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里,周秉翔竟然每天都会打个电话给她,从最开始的略带生疏到最后的随意的热聊,两人彼此感情逐渐加深。郎有情妾有意,男女心里都是温暖中加着甜意。
其余大部分时间,谢锦鲤会在医院四处走走,无意识的长吁短叹,住院日子实在太无聊了。要不是怕自己被伤的真会有脑残后遗症,女孩早跑路了。
医院什么病人都有,显得生意特别好,小县城嘛,按级别和设施对有些急病大症他们是一筹莫展的,这一天谢锦鲤在走廊胡乱溜达,有个粗壮男人面带戾气和她擦肩而过,女孩忽然从对方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女孩赫然转过头凝神向粗壮男人看去,观察到男人的背影走路时的姿态,是无意识的走不成直线,手背上纹着一个小小的蜘蛛。
踌躇了一下,女孩没有动,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异味,和无意识的走不成直线的状态,明显是刚吸食过毒品。但是仅凭这一点是无法抓人的,形成不了证据。
“唉,说不准进了多少次戒毒中心了吧,又是一个走向末路的人,”女孩发出深深的感慨,人的意识力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有些诱惑你一旦沾染就会上瘾而无法自拔!
又过了几天她也没忘了给妈妈姐姐打电话,听着亲人一如往常的叮嘱唠叨谢锦鲤放下了心。看来是不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她是真不想妈妈跟着瞎着急,都是成年人了怎样经营生活心里有数。
人还有被雷劈死的呢,就像周秉翔说的人要适应社会,不是社会迎合着适应你!
三月二十号,北方的天气还是那么寒冷,谢锦鲤终于出院了,在冷面张阿姨给她做完最后一次检查,并要求她按时来复诊,女孩拿着出院证明腾空做了个一字马,自由啦!
所长张叔叔亲自开着所里老旧的桑塔纳来接他,去浴池洗了澡,换上一身干净警服的谢锦鲤唇红齿白,一扫住院时的萎靡,整个人焕发出英姿飒爽的勃勃的生机。她头上的伤口都已愈合,幸运的是没留下疤痕,头发扎起利落的马尾美人又回来了!她笑了,她得意的大笑了,她笑抽过去,不!没抽过去!
钻进吉普里,谢锦鲤坐到了副驾驶位,所长大人笑mī_mī地掏出根香烟。得意的叼在嘴上瞅了女孩一眼,谢锦鲤发出一声惊呼:“张叔,档次上来了?硬玉溪!”
“喏,兜里还有几根雪茄,据说是古巴的!”张磊随手将手提包里的雪茄拿出来,展示给女孩看。
“难见您老人家这么大方,嘿嘿,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看着英姿勃发,似乎年轻好几岁的所长大人,谢锦鲤心里不由一动,试探着问道。
“到家再说!我让那个女人炒上两菜,我知道你会喝点酒,咱两边聊边喝!咱俩边喝边说!”张磊卖了个关子,点着了火,打着方向盘,老旧的桑塔纳喘着粗气驶上了大道。
“切,还保密!”谢锦鲤无聊的掩住小嘴打了个哈欠道:“我现在是病人,医生说了,我要忌酒忌辣忌海鲜!我说张叔叔,趁着这么早走外环吧,车少。”
至于张叔叔口中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前妻子,感情早就走向了尽头,可是因为房子和孩子的问题,两人还住在一起。
不知道这是什么心里状态,互相看着不顺眼你就租个房子分出去住啊,还让人家给做菜。
老版桑塔纳行驶到公路转弯时,忽然斜地里冲出一辆吉普车狠狠撞来!张所来不及反应顿时轿车被撞飞!
轰!
所里的老爷车发出剧烈的震动,凌空转了几个圈侧翻在冰冷的地面上!车内部零件经过剧烈的摩擦冒出耀眼的火花,随即点燃了油箱里的汽油燃烧了起来。
咳咳咳咳,浓烟滚滚冒着刺鼻的橡胶味,张所抓住谢锦鲤的衣领,从勉强能打开的侧门滚了出去,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借着滚动之际趴在地上,装作被撞车的震动之力震晕了过去。
吉普车门向外打开,下来两个手持猎枪的壮汉,谨慎看看周围,确定无人无车后,快步走向昏倒的两个警察。
谢锦鲤假装昏迷,总觉得对方体征有些熟悉,暗地里却压着脑袋,拳头握得紧紧的,两条腿微微蜷曲,像是一个起跑的姿势,蓄势待发,似乎下一秒钟她就会变成一头呼啸而出的雌豹。
“就是这两个雷子把天哥他们抓起来的吧?”其中一个壮汉没有过多关注趴在地上的女警察,考虑到这是公路要是开枪会引来别人的关注,就单手握枪,另一只手从腰里拿出把锋利匕首,准备快速做掉两个警察然后马上弃车逃离。
掏匕首时,壮汉无意识的看了张所一眼,眼睛忽然一凝,他瞧见张所趴在地上,两腿微微蜷曲,脚尖抵着地面,双手按在地面,虽然一动不动,但是这分明就是蓄势发力,随时都会暴起的姿态!
作为一个常年刀口舔血的悍匪,他当然知道一个人趴着的时候是很难发力的,但是对于一个精通搏击的警察来说,这却不成问题。
悍匪心中忽然闪过一个极为危险的念头,他立刻扔下匕首,举起手中的枪朝着张所指去,同时大声向同伙喊道:“开枪,打死他们!”
他的同伙一看就是新入伙的愣头青,听到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也不禁有些茫然。打死他们?谁啊?女警察?男警察?
他这一犹豫,情况登时逆转!
谢锦鲤突然瞬间转身发力,闪电一般朝着愣头青冲了过来。同时,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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