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回来后,对视了一眼,清风点了点头后,俩人什么都没说,喝着酒吃着牛肉,差不多吃完的时候,第一队装作护镖的队伍到了,带头的是尉熙外公的人,刘海光,俩人很默契的没有任何交流。清风和尉熙默默上了楼,而刘海光则带着一队人马入住下房。
入夜,刘海光从窗户翻入清风的房间,对着尉熙行了个礼后,压低声音说道,“公主!这样太危险了,若是被人提前知晓,设下险境我们根本来不及营救啊!”尉熙立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打开门缝往外瞧了瞧后,关上门。退回到桌子边,“首先,在外叫我少爷,其次若不这么做我们的处境更是危险。刘统领可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上了我们?”
刘海光听了一愣,“盯上我们?”
清风解释道,“刘统领,昨日我们在景河村暂住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户农家的飞鸽传书内容,与我们的行踪有关。”
刘海光吓得后背发凉,不是因为怕被人盯上,而是担心若是清风没有发现这事儿,可能他看着从小长大的公主就在他眼前出事儿了。看到刘海光的表情,尉熙安慰他,“刘叔,你别害怕,他们还没打算动手,只不过我想提早把我们的踪迹隐匿了。”
刘海光连连点头,尉熙转头看了看清风,“把你今天探查到的的说一下吧。”
“少爷猜的没错,那男子的确就是探子之一,想必对我们的身份也有所怀疑。”
“那清风,你觉着是谁想要我们的命?”
“属下不知。”
“刘叔,你觉着呢?”
“公……少爷在京都的时候很受大家爱戴,应该不是京都人,难道是胡国人?”
“刘叔的推测有一定道理,杨戬在战场上大放异彩,而胡国又是个尊崇强者的国家,在他们眼里,啥父仇人都可以被奉为上尊,只要实力够强他们都能认可,此刻很有可能他们希望拥护杨戬为王,而我们派去的使者则是他们眼中最大的敌人。当然,在京都我也不是人人都喜爱的,这不,尉敏就巴不得我出点事才好。”尉熙一边摸着自己的光洁的下巴,一边说着。
“少爷,这……不至于吧,毕竟是自家姐妹,而且又不涉及到夺嫡之争……”刘海光吞吞吐吐的说着。
“多想一些总是没错的,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了,争取快些到骕篱。”
“少爷,那我们到了茗田需不需要通知当地知府?”
“是不是傻?我们好不容易隐了踪迹,这又要让人知道我们的行踪了嘛?”
这次的会谈就在尉熙的白眼下结束了,刘海光继续从窗户翻走后,房间内只留下了清风和尉熙,“少爷,为何不和刘都统讲你和小二的对话?”
“刘叔比较冲动,我不希望他打草惊蛇,这个茶馆的确很可疑,但我们任务在身,明天还是先出发,天一亮我们就朝骕篱出发,让刘叔他们等到墨吟便出发,嘱咐他们歇一日再出发。清风,你在茗田可有信得过的大户人家?”
清风点点头,“有一户人家,是皇商,曾得圣上恩典。”
尉熙思索一番后,“你明儿飞鸽传书给他们,就以你的名号,就说是让他们想一个宴请各方宾客的由头,咱么就打着这个名号进茗田,而后借住他们府上。”
清风立马应下后,尉熙便回到自己房内。
皇宫内
“额娘!为何又是尉熙去!每次这种出风头的事情都是尉熙的,明明敏儿只比她小上俩月。同是天家的女儿,为何?”尉敏对着蓝昭容哭闹着,蓝昭容扶了扶额头,“敏儿,这不是什么好事儿,在路上碰上写什么事儿,谁都说不准,你瞧,这现在不就不见影了么?”尉敏哭哭啼啼的抬起头,看着蓝昭容的,“额娘,咱们想个法子让她再也回不来好不好?这样女儿便是皇阿玛最宠的女儿了!”
蓝昭容听了后,说不心动是假的,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眼睁睁错失呢,而且有着尉熙的存在,华贵妃的位置便是稳稳当当,尽管四妃已空两位,但自己若是坐上妃位便是到头了,只有把华贵妃拽下来,才能更稳的往上走。但嘴上依然说着,“敏儿,不许胡说,你外公只是一个翰林院掌院学士怎么会有这种关系呢!”
尉敏瘪瘪嘴,“是女儿想差了,额娘不要生气。”
蓝昭容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发,“这事儿,就算要做也不能是我们蓝家出手。”
尉敏一脸不解,“额娘的意思是?”
蓝昭容露出了个温柔的微笑,“这宫里头不是有人恨死了这河洛公主么,只要递个信儿过去,不仅卖了人家个好,还能除了你的心头刺,不是一举两得么?”
尉敏听了一扫刚刚的阴霾,给蓝昭容揉着腿。
尉敏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活在尉熙的阴影下,五岁起,就拼命学习四书五经,勤练琴棋书画。被成为神女的尉熙学什么都很快,然而自己并不是,但为了让皇阿玛能够多看自己一眼便发了疯的练习,可往往到了皇阿玛跟前,依旧是输给了尉熙。就连皇祖母面前也是,凭什么样样都是她尉熙?凭什么皇祖母疼她,为她准备点心,还带她出席各个宫宴,对自己就那么冷漠?凭什么皇阿玛三天两头就去延禧宫看望尉熙,还准许尉熙进入尚书房,而自己只能每次得召才可入内?凭什么她是大尉第一公主,而自己到现在连个封号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尉熙嫉妒的快疯了!
而最让她嫉妒的是大尉最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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