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沱的大雨落在茅草屋顶上面,顺着茅草滴在虞枫的伤口处。
虞枫表情呆滞地盯着滴在自己伤口处的水滴,喃喃道:“去看看朱雀吧~”
说完,一个黑影子一闪而过,在风中留下隐约的叹息。
虞枫感觉青龙离开了,意识逐渐模糊,他笑了笑,闭上眼,脸上是释然的神情。
意识模糊的时候,他好想听到了虞歌的声音,心里还暗暗地嘲讽自己,“我是在痴心妄想吗?她都已经那么明确地拒绝你了,你还上赶着讨人嫌吗?”
想到这里的虞枫彻底失去了意识。
虞歌早已经回到了营地,她看着外面的大雨,心里的担忧愈发强烈。
她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担忧了,拿了一把伞,披上披风就冲了出去,顺道又喊上了几个壮丁,一行人去了山上。
山上的痕迹因为雨水的冲刷消失了,虞歌让人分成小队,等找到了就吹哨子。
说完,虞歌独自一个人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去寻找,等看到不远处的茅草屋的时候,她的脚上早已经泥泞不堪了。
虞歌不顾地上的坑坑洼洼,小跑着朝茅草屋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茅草屋下,虞歌就看到虞枫身上的血迹已经干了,还有新的血液渗出来,脸上的苍白虚弱已经彻底掩盖不住了,穿着白到近乎透明的衣服,更加衬得他虚弱不堪。
虞歌吓得心颤,连忙上前把他扶到自己的怀里,想要从袖口里掏出哨子,却发现哨子早已经没了,她想着可能是自己在爬山路的时候弄丢的吧,虞歌现在都要绝望了,她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虞枫因为接触到温暖而不由自主地朝自己靠近的时候,她的愧疚瞬间到了顶峰。
虞歌看着他因为动作过大而新渗出来的血液,忍不住骂道:“你干什么?这么不怕死啊?”
说完了,可能意识到他听不见,忍不住“啧”了一声,想着:“怎么有这么蠢笨的家伙?”
说完,从衣服里面的内衬撕下柔软的布条绑在虞枫的腰腹间止血,看到他冻的瑟瑟发抖的时候,虞歌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把自己和虞枫都裹在了披风下面,虞枫感觉到了暖意,也不再发抖了,脸色也因为没有再流血和寒冷而恢复了几分红润。
虞歌就这样搂着虞枫,虽然不冷,但是这雨没有几个时辰是休想结束的,要是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虞枫肯定会因为伤口发炎,高烧不退的,到时候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她怕是真的承受不住。
但是如果趁着雨天离开的话,虽然路上会出些事情,但只要坚持到了营地,她就能放心了。
虞歌想着,只要雨小了点儿,她就带着虞枫离开。
暗暗下定决心的虞歌搂紧了虞枫,让他再暖些。
虞枫虽然昏迷了,但是能感受到外界的温暖,让他的心止不住地一颤,他强迫自己醒过来,看看究竟是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
等他悠悠转醒的时候,他看到了大夫下巴的山羊胡,他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毫无预兆地揪了一下他的胡子,听到大夫的痛呼声,等他听到大夫的喊声,他才松手,确定了这不是梦。
他看着四周都没有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突然就绝望地笑笑,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不要脸了?明明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要对她抱有一丝的幻想,这天底下的女人又不是都死绝了,他总不能在一个歪脖子树上吊死吧!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虞枫在没有看到虞歌的时候,就任由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大夫原本在揉着自己的下巴,心疼自己的胡子。
突然间听到“咚”的声音,好像是什么重物剧烈砸在床板上的声音,大夫起来一看,就看到虞枫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伤口因为刚才的剧烈撞击,又有些裂开了。
他行医救人十余载,从来没见过如此不遵医嘱的患者,真的气得他山羊胡子都要立起来了,他认命地帮虞枫把纱布解开,重新上药,再换上新的纱布,忍不住发牢骚,说:“老朽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顽劣的病人,也不知道虞歌小姐为什么把你又给带回来了,扔到外面才好呢!”
虞枫原本神游天外的思绪在大夫提到虞歌的时候瞬间收了回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的话,而后问道:“什么叫虞歌小姐把我带回来的?”
大夫瞄了他一眼,愤恨道:“我不知道!”
虞枫同样瞄了他一眼,说:“两根百年人参!”
大夫的眼里瞬间蹦出了惊喜的身材,他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颇有一种要说相声的感觉。
虞枫堵住了他要长篇大论的心思,直接来了一句:“说重点!”
大夫闻言,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纱布扔到了床上,自己懒散地坐在椅子上,脸上一脸“随你咋地”的表情。
虞枫现在因为有事要求面前的老家伙,否则就刚才大夫对虞枫的举动,估计现在早就找阎王喝酒了。
“昨日,大雨滂沱,我们的虞歌大人……”
虞枫堵住了他的嘴,语气里暗含威胁,说:“拣重点说。”
大夫撇了撇嘴,但还是说:“昨日是虞歌大人被你回来的,虞歌大人把你背在身上,用布条绑着,把蓑衣穿在了你的身上,伞也在你身上,她就拿一根木棍把你背下来了,等背到营地的时候,根据守夜的士兵描述,看到虞歌大人的时候就跟看到了女鬼似的,大人的头发全部被雨浸湿了,身上的衣服也浸透了,起喘吁吁的,脸色苍白,身上有些泥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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