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旁边哭的肝肠寸断的叶秩的母亲都愣了一下,直到初迢嚎了两声又迅速的站了起来,抹了两下眼泪:“怎么能够遇上这种事情?下手之人,可真是心肠歹毒!”
她这位置挤的有些微妙,恰恰就在聂韵的旁边。
聂韵原本站着一副哀伤的模样,初迢咬牙切齿的说出那句话一甩手表示气愤的时候,直接打到了聂韵身上来。
聂韵手臂瞬间像是被一个带着巨力的武器给打了一下似的,疼的钻心,她脸色一白,眼泪几乎下意识的就滚了出来,这下可好,算是哭得真情实意的。
聂韵:“……”
偏偏还要咬着牙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白意瞄了一眼初迢,似乎有些意外她的这种行为。
初迢还算客气的,要换成艾诗央能摸到聂韵,她估计能扒了聂韵的皮。
她和聂韵的这种小动作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厉司丞看见了当做没看见,知道初迢应该是知道了叶秩有什么问题。
毕竟是他的兄弟,他站在里面陪着叶秩家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和叶千枫他们一起走出去。
跟着出来的还有白意。
厉司丞和叶千枫走到另外的房间里面去谈事情,一时间倒把白意和初迢留了下来。
初迢舌头抵了抵压槽,有点似笑非笑的意味:“他可是你兄弟,你真下的了手。”
白意沉默了一下:“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
初迢瞥了他一眼,“是吗?”
她这样有些怀疑的神色并没叫白意生气,他反倒微笑了起来:“如果和我有关系,我就不会站在这。”
“可是严格意义上说起来,你和叶秩也不算是兄弟了,毕竟你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白意,这很难说,不是吗?”
初迢这会儿干脆挑明了跟白意说话,谁知道白意微笑了起来:“我就是白意。”
初迢也没兴趣和他在这个事情上掰扯,转身要走的时候,白意问她:“其实你可以救他的对不对?”
初迢摆了摆手:“你在说什么屁话呢,以前或许可以,但现在不行。”
她这话的潜台词就是她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白意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他仍旧是那样温柔的模样,只是眼神如一汪淡蓝色大海,叫人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厉司丞和叶千枫去谈事情,初迢坐到了叶家的一处小花园里面,就挨着叶秩的卧室,厉司丞待会儿要是出来就能看见她。
叶秩的事情还有些棘手,救是可以救的,但这次不像是用了下咒的手段,大概用的是异世界的毒。
这毒初迢可解不了,解药八成也不可能在聂韵身上。
她没见过,刚才一瞬间输了灵气过去,最多可以稳住叶秩这段时间不会出事。
她得趁着没人的时候拍个照片给白月辛,白月辛好歹也是一个祭祀,肯定知道这是什么毒。
就算暂时暴露自己也没关系,白月辛知道,其他人不知道,不是一个效果吗?
就像帝崇,就算他现在知道初迢还有力量,但他敢放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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