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无法更深入的来形容这个人给我的感受了,笼统的来说,他大概更像是韩圣译随身携带着的行李,是一件东西、一个物品,总之怎么都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对别人携带的行李向来少根筋,如果不是刘艺倒在地板前指了他的这个方向,我想我依旧不会注意到他,但是,现在一看到他,我倒是真纳闷了,除了这么件“货物”,那个方向有什么刺激到了刘艺的东西吗?!或者,刺激到刘艺的干脆就是我眼前的这么个“物件”?!
我十分好奇的看着他,他却对周围完全没有兴趣,只是直直的看着地板上的刘艺,眼神依旧是空洞无味的,我又看了看韩圣译才反应过来,他是随着韩圣译的目光才会把视线转向地板的,确实不是因为在意刘艺的关系,不由得就感叹到他这个行李当得还真是称职。
正当我对这人感到困惑的时候,本该被我着重注意着的,现在却差点被我完全忽略掉的韩圣译,突然就转过身凑到那个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这个人随即就挪动着脚步缓步的走到刘艺的身边蹲下,表情冷的就像一个有着几十年工龄的刽子手正在面对着自己将要行刑的猎物一样可是那一走近,我却瞬间绷紧了我的神经,那人,粗看是韩圣译的一件行李,近看,他的面容宛若天宫外的神子,又宛若仙宫内的仙人,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却不是仙气,而是冰冷的寒气,不是梦里那人又是谁。
我正想要上前探个究竟,那个人却突然对刘艺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我的脑中瞬间就转过无数个我来不及挽救亲友的场面,我甚至想过他会不会突然从袖子里甩出两暗器要了刘艺这小子的命,但是。。。结果。。。这人具然只是掐了一下刘艺的人中,看他的出手,用的力气似乎还是不留余地的那一款。。。
“哎哟~~杀人啦~~~~老子我。。。”刘艺杀猪般的在叫。。。
我敢打赌,这小子刚才绝对在装疯卖傻的搞假晕,这会儿绝对是被疼的跳起来的,他定下眼看清楚面前的人的时候,居然就无法把那句脏口接下去,几乎是本能似的连忙快跑闪到了我的身后,靠,这小子几时学了瞬间转移术,他闪到我身后的时候,我居然都没能反应过来,他要手上架把刀在我脖子上,我不就没命了。
他娘的。。。我刚想骂他,他居然在我耳边用极轻的声音抢先骂我到:“你姥姥的,怎么会把这个人叫来的。。。要我老命了。。。”
我刚想骂回去,突然就感觉到身边的刘艺打了个激灵,接着我就转身去看他,他的目光紧锁着前方,我再跟着转头去看那个方向,只见掐他人中的家伙已经跑回了韩圣译的身后,继续若无其事般的做他的“行李”、充当他的“雕像”,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也不知道他充当成“行李”的行为能不能让我们逃过一张去广西的机票钱。
第六感告诉我,横在我前面的这一路上似乎是有得我受的了,这目的地还没有到达,我就开始感觉到无比的头痛,我突然觉得我真他妈的比人家窦娥在炎夏六月飞个雪还要冤啊,人家窦姐冤了还有雪给她飞飞,我这要出了问题的话,谁来给我撒雪喊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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