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心里奇怪,看这丫头先前的表现,应该对自己并不反感,为何自己亲吻她,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再抬起头来,李恪又打量了她一眼,这时长孙嫣仍闭着双眼,她胸口起伏,身子微僵,还带着些许颤抖。
李恪推了推她,她这才将眼睛睁了开来。
李恪笑着问道:“你干嘛僵着身子?”
“我……我害怕……”她瑟瑟抖着。
李恪苦笑,这丫头未经人事,对这些事情毫无经验,也难怪会紧张。
他站气身来,将手伸了出来:“来!咱们要喝合卺酒了……”
长孙嫣慢慢搭了手过来,却皱着眉不起身。
李恪奇怪道:“又怎么了?”
长孙嫣又缩回手,扭捏着想撑起身子:“脚……脚麻了……”
她说着脸已通红,逗得李恪哈哈一笑。
“你这是坐久了,还是?”李恪笑道。
他这一笑,也让长孙嫣脸上的羞红散去了些。
长孙嫣一嘟嘴,软软道:“先……先前还好好的,就是叫殿下一亲,就麻了……”
她说着,又费力地撑了撑,始终都没能站起身来。
李恪无奈,只好自己走到桌边,将那酒杯端了过来,递给了她。
“喏,就在床边喝吧!”
两人端起酒杯,互相交手,正要饮酒,长孙嫣却又急急道:“殿下!”
李恪看向她,她又开口道:“殿下先前所说的,可不许后悔。这一杯酒喝下,我二人便要相亲相爱一生的。”
她此刻面色极是认真,李恪也不禁郑重起来,他坚定道:“本王若当真不想娶你,便是圣上逼迫,本王也绝不就范。如今既是娶了你,自然是要好好与你相伴渡一生!”
长孙嫣重重地“嗯”了一声,脸上漾起笑意,这一笑,又仿佛春花般温婉和煦,让李恪心头一温。
合卺酒饮罢,李恪又接过杯子,放回桌上。
再走回来,却瞧长孙嫣又挣扎着要起身。
李恪过去轻轻扶了她一把,笑道:“又起来作甚?酒喝完了,咱们也得睡下了。”
他早已心痒难耐,想做那胡作非为之事了。
长孙嫣站气身来,又跪坐在了床沿,伸出颤抖的小手往李恪脖子上凑。
她温言开口:“嫣儿伺候殿下更衣……”
说罢,她便要来解李恪的衣袍。
可他这伺候人的本事似乎是新学的,动作极不熟练,解了半天都没能解开。
李恪笑了笑:“你还是自己伺候自己吧!我自个儿来……”
说着,他将外衣解下,又帮着长孙嫣解下外袍。
忙碌了一阵,两人这才躺上了床。
这一夜,春香帐暖,李恪经历了人生最费体力的一次征伐。
当阳光漫进来的时辰,李恪才悠悠醒转,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身边的“战友”。
昨晚那一仗打得极其惨烈,他的战友身上已遍体鳞伤。
李恪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吻了一口。
这时长孙嫣儿缓缓睁开眼,她开口道:“殿下……你醒了……”
李恪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得意地笑了笑。
长孙嫣也噘嘴笑了笑,笑容里无限娇羞。
她又将头埋进李恪怀里,小手轻轻打了一下,嘴里嘟囔着:“坏死了……”
李恪看了看天色,笑道:“该起了,若再不起来,父皇他们要生气了。”
新婚第二日,循例是要向二老拜礼的。
两人忙起了身,长孙嫣这时虽仍有羞意,但比起昨日要大方许多。
只是昨夜征战,这时候二人的腿脚都有些沉重,两人一瘸一拐地见了父母双亲,看得李世民与杨妃喜笑颜开。
新婚大礼已完,李恪就着手准备回蜀地了,那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
杨妃很是不舍,两位新人在宫中好生陪了她几天,终于到了要回去的日子了。
安排好部队与亲眷的行程规划,李恪到了甘露殿,向李世民请辞。
“殿下,陛下正愁着呢,您正好去替他拿个主意……”
一到甘露殿,大太监王德就凑了过来。
“哦?是什么事?”
李恪随口问道。
“唉!吐蕃那边出了变动,说是新上任的松赞干布将国内的诸多势力都灭了个干净,彻底掌握了吐蕃大权……”
王德道。
一听松赞干布这个名字,李恪立时心生警惕。
这人可算得上是吐蕃真正意义上的开国之君,正是在他任上,吐蕃才灭掉了周边的大小国家,一统整个青藏高原,成为大唐最大的威胁。
李恪早就对吐蕃有所惦记,他先前修路到打箭炉,又与远在西边的象雄王国做军械交易,正是为了制衡吐蕃。
可吐蕃还是在松赞干布的率领下兴盛发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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