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的新家就在镇上,住的房子也早已不是土坯房了,红墙黑瓦,道也颇显的亲切,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故土难离吧!
一进家门幺婶就准备好了一桌子饭菜吗,幺叔因为常年务工所以也没在家里,幺婶也知道王重的来意,所以也就没多问,只是简单的唠唠家常,还说已经提自己请了县里的道士,让他这两日不要乱跑。
王重打小就很听话,便点头应下了。
“婶儿,李家寨现在怎么了”王重想到那照片的事情,席间就问道。
“还能咋样,你们小时候不经常去吗,早就没了,那儿的野草都能把人给淹了”
“你跟喜子可别去哪,这两天你们也别乱跑,听到没”幺婶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
喜子嘻嘻笑道“小哥,我带你去钓鱼吧,现在退耕还林,好多地方都放了鱼苗,鱼肥的很呐!”
“去什么去,你在家好好陪你小哥儿,那都不准去”幺婶斥责道。
王喜不语了,因为他大小就怕婶儿。
王重听了幺婶的话,心中的疙瘩就更解不开了,李家寨既然早就没了,那张照片说的又是那呀?莫非此李家寨非彼李家寨?
越想这些就越感觉蹊跷,酒足饭饱跟王喜谈完人生理想之后,都已经是快十二点了,奔波了一天格外的累,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对于一个资深宅男来说,待家里不出去那是一种常态,可前提是有事可做,可待家里除了和王喜打牌玩游戏真的没事可做,特别是想起照片的事情,让他完全没有心思。
“喜子,你家有那种老黄历没”王重有些按耐不住的问道。
王喜专注的玩着游戏道“等我玩完了,我去给你找啊?”
“嗯”王重长舒了一口道。
王喜突然放下手机游戏道“诶小哥记得爷留下那那书吗,可老了,小时候我们偷拿还挨过几顿打的”
说道这王重脑袋里就浮现出,那本棉麻薄如锡纸的帛书来,与其说是帛书还不如说是就是竹浆压成的,它很透还不吸水,用它上厕所叠个四五层都觉得会透。
“对你快去找找看”王重补充道。
王喜一起声,一拍大腿道“在老房子里呀,那会搬家嫌麻烦全都扔到书堆里了,你现在要看?”
王重犹豫了“算了反正明天也是要回去烧香上坟的,明天在说吧,你先去把老黄历拿来我瞅瞅”
“等着”说着王喜就去找那老黄历了,老家那种老黄历是那种厚厚的一本黄本,里面不但有天干地支,五行八卦还有阴时阳历,后面甚至还会有一叠画好的符纸,以前小时候手贱就会把那东西撕下来折纸飞机,逢年过节的时候,老辈子们也会把这些符纸贴到门联上猪圈里鸡笼上,所谓的保平安。
那时候基本上每家都有个两本,拿东西每年都会有下山的道士去兜售这些老黄历,没年那那些道士都会靠这个发一笔小财,后来就基本成了习俗了,只不过这样的玩意现在比较少能在看到了。
“找到了”喜子那种只剩半本的老黄历。
王重喜道“这东西那找到的,怎么有股怪味呀!”
“厕所呀,这玩意不一直都是当厕纸用的吗?”
想来也是,这东西门门道道的谁有闲心去看,遇上红白喜事的时候不都是去找道士或是德高望重的长辈选日子吗,厕所也就成了他唯一能体现出价值的地方了。
王重不自觉的就翻到了九九重阳节那天。
冲煞东,北危燕凶,宜嫁娶祭祀沐浴出行.....没有禁忌。王重欣喜不已。
可在祭祀之下却画着一个奇怪的印记,像极了梦中所见的面具,王重转而变得凝重起来,为什么都是出现在重阳?
王喜看出了王重有心事,哂笑道“小哥,别听他们胡说,不就重阳吗,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走我带你去老屋看看,我还不信能出什么事来”
王重看了看屋外晴空万里,才觉得是不知自己在吓自己,都是心理作用罢了,这些又能证明什么呐,不就是一本老黄历吗,心中随是这般想的,手上还是那拿起那半本老黄历。
王喜骑着摩托车带着王重朝着老屋的方向去了,儿他们口中的老屋其实就是王山岗,路上都是土路杂草丛生,路不好走速度也不敢提的太快。
进山的那一刻王重就有种释然的感觉来,十几年了重回故里那种感觉颇为感慨,望着葱郁山林还有哪些羊肠小道,溪水河流哪些都有童年留下的印记,那一刻王重感觉无比的轻松。
回家的感觉真好!
摩托车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儿时生活的地方王山岗了~
来到老屋前,却是有些百感交集,房前屋后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年久失修的土坯房如同以为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被暴雨常年侵蚀出的孔洞,让人心中有股莫名的心酸来。
推开破旧的木门,堂屋的房顶已经破了一个巨大窟窿,满地的碎瓦水洼颇显破败。
“小哥书都放里屋我去拿,你在外面等着”王喜有些不放心道。
王重自然是明白王喜的担忧“这放房子年久失修,难免不会有些蛇虫鼠蚁,一起进去吧,有个照应”
王喜知道王重的个性,也不在说什么,捡起地上的一根杆子就走道前面,房间要比自己想象中的乱,一开房门一大股霉味扑鼻而来,到处都是蛛网,房间里要比屋外冷上了几度,找到装满箱子是的书,两人都不愿多待王喜抱着箱子就出了房间。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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