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碧却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跟着姜从文一起去了姜从文的院子。
王如碧和姜从文回去之后,就柔若无骨的依在姜从文身上,说道:“老爷昨天一晚没歇息,让妾身好是心疼,都怪姐姐,让老爷这么劳累。”
姜从文搂着王如碧,也叹了口气的说道:“我真没想到张氏竟然是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人,我之前真是看错她了。”
“是啊,不过老爷放心,妾身会一直陪着老爷的。”
姜从文深情的看着王如碧,说道:“还是你知道心疼我,最得我的心。”
王如碧羞涩一笑:“老爷这是说的哪里话,老爷是妾身的夫君,妾身心疼老爷是应该的。”
按照规矩来说,妾只能算是男主子的下人,完全没有资格称呼男主子为夫君,但是王如碧懂得揣摩姜从文的心思。
果然,姜从文听到王如碧喊他夫君,更为满意了。
因为昨天一晚没睡,姜从文原是想休息的,但是被王如碧这一声夫君一叫,莫名的起了一股邪火,于是把王如碧压在床上,说道:“哦?那你准备如何心疼我呢?”
王如碧继续羞涩的说道:“老爷想要妾身怎么疼老爷,妾身全凭老爷做主。”
事后,王如碧和姜从文躺在床上,王如碧把头枕在姜从文怀里,又说起了祠堂的事。
王如碧忧愁的说道:“虽然佛像的事已经解决了,但是祠堂着火的事还没个着落,妾身最近管着祠堂,这心里,总觉着有些不安。”
姜从文对于祠堂着火的事也很疑惑,但是昨天晚上却什么都没查出来,夜里他又派人去查看了一遍,却依旧一点发现都没有。
于是姜从文便和王如碧说道:“这件事我也查过,可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不把这件事弄明白,妾身这心里安心不了,如果不是妾身没管好祠堂,也就不会有这么些事了,姐姐也不会……都怪妾身。”王如碧说着,又想拭泪了。
姜从文安慰道:“没事,张氏这个毒妇的事不怪你,说来都是他自作自受。”
王如碧是想借着这回事把张岑珍和姜妤都给绊倒的,但是如今只落水了一个张岑珍,姜妤却什么事都没有,王如碧怎么可能会这么罢休,于是便又引着姜从文往祠堂着火的事情上想,“说来也奇怪,祠堂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着了火。”
姜从文也疑惑,“如碧可是知道些什么?”
王如碧摇了摇头,说道:“妾身自接管祠堂以来,第一次发生这事儿,之前姐姐掌管祠堂的时候也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儿。”
姜从文:“你可还记得祠堂着火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儿,还有最后一个进入祠堂的人是谁?”
王如碧思索了一番,“要说奇怪的人和事倒是没有,倒是最后一个进入祠堂的人……”王如碧说着,假装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的脸色一白,“不,不可能的。”
姜从文看到王如碧的脸色,神色一震,问道:“你可是想起来是谁了?”
“老爷,应该去妾身想错了,不可能是那个人的。”
“是谁?”
王如碧小心翼翼的看了姜从文一眼,说道:“妾身害怕妾身说了之后老爷会怪罪妾身。”
“你但说无妨。”
王如碧挣扎了一番,最后下定了决心一样,说道:“那个人是……是大小姐。”
姜从文眉头一皱:“姜妤?”
“妾身让妾身院子里的彩莲大小姐去换祠堂的烛台,当时是大小姐和大小姐的丫鬟青柠一起进去的,彩莲在祠堂外等候大小姐她们,但是等大小姐和青柠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脸色不太好,彩莲担忧大小姐,还特意上前问了问,但谁知大小姐不仅没有回答,还好生责骂了彩莲一番,彩莲回来之后便告诉了妾身这件事,妾身也没放在心上,但谁知晚上就发生了祠堂着火的事儿。”
王如碧笃定以姜从文的疑心肯定会信了她的话,而且为了害怕姜从文心软,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不过应该是妾身想错了,大小姐毕竟是小姐唯一的女儿,秉性都遗传了姐姐,不可能会做这般狼子野心的事。”
姜从文刚开始的确还是有些犹豫,但是听到王如碧提到了安弗如,顿时顾不得怀疑了,冷哼了一声,说道:“提那个贱人作何,以那个贱人的秉性,我更加怀疑是不是姜妤了。”
“老爷别发这么大的火,万一不是大小姐呢。”
“我看就是她。”
姜从文冷哼一声,但是感觉到王如碧的手指不断在胸前游移着,说道:“既然这火是你挑起来的,那就由你来灭。”
“老爷……”
……
姜妤正闲来无事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就听到一个姜从文院子说让她去姜从文的书房。
佛像的事刚处理好,姜从文现在应该没心思找她。
姜妤心思百转,看了青萍一眼,青萍顿时明白过来,从荷包里掏出一个银掂子塞到小厮手里,笑着说道:“辛苦小哥来传信了,不知道老爷唤咱们小姐过去是有何事,小哥可否方便告知一二。”
小厮把银掂子收到袖子里,笑容更大了些,对青萍说道:“听说是和祠堂着火的事有关。”
“那好,劳烦小哥先等一会了,我们小姐收拾一下就过去。”
“诶,好嘞。”
姜妤和青萍青禾青柠回到了房间,把房门关上之后,青禾有些着急的说道:“小姐,老爷这次唤你过去定然是王氏和他打了耳边风。”
三个丫鬟一瞬间便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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