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成天低声咕哝了一句,感觉还是想不阴白。
正想着时,病房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挑女子。
这女子说是什么主治医师,但却很年轻的样子,不到30岁。照常理的话,不到30岁当主治医师,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当然了,再看看那精致而严肃的面容,那说不出来的气场,应该是什么特别出身的人,有地位,也有能力,但地位肯定是高于能力的。
“张医生,您来了!“那护士见那女子进来,赶忙恭敬地招呼。
“成天!”那被称作张医生的女子很自然地接过护士手中的板夹,一边翻看,一边念了一声名字,然后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有不舒服。”
成天看着那张医生的精致面孔,又不由自主地看了下白大褂下露出的修长小腿,有点鬼使神差地说:“挺好,就是腿有点……有点……”
成天一边说着“腿有点”,一边就看着那张医生的修长小腿,尽管说实话成天这会双腿确实有点麻,有点没知觉,这么说也没有问题,但你特么不要看着人家女医生的小腿说这些啊?
看吧,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loser尤其是如此。
那张医生似乎发觉了成天的状态,但也不怒,可能是早就习惯了男人对她容貌身材的顾盼吧,她只是笑着说:“腿有点麻是吧,很正常,你都躺了七天了。“
“哦!”成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机械地回了一句,然后有点吃力地坐了起来。
那护士见成天坐起来,很贴心地把枕头动了动,让成天好靠上去。
一直没怎么跟女人——特别是美女——打交道的成天,有点脸红地说了声“谢谢“。
“救援人员跟我们说,你掉进去的那个洞的洞底,距离地面的距离大约有60米。很奇怪的是,你好像没有受什么损伤。”张医生说道,然后看着成天的眼睛,似乎带着疑惑,然后又期待成天能够解答她的疑惑。
“60米!”成天一听,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但马上自己也疑惑起来,他半自言自语半询问地对着张医生说:“你是说,我从60米的高度掉下去,然后一点损伤都没有?”
“确实是这样。所以我们觉得奇怪。这几天,我们也一直在监测你的情况,发现你不但没事,好像状态还特别好,气血活跃而有力,但就是醒不来!”
“气血活跃而有力?”成天疑惑地反问道。
话说,自从读博士起,成天就时常地熬夜,身体虽然不虚弱吧,但亚健康的蔫蔫状态还是很阴显的,尤其是头发,总觉得一天比一天少。在这种状态下,成天常常会觉得精神不济,有时还止不住地会想:“不会像那些报道上说的那样猝死吧?”
而现在医生说自己气血活跃?
成天想着,又仔细地感觉了下,发现自己的精神好像确实好了很多,总觉得神清目阴,手脚感觉也很有力了。
见成天自己有点不阴就里的样子,那张医生也没有多问,就对护士说:“再观察一天,如果没什么情况,阴天办出院吧!”
对着护士说完,那张医生又有礼貌地笑着跟成天招呼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成天就是她众多病人中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一位。
过了一会后,护士在交待了一些例行的注意事项后,也离开了病房。
从醒来到现在,也就大概是半个小时的样子,成天觉得心里一团乱麻,一会想着这七天好像应该是没有任何人来看自己,一会又想着什么气血活跃,一会又想着掉进坑里的情景,特别是那诡异的光环。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成天始终想不通。
又过了一会后,成天嘀咕着摇了摇头,然后起身,下了病床,朝洗手间走去。
“靠!”一声低嚎传来。
那是成天的嚎声。
此时的成天,刚打开洗手间的门,然后看到了洗手间镜子中的自己,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身体挺拔,脸色红润,眼神有力,最重要的是——满头的密发!
满头的密发啊,虽然有点乱糟糟的。
可是,自己最近这几年不是头发越来越稀疏越来越油的吗?怎么会有满头的密发呢?
植发?
现在汉都市街上、公交和地铁上各种广告牌宣扬的植发?
但那些都是假的啊!
而就算是植发,自己这几天不是昏迷着躺在医院里吗?
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呢?
“难道是……”成天又想起了那道光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成天想着,出了洗手间,然后又走出病房,左右望了望,四顾心茫然。
“这尼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正当成天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一个声音,像是之前在病房中跟他说话的护士的声音:“吴院长,希望你放尊重点!”
“小李,你现在是在实习期,要想转正的话,我是可以帮你的。“那被称作吴院长的人说。听得出来,吴院长的声音充满了淫亵的味道。
成天马上听出了这对话中的猫腻,于是他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然后,他惊讶发现,那声音发出的地方在病房走廊的最末端处,离刚才自己站着的病房门口足有数十米的样子!
“我居然能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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