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在有实力人的面前,真的只是案板上的肉。
去往送酒前,吴念去了过了坝下村,此时的坝下村已为空村,里面数十号人皆是遭了十三的毒手,吴念站在村子门口,给村子深深鞠了一躬,这是对死者最起码得尊重。
毕竟是从这里上的山。
午后时分,吴念如约来到言府面前,给言府送酒。
当他以为开门的会是那个麻脸小王爷的时候,开门的却是言墨雪。
言墨雪身穿一身精致小巧的烟罗裙,英气逼人的小脸上今天抹上了淡淡的小妆,还特意画了个自己觉得好看的眉毛,她坐在自己院子里的梨木桌上,一双美眸如望穿秋水般地盯着那高高的红墙头,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像猴子一样出现在红墙头,当她听到屋外的敲门声,随即便马不停蹄地从她的小院跑来大门,满怀期待地推开了大门。
看到的是一个熟悉的脸后,她开心的表情又故作严肃起来,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又左右围着他走了一圈,有些不悦道:“今日份的棠梨子酥呢?”
吴念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特意偷瞄了一眼面前的女子,“昨天发生了点事情,没来得及做。”
“你能有什么事情?你闲日除了在屋子里蹲着还能有什么……你开始学剑了?”言墨雪刚还郁闷着一个家里蹲怎么可能会有事情,但却被他手中的长剑吸引住眼球,她见吴念没有隐瞒地点了点头,严肃起来的脸上又充满着笑意,她继续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在梦里!”
“也是,一个家里蹲只会在梦里学剑,当初裴长老找上你,你没随他上山,却在屋子里做了个家里蹲。”
吴念没有反驳家里蹲的事实,他偷瞄了一眼言墨雪,今天的言墨雪与以前的不一样,以前每次趴在墙头上看到的都是一个舞着剑的黑色劲装女子,现在却如小家碧玉般的学会打扮了。
言墨雪看着吴念,吴念偷瞄着言墨雪,过了好一会,吴念才出声,“好久不见了,墨雪,该有五年了,现在长开了,变好看了。”
言墨雪莞尔一笑,俏脸微红。
“你是说穿黑衣的我好看,还是说穿裙子的我好看,偷窥狂!”言墨雪说出偷窥狂时候特意加重了声音,说完之后近身而来,一双眼睛像是审问犯人一般直勾勾的盯住吴念。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幽香,吴念方寸大乱,尴尬得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完全没了上次遇上她时的那种洒脱。
“七天!”
“七天我就要走了,言府要搬去长林了,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怎么样,手中的那把黄器怎么来的,七天后日上中天之前,我都会在言府等着你来的。”
“七天么?上一次还是一个月来着,做梦真是会颓人心志。”吴念低语道,想来上次在言府来的时候还是晚上,他还是趴在墙头被逮住了,那时候她说的还是一个月后之后在言府等他的到来。
“什么上次还说一个月来着?”吴念的细语,被言墨雪听到了,言墨雪惊疑未定,有些不知道吴念再说些什么东西。
“没什么……”吴念递给了言墨雪一坛酒,随着又背起竹筐继续去送酒,因为他知道,如果再不走的话,就得留在言府小歇一会。
“你就是小雪心心念念的凡人子弟?”麻脸的小王爷挡住了吴念的去路,充满鄙夷的神色打量了吴念一眼,就嫌弃地将脸别过一旁,仿佛多看上一眼,就有失身份一般,他扬声道:“见到本王爷还不下跪?”
定睛一看,跟在小王爷后边的是一个白发掩面,身材枯瘦的老头,看不见脸颊的他正发出阵阵狞笑。
吴念不以为然,那老头正是当日在千平岗猎杀吴念的老刀,如今再次出现在眼前,更加确定与十三相遇只是做了一场梦。
小王爷如此作态,吴念语气平缓道:“我自认为不是什么权贵门第,但在我们这对礼节还是颇为注重的,上不拜天,下不拜地,要拜只拜赋予生命的父母,拜赋予我们生存的熙皇。”
“如果你可以大声说出,你就是熙皇,我再拜也不迟。”
三代熙皇建国,代代熙皇霸道非凡,为现在的武庄皇最甚,曾经南平县的一位县丞就是晚间醉酒说漏了嘴,说自己要成为熙皇,那时酒还没醒,南平县一县之人皆死于非命。如今,还有谁敢挑战熙皇的权威。
听闻此言,小王爷恶狠狠的盯着吴念,六脉修为一展无余,“你找死!”
随着跟在小王爷后边的老刀手中突然出现一根冒着黑气的绳镖,他转着绳镖,沙哑的声音响起,“孩子,死人比活人要招人待见,这个道理这么大的人了,该懂了,还不跪下给小王爷赔礼道歉。”
“跪下!”小王爷浓眉倒竖,把身前的地板踏碎,恐吓道。
“陈恽,你莫要欺人太甚,若不是我哥娶了你姐,你绝踏不进清河半步,如果你想要动他的话,先过我这关再说。”
言墨雪冲上前来,剑指小王爷,丝毫没有忌讳他小王爷的身份。
“阿念,你不必理会他,做你自己的事情去。”言墨雪将吴念护在身后道。
小王爷上前,勾起言墨雪的下巴,“小雪,你可不要忘了,如果没有我们长林王府,你们言家早就万劫不复了,今天如果不宰了这小子,让我长林王府何以自处,快给我让开。”
“滚……”
“你尽管放马过来,如果我出了什么事的话,你长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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