内大小民众也包括那时刚小有所成自己,其实那一刻自己是欣喜的,自己从小陪伴的女子如今已经这般优秀,可是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淡淡的伤,她好像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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