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飞奔来到出事地点。
临近,孙为福挡住去路,挥手示意大家停下,然后悄声说道:“各位注意,相互间拉开一定的距离,但两两之间不要相隔太远,保持在五米之内,这样,既便于分散隐蔽,又有利于相互策应。留神观察的同时,我们要稳打稳扎,步步为营。”
“特别强调一下,请大伙儿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集中精力,瞪大眼睛,仔细观察脚下的一草一木,决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要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
“师父,要不要提醒大家保持静默,避免弄出太大的响动?”高玄问。
“没必要了。既然灵猿是在这里失踪的,那对方早就注意上这里了,他们一定有了防范。现在,我们要告诉大家的是随时保持高度警惕,时刻注意提防对方的圈套。”
说话间,只见左边丈许开外的李默突然一声惊呼:“看!那是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远处有一根粗大结实的绳子,一头捆在一棵大树上,一头延伸淹没在一片草丛中。
孙为福警惕地瞧了瞧绳子四周,小心翼翼地朝它靠了过去。
众人随之也慢慢围了上来。孙为福弯腰伸手撩了撩那根绳索,并试探性地拉了两把,发觉绳子的那端贼沉。于是趋前拔开那丛茅草,一个人赫然匍伏于草丛中,却正是越秀!
昏迷不醒的越秀,四肢张开地扒在那里,任凭孙为福如何叫喊,始终一动不动。孙为福伸手摸了摸越秀的项脉,再探了探他的鼻息,对高玄及众人说:“快,来几个人把他抬到开阔一点的地方去。“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抬出越秀,将他放到一片草坪上。孙为福来到越秀头的那端席地而坐,将越秀的头扶起搁在自己的大腿上,顺手操起一瓶水拧开瓶盖,让水从越秀的嘴角慢慢浸入他的口腔,后又摁住越秀的人中。良久,只见越秀“啊哎”一声,悠悠地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的众人和扶着自己的师父孙为福,禁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孙为福制止道,“越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问你,横垦呢?”
越秀抹了抹泪,指着旁边的一棵最大的树说:“当初横垦在那树蔸底下。”
曾顺全、高玄等人寻了过去,果然发现横垦也昏迷不醒地卧在那里,情形跟越秀刚被发现的时候差不多。
越秀、横垦都找到了,孙为福才长长地嘘了口气,忙对曾顺全说:“通知所有人马上撤离!”
“好!”曾顺全答应着,立刻指挥众人背上越秀、横垦急速撤回自然门。
刚到驻地,横垦也醒转过来。他向孙为福和曾顺全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横垦和越秀下了飞机,直奔目的地后,迅速地找地方潜伏起来。开始的一段时间里一切正常,没一丝异动。可刚过十点钟,越秀就觉得有一丝心神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恐惧。于是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根粗大的绳索,一头绑在自己的腰上,一头系在一棵大树上面,坐在那棵树前索索发抖。受越秀情绪的影响,横垦也心慌起来。他没有去找绳索之类的东西来綀绑自已,而是选择了一棵大树,隐伏到了树蔸底下。十二点钟一过,有一股怪怪的气味飘入了二人的鼻孔,这味道腥臭中夹有一丝苦涩。先是淡淡的,随后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没过多久,二人就被这股怪味熏晕了过去,很快就没有了知觉得,直到被众人找到他们为止。
听完横垦的讲述,孙为福将曾顺全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地对他说:“通过横垦和越秀的观察,综合战士们搜山失踪的情况来加以分析,我想能得出以下几个结论:第一,我们眼下所面对的这股不明势力,并不是刻意冲着我们来的,也就是说,至少目前还不能肯定他们就是我们的敌对势力;第二,对方的活动是有规律的,这个从时间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的活动时间是在上午12:30和下午3:30,其他的时间是蜇伏不动的;第三,对方行动前会释放出一种具有麻醉作用的气体,先使猎物麻醉,再将其猎取;第四,他们的能量是巨大的。不幸之中的万幸是,横垦、越秀这次潜伏的地点是在他们控制范围的边缘,否则,他俩不会有今天这么好运了!”说完,他看了看时间,也不等曾顺全答话,急切地说,“快!马上给我弄头牛或猪来,我要去印证一下,要快!”
曾顺全连忙叫人去办。不大一会功夫就弄来了一头大黄牛,孙为福吩咐用一条粗大的绳索将牛栓着,马不停蹄地赶往出事地点。到了那里,孙为福细细地目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地貌,于是将目标再向前推进了十多米,在一棵树上将牛拴好。其后指挥众人后撤二三十米,在一块山崖背后隐蔽起来。
刚过下午三点,随风飘来了一股怪气味,众人忙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防护口罩戴上,目不转睛地紧盯那头牛。
三点一刻左右,先前还十分温驯的大黄牛,突然烦躁不安起来,挣扎着,嘶叫着,但苦于无法挣脱那根绳索。片刻功夫,大黄牛四腿一软,翻倒在地。接着一股巨大的狂风呼啸而来,将黄牛象一片鸿毛一样轻轻卷起,扯断绳索,飘向空中,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一看时间,正好三点半。
孙为福看完这一幕,慢慢地转过身去,背靠岩石,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嘘几口气道:“我的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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