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让跟随接待进入会客厅,厅内有两名侍从恭候。
和外部的特色风格看起来不同,内部的古朴简约风格倒是令格里?让意外。
坐在沙发上两鬓微霜的老者风轻云淡的将茶杯置于茶几上,抬眼望向来者。
“先生,格里?让先生到了。”侍从倾身礼道。
刘羽夜点点头,微笑道:“来,格里?让先生,请坐。”
格里?让坐在他对面:“多谢刘先生。”
刘羽夜面露讶异:“你会讲中文?那就方便多了。”
格里?让坐直了身体,直接道:“刘先生……”
“格里?让先生想必还没尝过我家手制的糯饼吧,令兄之前来的时候我家饼师傅正好手受伤,没办法制作新鲜糯饼,这次你可算逢时。将糯饼端上来吧。”
身后男侍从领命去厨房端糯饼。
格里?让有些不知所措,尽管谈过许多生意,见过不少奇怪客户,但一来就请吃美食的,还从未遇过,这就是大哥提到必须正礼以待的刘羽夜么……
“来,格里先生,这茶名为普洱,其味醇香回甘,不妨一尝?”刘羽夜亲自将倒好的茶,双手递给格里?让。
格里?让听说过,和刘羽夜做生意的没有谁敢不喝他东南亚第一大势力老板的茶,也不是谁都够资格喝。而刘羽夜就好这口,泡茶功夫一流,许多人专门跑来喝,也不一定喝得到。
格里?让不敢怠慢,同样双手接过同时道谢。他哪会品茶,让他喝咖啡,他还在行。所以面子还得做。
他闭上眼,“认真”体会着味道:“嗯,醇香甘甜,回味无穷。”
刘羽夜自始至终面带微笑。
格里?让有些心虚,尽管对方看起来如平凡老爷子一样,但总有种摸不透的感觉,让他莫名抓狂。
干咳两声,格里?让回到正题:“刘先生,您看玉石……”
“糯饼来了,快尝尝,刚出炉,很新鲜。”刘羽夜再次打断。
格里?让困窘的回道:“啊,多谢刘先生……”
于是接下来的十分钟变成了美食时间。
“刘先生……”格里?让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刘羽夜擦完嘴和手,说道:“嗯,格里先生,你的交易品呢?”
格里?让高兴的转头向助手会意,助手离开大厅,过一会儿,和另一个助手抬着木制长箱回来,放在茶几边上。
刘羽夜从容不迫道:“打开看看。”
格里?让示意让助手把四周密封的锁扣一一打开。
一套古香古色的茶具展现在刘羽夜眼前,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古木香。让刘羽夜不由得正襟危坐,目光灼灼。
“请刘先生过目。”
刘羽夜迫不及待的从护具中端起一个茶壶,提神的清香让他心跳加速,轻轻磨挲着壶身。
“不愧是名匠许春山的作品,完美无瑕!”刘羽夜喜笑颜开赞美道。
格里?让会心一笑,总算是成了!
事实上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刘羽夜视茶如命是众人皆知的事实,此次格里?让代替他大哥前来交易,只是对面的物品过于珍贵,需要亲自来带走,至于交易成不成,刘羽夜答应好的事无一例外做到,未曾失约。
刘羽夜宠溺的把玩了一会儿,轻轻放回原位,向侍从招呼一声,侍从便端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回来。
刘羽夜授意侍从直接交给格里?让,格里?让起身小心翼翼的接过来。
他紧张的打开普通盒子,里面放着一块不普通的玉石,形状方正,又不像打磨过,表面坑坑洼洼,里面有一丝裂痕,十分奇异。要是细看,竟与何许的那块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最大的不同在于这块玉石色泽上明显比何许的那块暗淡的多。
格里?让拿出玉石,置于手心,翻来覆去的观察,判断里面的裂痕的真伪,最后点了点头。
放好玉石,格里?让起身恭敬道:“刘先生,既然交易完成了,格里就告辞了,有机会再来拜访!”
刘羽夜也不挽留,起身抱拳道:“格里先生,这和糯饼请代我交给令兄,鄙人就不多送了。”
助手从侍从手中接过糯饼,格里?让谢道:“多谢刘先生厚赠,再见。”
刘羽夜望着格里?让远去,侍从上前问道:“先生?”
刘羽夜抬手道:“做生意而已。”
雅加达某宾馆。
格里?让在桌前坐定,打开笔记本,戴上无线耳机,接通了视频电话。屏幕中显示出一张俊朗冷峻的脸庞。
“哥,东西已经到手了。”
“很好,务必安全带回来。”
“明白。”
寥寥几句之后,格里?让插上u盘,查看着内容,两个文件夹,一个文本,一个视频。
格里?让点开视频,只见画面中是一间白色审讯室,一男子萎靡不振瘫坐在椅子上,脸上还有瘀伤。
桌子上一根空针管,格里?让嗤笑一声“美国佬”,继续观看审讯人员对他的提问,无论是身份来历,他都能一一回答,唯独问到玉石,他的回答一直是不知道,神情痛苦迷惘。
紧接着,审讯人员又开始询问其他问题。
第二个视频里,一名年轻男子沉睡着静静躺在培养舱中,周围的实验人员来回忙碌着,不一会儿,培养舱中释放出一种淡蓝色的气体,年轻男子突然睁眼大叫挣扎,四肢胡乱拍打蹬踢着玻璃舱壁。然而培养舱隔音,他再怎么大叫,外面都听不见一丝声音。他反应逐渐激烈,口角和眼眶涨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直到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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