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军官很是狼狈的出现在老人的面前,委屈的像个孩子。
“周老,我没请到他。”青年低着头。
老人微微摇头,就好像知道这发生的所有过程一般。
“备车,与我一同去见。”老者命令道。
......
四辆军车中夹着一辆宾利,再一次缓缓的停在了小楼的路边。
牧阳就好像已经提前知晓这队人会再次登门一般,已在路边等待。
老者在一位少女的搀扶下,缓步到牧阳面前正要开口,
“说吧,找我何事?”牧阳瞥了老者一眼。
“休要放肆,怎可对周老无礼?”
青年军官面色微变,手以极快的速度摸向腰间,只是却被老人一个眼神制止。老人虽觉得这少年不简单而且态度随性,但却没有从他的身上察觉到恶意或者杀气,更何况,他对自己也是极为自信,毕竟年轻时冲锋陷阵,就算老矣,亦不是什么人都能伤到他的。
牧阳眸中也是闪过一丝惊讶,看来面前这位老者地位不太简单呢,随即便恢复了以往那平静如水的眼神。
“小友,这次要感谢你救了我那小孙女。”说着便满眼溺爱的看着身旁的少女。
“如果只是感谢的话,那便请回吧。”
说罢,牧阳便欲转身回去,刚走几步又转过头。
“你身上曾受的伤最好尽早治,说不得什么时候病发就救不得了。”
而身旁的少女此刻再无感激,
“放肆,你怎可咒我爷爷死?不知道尊老爱幼嘛”
一旁的军官也是冲上前来。
尊老爱幼么?
牧阳感觉多么可笑。在仙界武帝面前谈尊老,就算那些修炼数十万上百万年的老怪物都不敢在他武帝面前谈及这两字!
牧阳眼睛轻瞥了一眼青年军官,体内灵力微震。
霎那间,青年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如同被电击,一股极为恐怖的反震之力让他退后十数步,数年军武生涯所修炼的力量都仿佛被废除一般!
“镇宇!”老者出声,喝住那青年。
但现在唯有这老者方才清楚,眼前这少年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不是镇宇这种身手可以应付的。
此子,居然是练武之人?更让老者惊讶的是,这牧阳的年纪,也不过十八岁,容貌亦是清秀,竟然随意便震开镇宇。
“恐怕这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快有内劲的修为了吧?”老者心头微震,如此年纪便已是快内劲修为的存在,此子难不成是泰市某个世家的修炼天才不成?
“小友,请留步。”虽已老矣,但此刻的周老却顾不得身体,快步向前。
“敢问小友可是有方法诊治我这顽伤劣疾?”
牧阳没有讲话,只是将手掌伸向老者的手臂,缓缓将其手臂抬起,另一只手搭在其手腕的经脉处,举动间仿佛充斥着一股无尽的霸道,完全不在乎老者是否愿意。
武帝想杀之人,就算追击亿亿里,也必杀之。
武帝想救之人,就算阎罗王,亦不敢阻之。
这是牧阳万年修炼所养之霸道,又岂会轻易改变。
灵力顺着经脉查探一番,寻到老者暗伤的根基,攸然一笑。
这老者虽也是修炼者,但体内的灵力实在太过微弱,与他体内灵力相比,如同滴水与河流的差距。
“你经脉多处受损,所以导致运气不通,并且时常伴有刺痛感。也是因为经脉受损的缘故,你每次修炼的气不能流畅运通,导致肾气血不顺,常年累积,便出现病痛。”牧阳淡然,体内灵力加大输入,将那几处受损经脉温养一番,而后道:“我已帮你简单温养经脉,我再给你开一副药方,你去取药,我可帮你炼制一些丹药,让你体内伤势完好如初。”
“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者内心无比震惊,眼前这位少年所言与之老友所言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这位少年自信可让之痊愈,而他的老友则只能开些延缓病痛的药方,一个治标和治本的区别。更何况他的老友更是医道大家,哪怕以老者的身份,也不由得难以置信。
“我会欺你不成?”牧阳反问,若这简单的经脉受损都治不成,又怎会对的起这大帝的名号。
老者一时间竟被牧阳的语气所镇住,眼前这少年年纪不大,口气倒是如此的骄狂。但牧阳的表现却又让他有那么一丝信服,尤其是那刚刚探入体内深不可测的内劲。
“镇宇,拿笔和纸来!”深吸一口气后,老者传令道。
周老凝视着牧阳,不论眼前这少年有多年轻,但刚刚探入体内的内劲却是无比的浑厚,一时间让他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语气中也是有了一丝敬畏,“敢问牧小友师承何方?”
因为经过一番思索,却没有在泰市发现有牧姓家族,不由的有些疑惑。
这种问题牧阳自不会作答。只是接过从远处回来的镇宇拿的纸和笔,然后根据记忆写下一些普通的中药,虽只是凡草,但凡经过他的炼制,痊愈这老者体内的暗伤自不是什么难事了。
“抓取中药后再联系我吧。”牧阳在一番思索后,又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前世他在地球上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对于修炼者根本不曾了解,等他千年后再回地球时,已是物是人非,大乘境下的修炼者根本无法入其眼,自然谈不上什么兴趣了。
不过现在的他在地球才刚练气筑基成功,想要对这个时代的修炼者多一些了解。
自然就需要一个问路人了!
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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