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霜冷不丁的,常常语出惊人。她的提议立刻得到了众人响应,几个好事之徒在生孩子这件事上对杨老师穷追猛打。
“我皇帝都不急,尔等太监急什么?”说完这句杨老师的肩头挨了女主人一拳,她不躲也不还手,只是笑着告诉大家自己和萧随和还没到那一步。
“我说杨老师,你不必太羞涩了。萧老师风度翩翩,性感又迷人,你难道就不动心?”
在这几人眼里杨老师和外星怪物无甚差别,都是浑身迷题让人不解的生物。
杨老师的目光停驻在细雨滋润过的花园,午后的光过滤了植物表面的灰和暗沉,将它们烘托得格外艳丽多姿。美景当前,兴之所至,她动情地念起了诗: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明朝朱淑真的诗。很美吧?”
她回头灿然一笑,自顾自沉醉在诗的意境里。
“别给我们演那天外飞仙,你到地下来,你来,来来,我们说点儿人间的事。”
牟霜冷冷的脸像结冻的冰,但她眼里的笑意很暖。
“我们没那么好糊弄。”
“就是。”
见她们不肯罢休,杨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坦白自己的心路历程。
“某一晚在他家里,我忘了具体时间,我也对他动过心。他总是热情洋溢,你们知道的。可就在我想要回应他的时候,我不小心看见他的袜子,顿时就没了兴致,只好找个理由拒绝他。当时我逃得挺狼狈的,现在回想起仍觉得尴尬。”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其实心里特别得意,因为她的恶作剧又得逞了。
“为什么呀?”
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没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忍受和穿袜子的男人做、爱。”
杨老师一句话石破天惊,众人愕然。
“我说,你是个什么怪物?跟穿袜子的男人有仇还是跟袜子有仇?”
“我不觉得自己有怪癖,但我愿意跟大家讨论一下。我的要求并不奇怪,首先你不能穿着袜子,因为做、爱前脱袜子的动作是一个男人最滑稽最可笑的样子。你们能理解吗?那会把我所有美好的情绪全部病态化,我可能连亲吻他的勇气都失去。不,我绝不能忍受他边脱袜子边爱我。莫说他是男神,就算天神也不行。你们……能理解我吗?”
“不能理解,但这不重要。你刚刚说了首先,后面还有什么花招?都说来听听,我们能承受得住。”
“是啊说吧,反正和你睡觉的又不是我们。”
这时几个女人围着杨老师,有那么点考古学家研究千年女尸的意思了。
“好吧,我接着说。除了不能穿袜子,刷牙也必须讲究,刷完之后他得认真漱口,绝不能让牙膏的甜味留在口腔里。如果和我接吻时嘴里有甜味,我可能会难过得心绞痛,如果再用甜味的舌头舔、我,那无异于喂我喝毒酒,我可能会当场暴毙。当然,我用了一点点夸张的手法,便于你们理解我的真实感受。”
杨老师说完觉得有点口渴,她伸手去够茶杯,却被姚西月紧紧拽住,硬是不让她动。
“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吗?”
姚西月盯着她的脸问。
“应该……还有一些,但可能你们不愿意听。”
她怯怯地回答。
“说吧,我们能忍住。”
“比如爱我之前手不能摸浴室的门把手,不能碰钥匙。”
“为什么呀?”
“因为门把手和钥匙有铁锈味,手接触了会留下味道,我闻了会犯恶心。”
“……”
“还有呢?”
“还有事后他不能扔下我自己去洗澡。我不洗他也不能洗。”
“这又是为何?”
“因为我不能忍受他改变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
一小时之后,朋友们只差对杨老师顶礼膜拜了,她们唏嘘地感叹道此生还不曾这样佩服过谁。
“哦?真的吗?我是奇葩里的癌细胞吗?哈哈哈……”
杨老师放肆地大笑起来,丝毫不介意朋友们看她时愁苦的目光。她们接着聊了很多,内容十分充实,过程也很愉快。
“你的奇谈怪论不少,那都无伤大雅。但我们还是希望你早点结婚,你呀,真的不小了。”
沈蔚握着杨老师的手,语重心长地对她说。
“还有,对萧老师好点,别总欺负人家,怪可怜的。”
姚西月和梁其美格外同情萧老师,毫不保留对杨老师的批评。
“说起来,男人真是脆弱的动物,我的确要小心呵护他。”
杨老师突然这么说,朋友们听得纷纷摇头,直说不懂她的意思。
“难道不是吗?且不说女人的韧性、耐受力和生命力强过男人,就说生理结构吧,我觉得男人的身体有结构性障碍。”
“结构性障碍?什么结构性障碍?”
几个人瞪大眼睛看着她,表现出旺盛的求知欲。
“就是男性的生殖器呀。它孤零零挂在体外最容易受到攻击的位置,既危险又缺乏美感。虽然在体外能降低gāo_wán的温度从而保证精、子的存活率,但把它弄的像个空调外机似的,真是最优越的设计、最符合科学的结构吗?我觉得吧………”
杨老师自由陶醉式滔滔不绝地说着,朋友们却已笑得东歪西倒,出气都不匀静了。
“空调外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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