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看着累的爬在桌上的小瑟她们,摸了摸白霜的额头,没有继续发热的现象。起身看了看白露,脸色已渐渐好转,也没发热了,便也扑在桌上小憩一会儿。
白夫人和白丞相一早便过来。
白夫人看着扑在桌子上的一群丫鬟,正想发火,还没开口,便见白将明做了个“嘘”的姿势。
白夫人便也作罢,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
转身对身旁的丫鬟说,“去,将大夫和御医请来。”
梅香听到有动静便醒了过来。
只看到老爷夫人,便瞬间从凳子上站起来。
用手摇了摇还扑在桌子上的小瑟。
小瑟醒来,还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揉了揉眼睛,看清了老爷夫人,便也连忙站了起来。
白夫人看到大夫和御医来了。
“请二位看看我儿,为什么还没有转醒迹象。”白夫人一脸憔悴。
白将明开口,“夫人,先请大夫看看情况如何,我们去外面等。”
听到动静,白露醒来,连忙从榻上下来,等待太医的诊断。
太医和陈大夫轮流把完脉之后,商讨着。
用银针打通白霜血脉,两注香时间。
两位大夫一起开了张药方,是祛寒调养身体。
陈大夫开口,“请按这药方给小姐抓药。”
小瑟连忙接过药方,连忙出门去药房抓药。
两位大夫便整理好药箱出来。
白露也随着出来。
白夫人焦灼的问大夫,“如何。”
陈大夫和太医互相看了看,眼神交流。
陈大夫支支吾吾的开口,“小姐,如今生命暂时无忧,可寒气入体,使小姐手脚冰凉。寒毒之气发作会使小姐痛苦不堪,犹如身处冰窖,蝼蚁侵蚀,影响关节,行动有所不便。”
陈大夫停顿白天,支支吾吾说道,“令小姐今后不能受孕,与子嗣无缘。我俩实在无能为力。”
陈大夫和太医便急忙下跪。
白夫人扯着陈大夫的衣襟,双眼瞪大,“什么叫与子嗣无缘,她的人生才开始啊。”说完便摊在地上。
陈大夫和太医纷纷下跪,同声道,“丞相,我俩实在无能为力了。”
白将明将两位医者扶了起来,“两位请随下人去领下银两。”
白露摇摇晃晃的进屋,看着床上的白霜,内心苦不堪言,想以死赎罪。
白露跪在白霜床前,眼泪止也止不住,心如蝼蚁吞噬,犹如千金压顶,“阿姐,你醒来,骂我打我可好……阿姐是我害你如此,你醒了让我赎罪……阿姐……”
白将明一阵心烦意乱,对着白夫人一吼,“你是想让全院的人都知道我们女儿不能子嗣吗?你想吼的白霜听见吗?”
白将明摇摇头,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
白夫人突然醒悟,然而转身语气严厉的对周围下人说着,“你们要是谁敢泄露出去,若走漏风让小姐知晓,你们性命难保。”
白霜缓缓睁开眼睛,只听见白露抽泣声,并且不断自言自语着。
白霜用手拍了拍白露的头,“好了,别哭了。”
白露听见声音又惊又喜,“阿姐,你醒了。”
“阿姐,我不应该如此贪玩,就算我自己想玩,不应该叫上阿姐。是我害的阿姐你今后无法生育,是我害了你,今后不能有孩子。”白露内心五味陈杂,犹如刀割一般,便一股脑的将话说完。
白霜内心震惊,低语,重复一遍,“今后无法生育。”
这句话在脑海里回放无数遍,胸口闷着一股气,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我以后便不会有孩子了。”
脑海里出现的都是温昀柔情似水的眼神,可自己今后无法有孕,这样的生活白霜不知应该怎样继续下去。
想到温昀前几日的书信,白霜痛的捂住胸口。
“白霜,我此行回来便娶你为妻,人生这条路我们一起走,我们会有儿女承欢膝下,子孙满堂。”
此时的白霜万念俱灰,紧张而导致白霜身子抽搐着,脸色苍白,血液不通。
白霜只觉周身寒冷,置若冰窖。
白霜颤抖着嘴唇,“好冷,好冷。”她双手交叉,不断摩擦着双臂,只觉手指和脚冷的不能动弹。
白露被这症状吓的,手脚发麻。“阿姐,阿姐。”
“小瑟,快去请大夫来,快去。”白露一边给白霜揉着双手,一边呼喊着。
绿芫进来,“小姐,小瑟去药房抓药,还没回来。”
绿芫进来看着这情景,一惊。
白露大吼着,“快去叫大夫,快去。”
“噢,噢。”绿芫连忙跑出去。
白夫人和白将明从院子里进来,见匆匆跑出去的绿芫。
白夫人一阵摇头,“这丫鬟,做什么的横冲直撞的,难怪这小姐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将明只觉得白夫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好了,先去看看女儿。”
还不走到门口,便只听到白露的声音。
“阿姐,阿姐,你别吓我。”
白夫人听动静连忙跑进屋里。只见白霜脸色苍白,仿若结霜,不停打着哆嗦,同时因寒毒发作,额头上沁出汗珠,因疼痛时而发出呻吟。
白夫人扶着床沿,“怎么会这样,不是说生命无碍了,怎会如此。”
白夫人看向白露,“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就是我们家的灾星。”白夫人红了眼,对着白露使劲扇了一耳光。
白露跌在地上,脸颊通红的指印,嘴角渗出血。
白将明进来见白露这副模样,冲着白夫人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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