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惊恐过后,众人又想起怎么处理这些死狼。
灼萝电晕的狼后面都补了刀,加起来数一数,足有十来只。
有人提议杀了吃肉,但一想到它们肚子里刚吃进去他们的亲人或是同乡,就谁也没了胃口。
最后扒了狼皮留下,尸体一把火烧了。
狼皮留着,等以后到了城里或许还能卖个好价钱。
这些狼皮由杀狼的人平分,旁人不敢置喙。
灼萝得了好几张狼皮,皮毛顺滑,等到了冬天做点围脖帽子,应该很保暖。
她把狼皮放到空间里保管,省着带在路上累赘。
老林子不敢多待,天刚有点亮大家就开始出发。
也不开火了,等离开了危险之地再吃。
灼萝怕孩子们饿,出发之前每人分一块士力架,广告不那么说嘛,横扫饥饿,做回自己,士力架真来劲。
韩璋背后的伤挺严重的,昨晚灼萝忙着给众人治抢,只是简单的给他上药包扎了下,但没走多久,伤口就裂开了,衣服上沁出血来,他也硬挺着,都不吭声。
还是赵英看见,告诉了灼萝。
灼萝停下马车,让前头人先走。
“英子,你来给他缝合。”灼萝道。
要想伤口不裂开,最好是缝合伤口。
“我?”
“她?”
“我行吗?”
“我看不行。”
赵英横斜韩璋一眼,“你嫌弃谁哪?”
韩璋撇一撇嘴,“那还用说吗?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嘛。”
“我刚才就不应该吱声,让你流血流死算了。”赵英牙齿发出“咯咯”的磨牙声音。
韩璋一点都不知道男人要让着女人,反嘴道:“可惜天不绝我啊,这也是给你积德,不用谢我。”
赵英嘴笨,一时不知如何回击,气的眉毛都竖起来,韩璋看她这副表情只觉有趣。
灼萝看着两人唇枪舌剑的模样,挑一挑眉,上学的时候,一般一个男孩喜欢一个女孩,就喜欢逗弄她。
难道是……
灼萝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冒着小星星,越看这对越觉得这对cp感很强。
我的小英英,你的春天就要到了吗?
yy一番之后,灼萝挥去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逃命呢,哪是时候想这些?
不务正业。
“英子,跟他废什么话?直接上!”手艺上见真章,其他的都是废话。
韩璋一听,顿时有些慌了,不知道直接上是什么意思。
他护住胸膛,惊恐道:“你们想干什么?”
赵英“嘿嘿”一声笑的阴险,摩拳擦掌,“你说我们想干什么?自然是要扒了你的衣服——”
“不行,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躯,货真价值的小伙子!”韩璋脸上带着一分羞涩。
赵英眯一眯眼,“那可容不得你了!”一把抓住韩璋,将他压在马车上,不顾韩璋的挣扎,就撕开他的衣服,双腿在他肩膀上一跪,以重量克制住他的反抗。
“师兄,麻醉针。”这段路上得空灼萝就教她打针,现在她打针的技术已经很熟练了。
元二郎听这声师兄听的很受用,乖乖跑去给她拿药箱。
赵英拿着针,呲出一股水,韩璋侧头看见那根细针,眼睛一翻,就晕过去了。
这家伙晕针。
等韩璋醒来马车已经走出好几里地,他一个鲤鱼打挺。
没打起来。
又趴下了。
来自背后的痛楚影响了他的发挥。
“你醒了啊?”赵英突然扑上来的脸,吓得他一大跳。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韩璋说话都磕巴了。
赵英笑的一脸玩味,“你说哪?”
韩璋嘴唇颤抖,完了完了,他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啊。
见他眼泪都要出来了,赵英也不跟他玩笑了,对着他背上就拍了一下,“瞅你这德性,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长得跟块炭似的,姑奶奶我会相中你?你少自作多情了!”
闻言韩璋眼泪一收,都忘了痛,咧嘴笑道:“这么说我的清白还在?”又一想,蹙起眉,“不对啊,我可记得你压在我身上!”
赵英对着他翻了个她的招牌白眼,“你脑子里进水了吧?不压住你,我怎么给你缝合伤口?”
“那我还看到你拿出针要扎我!”
赵英要被他气的心脏病犯了,对着他耳朵大吼道:“我那是给你打麻药,省的你疼的受不了!
举起拳头想揍他,但一想到他有伤,就放下来了,她恨恨道:“早知道,我就不给你打麻醉针,让你疼死算了!”
韩璋嬉皮笑脸一笑,“那你舍得吗?”
就是没脸,又调戏人家。
结果,“哐”一声,被揍了个乌眼青。
赵英活动活动手腕,扬脸道:“你看我舍不舍得!”
韩璋捂着眼睛,憋屈憋屈要哭,赵英眼一横,威胁道:“不许哭!不然还让人以为我欺负你!”
“难道不是吗?”韩璋理直气壮一喊,“你让大家看看我的眼睛!”
话音刚落,就觉另一只眼睛也看不见了。
灼萝在一旁瞠目结舌。
徒弟威武!有乃师之风。
不过真是越看越是一对,电视剧里的欢喜冤家一般都是这样开始的。
耶耶,小英英的春天真的到了。
灼萝正yy的起劲,这时却见杨翠兰匆匆忙忙跑过来,灼萝心里登时“咯噔”一下,不由砰砰乱跳,不会是又出事了吧?
果然被她猜中。
“妹子不好了,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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