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得累光先生!还有一件事需要问一下,咚咚咚!得累光先生!咚咚咚!”
旁边青年保安担忧道:“恐怕跑了!”
领头保安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退后两步,脚下发力,蹬开了防盗门。
三人搜寻房间,不见齐良人影。
此时,门上天花板角落,齐良冷漠的注视着三人涌入。然后无声落地,捡起门边的背包往楼下飞奔。
领头保安第一个回到客厅,捶桌骂道:“该死!!”
“师父,我找到了!”青年保安从卧室拎出了被捆结实的小姑娘。
领头保安眼睛一亮,惊喜道:“好,就是她!这下能交差了!”
“师父,她就是上面的人要的?”青年保安好奇道。
领头保安瞪了他一眼:“别问那么多!”他仔细打量一番女贼,全身赤条,泪眼汪汪,张嘴的喉咙无声嗬嗬,令他不禁恶心起齐良有这变态癖好。
这要是被齐良知道了,不得对着他太阳穴来两发子弹,他齐良一向自诩为正常男人的好吗!
领头保安注意到另一个年轻保安咽口水眼直钩的行为,在他头上敲打一记,让徒弟给女贼套上衣服,解开脚上的扎线带,让她自己能走路。
“师父,那个人不管了吗?”三人退出房间,青年保安又问道。
领头保安自顾在前面走:“不管了,少生是非,保守本分才能活得更久,懂不?”
青年保安“哦”了一声。
……
驾驶座上,齐良目送三个保安带走女贼,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这三个人也太愚蠢了吧?这都没找着我!哈哈哈,真……真是,”他的笑容突然消失,“真是无趣啊!”
“多让人生气呀!谁能与我消遣呢?”齐良摸出手机,好奇的看着何许的侧脸照,“是你吗?嗯?”
这时,向南公路上一辆出租车轰然炸开,里面乘坐的正是那三名保安与女贼。
随着引擎轰鸣,齐良的汽车驶上公路,在向北的路上与鸣笛的警车正好错过。
……
又一起汽车爆炸案件,连日来,中、南加里的警察忙的不可开交,既要应付接踵而至的媒体记者,又要收拾一堆烂摊子。之前空气爆炸的案子还没处理完,之后又有跳楼案,自焚案,还有莫名其妙的“地震”案,如今汽车爆炸案,每个案子都有人称死伤。空气爆炸案经过警察仔细勘察后发现林中有被困住的一个砍柴夫奄奄一息,幸好抢救及时,才活了下来。
而上头直接下发的命令是保持戒严,抓住乱党。
这就有意思了,抓住乱党?难道这一系列案件都是有人有计划的作为吗?基层警察和群众都有不同的猜想,但事实真相也只有上头才知道了。
仿佛天都知道百姓被人祸害的苦不堪言,于是接下来两天平静如往常,终于让警察队伍松了口气,记者们消停了一会儿。
6月25日,中、南加里南方交界的韦当城。
这里近日以来,都不曾有命案发生,相较于其他城市而言,可谓和平。
所以作为韦当城警局中队长的丹邦,每日都是悠哉起床,悠哉洗漱吃饭,悠哉开车上班。日子过得相当清闲,薪水还一分不少。这在同僚眼中羡慕至极。
有人羡慕,就有人嫉恨,但目前为止,每个对他怀恨在心的人不约而同的或倒霉或悲惨的草草结局。因此日久天长,无人敢有非议,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都是热情的同事。
“哟,早上好!”丹邦关上车门,对刚出门准备去办案的几个警察喊道。
“哎,丹邦队长,早上好啊!”“早上好丹邦队长!”
丹邦春风满面,信步踏入警察局。
马路对面,坐在花台边的何许和斯沃目睹丹邦进入警察局。
“就是那个小胡子?”何许提问。
“嗯,应该不会错,唯一漏掉的信息居然是,这家伙是个警察!”斯沃翻着手机上的信息。
“为什么?难道说没有收集到吗?”何许凑过头来疑惑道。
斯沃撅嘴摇头道:“不好说,有可能是收集信息时出了差错。”
“现在怎么办呢?”
斯沃沉思片刻。
“等他下班!”
……
于是二人就地坐开,下起了象棋。
“吃我一炮!”
“车前坐镇,尔敢胡来!”
不一会儿,好奇的路人围上来观摩两人对弈,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嗑瓜子的嗑瓜子,吃水果的吃水果,津津有味。
“老哥,他提前下班怎么办?”
“没事儿,我看着呢!哎!你居然偷我马!”
……
闲暇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日出东山到日上中天再到日暮西沉,不过弹指一挥。丹邦手里掂着外套,哼着小曲儿坐上车,离开了警局。
马路对面,无聊的嚼着软糖的斯沃起身道:“走,跟上!”何许赶紧把麻花塞嘴里,抖干净碎屑追上斯沃。
转过几个街区,绕出城,沿着公路,丹邦终于回到了家门口。
他熄火停车,正准备进家门,眼前却冒出两个人。
“你们谁呀?来我家干什么?”丹邦警惕的叫道。
何许当先道:“你好,丹邦先生,我们是明文集团的,想和你商量点事儿。”说着他亮出工作证。
丹邦mī_mī眼睛:“干什么?”
何许解释道:“我们想跟你购买旅游出境服务权,财产安全服务权,工作基本保障服务权,食品安全保障服务权,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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