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明白,一些女人一打架就薅头发是什么意思?揪头发很疼吗?比脚踢的疼还是比拳头打的疼呢?打架我是很专心的,什么好用用什么,旁边女生拿着的水盆,衣服挂什么的能抢过来的我都用上了,有个天使大姐拎着一暖瓶热水在旁边看热闹,被我一把夺过来,一看,这个不行,太残忍,又还了回去。过程中她宿舍的几个女生想过来拉架,被我用手一指全吓回去了,她们选择了躲回宿舍报警。老黑在旁边捂着眼睛装作不敢看。
从警局出来,我让汪天送我回家,说要回家烧烧香,洗刷下罪孽。汪天说你不是信基督么?我告诉他我信斗战胜佛。
“汪天,你家会不会瞧不起我?”发泄后我有点情绪低落。
“你怎么会想这个?我还怕配不上你呢,有才的大美女,哼!”他这是想起来前几天于画说的话了。
“我是说家世,今天听汪婶话里的意思,并不认可我们,齐茂然也说你妈对她好,想撮合你俩。”我气馁的说。
“媳妇儿,咱不想那些不高兴的,我妈是什么样的人我和我爸都清楚,家里的两个户主都力挺你,还有什么可烦恼的呢?退一万步说,如果家里不要你这个媳妇儿,那他们也别要他们儿子了,反正你去哪我去哪。”
汪天一手开车,另一只手拉着我,我捏紧他的手,心里很感动。
“我会努力的,不会让别人看不起!”我看着窗外说了一句。
汪天半天没吭声,过了一会儿说:“夏塔,你要为我做努力,我真的太幸福了。可是,我不想让你改变,我希望你天天无忧无虑的,我负责赚钱,你负责伺候老公。喜欢画画就画画,喜欢买东西就买东西,喜欢打架我派兄弟跟着你。总之,你开开心心的,别为名利困扰,不然你会变的,也会不开心。”
汪天的话在我耳边久久没有散去,他想让我做个简单快乐的人,就像老黑不想让我搅入是非,像我的爸妈希望我平凡一样。我真的能心大的接受吗,富人们鄙夷的目光,齐茂然的讽刺,挥不去,因为那是事实。
五月份到了,画展开幕的日子接近。我和于画的作品都顺利的经过最后选拔,进入布展阶段,展览是在高大上的国立美术馆举办,策展人和评论家是艺术圈的知名人士,这意味着我们踏入了一个高层次的领域。
画展当天的酒会上,众画家、记者、评论家济济一堂。我打扮的人模狗样,穿了一条香槟色的坠地长裙,脖子上围了一条咖啡色的丝巾,长发飘逸。这是汪天的杰作,爱臭美的他品味不错,给我搭配的很有味道。开幕酒会的档次不低,大部分是从德国空运来的酒和食物。于画没到场,但是他的作品是大家议论最多的,有几个眼尖的记者看出画的是我,想采访,被我残忍的拒绝了。因为我想用我的《尼亚达西》出位,而不是以画中人的身份。虽然没有于画的作品火,但是我的《尼亚达西》被德国的几个大画商看上了,马老师路过我身边,悄悄说了一句:“不卖。”我点了下头,虽然不知何故。
画展的第三天,评论家吴老找我过去签协议,这是我此次展览的一个大收获。我听了马老师的话没让作品变成个人收藏而是选择在国内不断参展,提高知名度和影响力,深刻体会到了良师的重要性。吴老的团队会定期举办画展,我是受邀艺术家之一,这意味着我在艺术圈里有了一席之地。
刚进展厅,远远的看到一个身材魁梧挺拔,着装不凡的男人,仔细一看是汪天。他站在于画的作品前,看得入神,脸上的表情看不清,但从姿势上,没看出任何敌意。
我没打扰他,径自走到展厅二层吴老的办公室,老先生很慈祥,他很看好我艺术天分,说会在艺术圈里力荐我,离开时,我对这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重新回到展厅时,汪天还在那幅画前站着,似乎姿势都没有变过,最有画面感的是,于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汪天的旁边。两个人并肩而立,身材笔挺,各自散发着不同的魅力,他俩如果是同性恋得多般配啊,一个帅气凌人,一个超凡脱俗,我不靠谱的想着,接吻的时候一定最有看点!他们很平和的说着什么,好难得。
我悄悄走到他们旁边的隔断后偷听。
“从你的画里我能看出来,你真的很喜欢她,甚至比我还喜欢。”汪天语气平静的说。
“你终于能平和的接受一些事情了。”于画看着画中的我回答。
“不管你用情多深,那只是感情,最容易变的东西,而我给她的不只是感情,让我交出命都心甘情愿。”汪天语气略显深沉。
“命只是感情的一部分。”于画这句话估计汪天没听懂,因为我没听懂。
汪天笑了,“别玩儿哲学,我只知道一件事,没人能从我身边抢走她,无论你用感情还是命。”
读万卷书,不如实战,我觉得汪天的文学素养急速攀升。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想说,放开那幅画!冲我来!两个帅哥为我辩论多有面子啊,齐茂然能来观战是极好的。想归想,我还是走出了展厅,让他们聊聊吧,只要别给我找麻
喜欢九世铭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