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达西,李离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我们明天就开始找他。”
尼亚达西见我终于关注她的事了,很高兴。
“他在一个酒吧驻唱,酒吧名字我不知道,说是f市很火的一家酒吧。”
我思索着,给在户籍科的舅舅发了个短信,说明天去他单位一趟。
第二天派出所里,舅舅和我翻看了几千个李离的信息,尼亚达西都摇头,在我们都失去耐心的时候,尼亚达西大叫,“是他!是他!李离!”她兴奋的原地蹦着,我也高兴的搂着舅舅亲了一口。
和尼亚达西下午三点就到了李离家楼下蹲守,一直等到六点多,一个男人背着吉他从单元门走出来,尼亚达西很激动,眼里含着泪水。
“那,那个就是......”
我在远处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男人,头上的鸭舌帽压的很低,看不清眉眼,皮肤偏黄,一身装扮很时尚。他站在红色的奥迪tt旁,面无表情的点燃了一根烟,过了几分钟,单元门再次开启,走出来一个画着浓妆,打扮妖冶的女人,细细的高跟鞋踱到李离跟前,上半身完全靠在了李离身上,对着李离的脸亲了一口,耳语了几句,然后两人暧昧的笑着。女人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上,李离把吉他放在后座,上了车。tt驶出小区,我随即在路边打了一辆黑车,跟司机说跟住前面那辆红车。司机从后视镜瞄了我几眼,笑嘻嘻的说:“小姑娘让人骗了吧?那小子可是傍富婆的主,开车那女的隔三差五的就过来,你可长点心吧。”我十分想对司机发个飙,但看到尼亚达西情绪很低落,便强忍住了。
尾随富婆到了酒吧一条街,时间尚早,富婆和李离下车进了一家粤菜馆,我和尼亚达西也跟了进去。菜价抢劫一样的贵,我一个穷学生真是尴尬,要了一碗天价海鲜面,坐在俩人斜对面的桌子前边吃边监视他们。他们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李离不怎么动筷子,坐在那里只是抽烟喝酒。
“喜堂传播马上会找你签约了,我说话算话吧?怎么感谢我呢?”富婆扭着肩膀,不断的跟李离抛着媚眼。
近距离才发现这个女人绝对得比李离大十岁往上不封顶,虽然身材保持的不错,但是浓妆下面缺乏弹性的皮肤还是出卖了她。
“华姐,您是我的大贵人,要我做什么我都做。”李离奉承的陪着笑,手里又点燃了一根烟。
“哼~这还差不多。哎!你认识的云南那个跳舞的还给你打电话吗?一个农村丫头不自重,她要是再缠着你,我可不客气了!”富婆歪嘴斜眼的表情十分的丑陋。
李离赶忙解释:“早没联系了,回来你接我下的飞机,晚上你在我那看着的啊,我不是一个都没接吗,第二天我就换电话了,我多听话啊。问我什么我不都说了吗,多诚实。”
“不诚实行么?!”富婆看来想起这事就来气。
“好了好了,亲爱的华姐,她就是一个出来卖的,你可别动肝火,我心疼。”
咚!
我一拳砸在桌子上,面碗翻了,汤撒了一地。恶狠狠的看着转过头的俩人大喊了一声:“结账!”
尼亚达西站在桌边,伤心欲绝的不肯离开,我对着空气大喊:“跟我走!”
强忍打人的冲动向餐厅外走,听到后面富婆对李离叨咕着:“有病吧这人!”
我心想,老娘有病!还传染呢!你们等着吧!
我坐在餐馆对面的路边,大口灌着矿泉水,翻着手机通讯录,不停的打着电话,召集人马,男的女的,反正厉害的、敢说话的都叫着了,但感觉还是没有狠茬儿,我揪着头发闭目冥想着,一个大爷捡走了我喝光的三个矿泉水瓶子,跟他老伴说:“这姑娘晚上得尿炕。”
纠结了半天,又干了一瓶矿泉水,拨通了一个实在不想拨通的电话。
天黑后,尾随那对狗男女来到一个不算大的酒吧,虽说不大,布置的倒是很有格调,老电影院淘汰下来的联排椅子、旧摩托车、旧电器见缝插针的摆在各个角落。酒吧光线很暗,我找了一个光线最不好的地方坐下,用手机给大家群发了短信,说明位置。
李离在台上唱着歌,歌比人有道德,富婆在下面时不时站起来拿着酒瓶扭几下,人和舞都没道德!
朋友们到的差不多了,13个人,大家互相认识着,落座,喝酒,当然是我请客,唉,我那压岁钱的卡今天算是报废了。方钰晶也来了,无论何时都是那么出众,男生们都想跟她多聊几句。
汪天最后一个到的,也就是我最不想打电话那个,只因为这家伙太难缠。
汪天他爸和我爸是战友,交情好的没法说,从小他爸来我家喝酒都带着这小子,大人喝大人的,小孩玩小孩的,他经常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我爸说你是我媳妇儿,以后你得给我生大胖儿子!嘘!”我从小就烦他。
他爸后来下海经商,发了,他成了典型的富二代。冤家路窄,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中,他都是我上届,不管是操场、学校走廊、厕所门口,只要遇见,他都会嗷嗷的喊:“媳妇儿!媳妇儿!我在这呢!”学校里哪个男生对我有点好感,保证得让他揍几遍,我绝望的知道自己被诅咒了,只要这个家伙在,注定了我一辈子打光棍儿。
“媳妇儿!我来了!看老公今天帅不帅!”汪天穿的很朋克,大铁链子哥特戒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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