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楚得心应手,一招一式直奔花琼小命去,计欷后边喊道:“留一手,那姑娘后半生还得这小子养呢。”
加快两剑,打得花琼手颤,早已经把美色扔到九霄云外了。
如果说昨日计欷还带着些随性的跟他比过,眼前的芮楚那是真的不准备留他小命,夺命的招式一不留神,人头落地,亏的花画那妮子还跟着他们鬼混。
赵芸郁玩心忽起,勾着谢徒脖子,深沉道:“瞧见没,不负责任的,都是这样,你小子,怎么想的?”
谢徒伏在赵芸郁耳边细语,赵芸郁听罢娇嗔的锤了谢徒一拳,没再提在话题,臭小子还懂得携手白头了……
“走吧,要不是还有被他欺辱的姑娘,我早就拧下他脑袋当球踢了。”
芮楚回来是喋喋不休,情绪已经收敛,对待cǎi_huā贼的愤恨是芮楚作为女孩子的真实念头。
计欷抱胸道:“同感,cǎi_huā贼总是人神共愤,女孩子一点都没错呢。”
花画弱弱道:“可不,那天给我气坏喽,他就一股脑的赶路,我都没得空去看看那姑娘,这次有大家帮忙,一定要把他绑回去跟那姑娘成亲。”
赵芸郁就是瞟过谢徒,谢徒小声道:“白头偕老——”
“讨厌,不准再说了。”
赵芸郁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给谢徒调戏的稍有些心神不定,走着路,差点没一跤摔在上边。
马车里边就添了谢徒一个,花画则骑着他们临时托附近农家买来的马匹,路途远归远,无需太过精良的马匹就够他们一路上用。
花琼高价自农夫那边买来一匹马,跟着计欷一行赶路,只敢远远的不掉队,一旦计欷她们停下来暂缓他也要勒马驻步,否则就前科犹记,生怕给计欷或芮楚逮着收拾。
……
江城,紫玉阁,大清早孟珊、月柳溪等聚着吃饭。
桌面上摆着些吃食,月柳溪味同嚼蜡的吃着一只包子,心想谢徒小子该已经出老远的路了吧?
孟珊兴味颓然,见灵敏、月柳溪她们都不大有兴致,心里愈发觉着空空的。
“都吃点,别饿坏了,一年呢,小心都饿的脱了形。”
芳姐自屋外进来,督促道。
月柳溪唉声道:“缓缓吧,刚走没几天最难熬,过些日子就会轻易些。”
“嗯,吃吧,问题不大,白夜都说过谢徒路上不会出问题的。”孟珊心里就将谢徒外出当成是一场有着些危险的旅行。
“乐不思蜀听过没?”芳姐笑着道:“他跟人自来熟,能聊的就不放过,我想路上不仅白夜照顾他,随性的那个芮楚姑娘和她家小姐,能不明白吗?”
说叨这些无非是希望孟珊她们宽心些,紧要的不是谢徒在外边会受委屈之类的,还是得愁她们自己个儿因为谢徒外出变得不适应,茶饭锐减,清瘦的那可不是一点半点呢。
就像月柳溪身体靠着温补起色不错,前天就说头晕,躺了一天有些好转,生怕她一病不起。
“你们说,如果咱们都不在紫玉阁做事了,行么?”灵敏忽然道,就跟晴天霹雳惊雷起,给在座几人以深刻的思考。
孟珊想起那日给富商威胁,答道:“钱够花,一辈子都够,反正谢徒会养活咱的,要不……赎身,走吧?”
赎身离开,其实只是在跟灵敏说。
芳姐是紫玉阁管事的就不存在盛名折损,尤其一天天的谢徒在心智想法上转变,灵敏就觉着她们在待在紫玉阁做清倌人不太好,钱够了,她再不想留在紫玉阁虚情假意的吟诗作赋,她虽说不厌恶那些,可也不得意会点无病**的假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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