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爸?”
晨光集团总裁办公室,一位小正太正坐在真皮沙发上,明亮的大眼睛紧盯坐在他对面那位脸庞上透着棱角分明的男子,语中轻快,但更多的不屑。
霍庭深被面前这位三岁的小屁孩的语气说得脸微微有一丝难看,他喉咙微动,“三年来,你妈就是这样教你跟长辈说话的?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诶,你可千万不要说你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亲生父亲早在我出生前就死了。”霍庭深还没把话说完,那小正太立马就打断了他的话,表情很是不满。
“而且,按照时间来算,我亲生父亲坟前的草至少也有三尺高了。”说着,那小正太还站起身子,用手比划了高度。
见霍庭深脸色似乎不信,他只好一本正经的告诉他真相,“你别不相信,我妈跟我说过,她说我爸是从三十八楼上摔下去的,脑袋直接着地,就像西瓜被摔在地上直接开花,那场景,我想都不敢想象!”
说完,还很痛惜的叹了一口气,眼泪也流了出来,哭道:“唉,我父亲怎么死得这么惨呀,脑髓都摔出来了,我都还没有好好看看我爸爸一眼,他怎么就死了呢?”
就趴在沙发上痛哭流涕,完全忘记了站在他面前面色阴冷的男人。
霍庭深的嘴角抽痛了一下,拳头紧握,心中波涛汹涌。
很好,这女人敢教坏他儿子说他亲生父亲死了,还敢说他脑袋被摔得开花,还把脑髓摔出来了,看来不给她一点教训,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正要让人把这小家伙看住,然后再去好好收拾那个女人,可他的手臂却被一双柔软的小手给抓住了。
他低头一看,就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他,虽眼里还有着泪水,但那目光透着灵气。
“你……”
霍庭深正要说点什么,小正太就抹了抹他脸上的泪,很伤心的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我妈妈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依靠的,我现在不在她身边,她估计已经等急了,我要去找她了。”
就对面前高大的男子挥了挥手,就要离去。
可他才刚走到大门口,他矮小的身板就被凌空而起,进入一个宽阔厚实的怀抱。
他抬头,睁大了眼睛,就看到了那张跟他一模一样的俊脸,近在咫尺,只不过是放大版的。
“喂,你要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小正太收起了他的假伤心,对着霍庭深低吼。
心中虽还冷静,但一想到就是面前这个男的害他母亲辛苦带着他在外漂泊多年,他语气就很是不善。
可霍庭深似没听到,单手就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在自己的眼前,他怎不知他那是假哭假伤心?
想他英明一世,他怎会有这么一个表演浮夸的儿子?一看就是随了他妈。
“那是我的老婆,不需要你这个什么都未张开的小子来做依靠。”霍庭深紧盯那张被看破真相而扭曲不停闪躲的小脸,冷声吐出几个字,而后,他又用手指了指跟这小家伙一模一样的脸,明目间暗夹着怒火,“小娃,看清楚这张脸,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那你想承认谁是你的老子?”
下一步,他不顾小家伙的反驳,就把他扔在了沙发上。
随后,就拨打了一个电话,“左一,立马上来,把小少爷看好,不准他乱跑。”
不到一分钟,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出现在了他二人的面前,并在他dà_boos的吩咐下看住这个才三岁就敢跟他老子干起来的小娃。
“等我把你母亲搞定了,再来收拾你这小子!”霍庭深见小家伙坐在沙发上没有再假装哭闹,留下了这句话,就欲大步离开了。
只是,在霍庭深快要走出办公室大门时,小家伙冲那背影大声吼道:“是,我现在还小,但也轮不到你这个从未尽到半点丈夫和父亲义务而来管我们,你知不知道我妈妈和她父母断绝关系后,身无分文的她带着我到处漂泊,受尽了多少的人的白眼?”
“请问,那时候你在哪里?”
“既然你不要我们了,和其他女人结婚了,在妈妈的生活好不容易好起来时,你为什么要突然回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本一向坚强、从不给妈妈惹事、并且还像个小大人照顾妈妈的小家伙,此时也泪流满面,把多年想要跟从未蒙面的爸爸说的话一次都说了出来。
站在门口那抹即将离去的身影,在这话说出之前,本是坚硬不拔的身躯,此时也是微微颤抖。
“这是最后一次,我定不会再负她!”
霍庭深坚定的说完这话,就大步离去,还带着阵阵冷风。
——
“放我进去,我是公司的员工,为什么不能放我进去?!”
晨光集团大厅处,几名保安竭力拦住一名身穿t恤、洗得发白牛仔裤、一直想向往里冲的年轻女子,可那群保安对眼前这似要发疯的女子毫无一点办法。
因为上头吩咐过,只需拦着她就行,如果让她受到一点伤害,他们这群保安吃不了兜着走,而且这还是总经理下达的吩咐,他们不敢轻易得罪。
“江秘书,不是我们不放你进去,而是上面吩咐过不准让你进去,你就别难为我们这些人了。”其中一个保安无奈说道,想让她知道他们的难处。
可江卉云想到自己的儿子在幼儿园就被那男人强行带走,在她下班后去接孩子时,他让院长留给她一句话,让她来她上班的公司的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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