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垫已经做了,接下来便是善后工作了,辛沙的演技一向不错,尤其是在监狱里跟所有人都相处的不错,在装作惊魂未定却好好配合的解释一番后,就洗脱了嫌疑,只不过是狱警们潜意识里不希望这个即使在晦暗的监狱里也能阳光开朗的少年不会做这么极端的事。
不过仅仅是洗脱嫌疑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一日差不出凶手,那么33室将一日不得安宁,这对辛沙的后续展开十分不利,所以说栽赃嫁祸是十分有必要的。
在事情尘埃落定时,33室的6人仅剩下了4个。
“没想到辉哥竟杀了老辛!”
“在监狱里杀人可是重罪,他本就无期,这下估计死刑了!”
……
辛沙没有参与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已经在谋划怎么越狱而出了,他可不想为了一次委托老老实实蹲几年牢。
在监狱的日子里辛沙可没闲着,越狱路线他早就探查好了,若想从守卫森严的监狱中逃跑,只有排水管道可以走,而最好的时机就是在做义工时。
有惊无险的从监狱出来,辛沙撕掉了脸皮,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他可没那么傻用真实身份投案自首坐牢。
话说易容术还是辛沙在这个世界学会的,他考虑着在维洛斯大陆施展的可行性,在魔法和炼金术的配合下,应该比模拟人生中更强悍。
不过辛沙也不打算戴着假面过活儿,感觉没有必要,维洛斯大陆不是个看脸的世界,只有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可以当个锦上添花的技能。
短暂的监狱生涯只是一段小插曲,辛沙继续经营着自己的事务所,到头来甚至连国外一些原始部落都闻到魔术事务所的威名,委托他去主持活人祭祀。
年过花甲,辛沙厌倦了自己有气无力的样子,一狠心引爆了生前研究的空气炸弹,为这个世界填了最后一把烟火,不过市中心的居民可倒了霉,整个场面只能用尸横遍野来形容。
从游戏仓出来,辛沙有些精神恍惚,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里是现实了,毕竟他在维洛斯大陆只生活了二十六年,而在模拟人生中的记忆是八十余载。
“啊~你终于出来了,我们都等了快十天了!无聊死了!”阿舞打了个哈欠抱怨道。
辛沙晃了晃脑袋,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哪位:“阿舞?这么久才十天?看来这个古迹游戏机有点儿东西,应该还附有时间魔法阵。”
“游戏怎么样?”
“因垂死听。”
“啥?”
辛沙皱眉:“不好意思,游戏里的词汇,有趣的意思。”
阿舞跟着皱眉:“怎么觉得你变了个人似的。”
辛沙苦笑:“我也觉得自己变了个人似的,游戏中毒太深了吧,给我几天时间做缓冲。”
“哈!你终于出来了!公布成绩吧!我这次的成就分是二十六万七千八百!”一个小不点冲出来趾高气扬道。
辛沙差点忘了阿舞,却对纤纤念念不忘,因为在模拟人生中他始终未忘赌约。
辛沙的笑容一成未变:“仅仅只比你多了三十……”
纤纤挥了挥拳头:“可恶啊!我就不该被那渣男得逞的,系统肯定为此扣了我不少成就分,要不然……”
“位数。”
“哈?!”
“零头不算的话,刚好比你多了三十位数。”
娇小的纤纤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我不信!”
气冲冲的跑到辛沙那台古迹游戏机去查看成绩,此时数据还未被覆盖,一串三十六位的数字犹如神秘代码般赫然在目,纤纤犹如霜打的茄子般蔫儿了。
好半天才缓过劲,狠狠的踢了游戏机一脚:“垃圾游戏!再也不玩了!”
她不玩刚好,辛沙还在考虑怎么把游戏机拿到手,虽说他要拿到不难,但小不点如果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挺为难的。
“让我试试?”阿舞突然来了兴趣。
辛沙将古迹游戏机收进空间戒指:“你不许玩。”
阿舞生气的嘟起嘴巴:“嘁!害怕我破了你的记录就明说嘛!”
面对阿舞的冷嘲热讽辛沙不再像以前那般跟她拌嘴,而选择了坐视不理。
克劳迪娅走过来拉住阿舞:“少说两句吧,辛兄不让你玩自有他的道理。”
辛沙点点头:“学学吧,你什么时候才能像娅儿那般成熟?”
阿舞埋头生起闷气。
其实让阿舞进入模拟人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以磨炼她的心性,让她成熟起来,但阿舞的心智尚未健全,辛沙又怕她在花花世界中迷失了自我,要知道即使是经历了颇多历练的辛沙都受了那么大影响。
而且关于模拟人生的世界,辛沙有了些自己的猜想,他认为阿舞去玩是弊大于利的。
“话说,纤纤你玩了多少次模拟人生?”
纤纤咬着手指思考,表情逐渐烦躁:“哼!反正很多次,记不清了!”
“你没受影响吗?”
“一个游戏能影响我什么?”
辛沙也不好判断,但纤纤个小不点这么早熟估计和模拟人生脱不开干系,就是她自己也察觉不到自己的成长与变化。
收回烟雨思梦,带着阿舞和克劳迪娅去跟霍德尔和莫莉道别。
“尝试古迹游戏机了吧?不跟老夫来一段玩后感?”霍德尔捋着他的白胡子笑着。
辛沙挑挑眉:“听你的意思,是把我当成实验用的小白鼠了?”
霍德尔好奇道:“实验为什么用小白鼠?”
“用小白鼠做实验不是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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