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张文武也冲进了病房,他抢过苏灿荣的手机说,“老革命,你肯定你的司令员是榕树老街唐宅的主人?”
“当然啊,他的家人全都在解放前去了东宁岛(就是海对面那个岛哈,现在写书连地名都是禁忌,真无语。),所以,这宅子理应由他继承啊。只是…由于一些私人理由和历史原因,他一直都没回来处理这宅子,但是,司令员的儿孙辈不是那样想啊,他们已找过我打听宅子的事。”
“在司令员看来,这宅子是伤痛的记忆,是历史的尘埃,而在后辈人的眼中,这是传承,是遗产,虽然,凭他们现在的地位,根本不在乎这点儿遗产,不过,也不能不管不问……。”苏灿荣的中气还不错,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那位唐司令员,把这宅子当成是伤痛的记忆,是不是因为他从小就离家的原因?他是不是十三岁就离开了港城离开了唐家?”张文武有些激动又有些迷糊了。
“对,至于为什么,他从来没和别人说过,但我知道是怕睹物思人,怕想起旧事。后来,他调北方任职,工作太忙了,想回来都没时间回来,再后来,那十年的事发生了,他根本不敢回来,也回不来。再后来……。”苏灿荣说起旧事,又开始说个不停了。
“老革命等等,旧事慢慢再跟我们说吧,你说的司令员,和我了解到的情况几乎一样的,但名字却不一样。我已在老街找老人们打听过,唐宅那个离家出走的小儿子叫唐港生,你的司令员叫唐党生……。”张文武还没说完就被何晓打断了。
何晓翻了一下白眼说:“哼,还说自己有多聪明,你不许人家改名字啊,听这名字就不是原名啦,那时候很多参加革命的人都会改名,特别喜欢带军字的,带国字的,带强字的,带党字之类的特别有时代特色的名字。党生,党生,大概是因为司令员表达对党和人生的新认识,所以改了这么一个名字吧。”
“呵呵丫头说得对,那时候的进步青年确实喜欢改自己喜欢的名字,我的名字也是我后来改的,家里给我的名字叫苏来福,哈哈,多土。本来,司令员给我改苏党荣的,但我觉得这样好像和他是兄弟一样,所以就改成苏灿荣了。”苏灿荣笑说。
呼!
好吧,是我猪头,是我笨了,怎么没想到改名字这一层呢?现在看来,唐党生司令员就是离家出走的唐港生了,张文武忽然又高兴起来了,终于找到唐宅主人了,而且,听苏灿荣刚才的话,唐司令的后代貌似挺有实力的,那真是太好了。
“老革命,司令员的儿孙现在都干嘛?”张文武心里已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司令员的子女是大人物,或许根本不用劳动他们出面事情就解决了。
“龙生龙,虫生虫,司令员的子儿都大出息呢,大儿子是战斗英雄,牺牲在抗镁援朝战场上了。老二也从军,是西部军区政委,老三从政,在公安部任职呢。老幺搞学问,现在是京城大学的教授,但她的丈夫也是部队的人,也是司令员哦。他的孙子有两个做生意,还有些走仕途…知道唐氏科技产业公司吗?就是司令员的孙子搞的……。”
唐氏科技产业公司,张文武或许没听说过,但是,从商的人或者关心经济的人都知道,这是国内很知名的科技公司,而且,这个公司做的是真正的科技产业,可不是那些搞网络技术的所谓科技公司。
不过,张文武无须知道那么多,他只需知道这位唐司令员的儿子是部级大员就够了。一个军区司令员一个部级大佬,呵呵,有了这两张王牌,他相信港城市府班子领导该头痛了。
“老革命,你准备怎样做?”怎样做是很关键的。
“当然是汇报给老司令员知道啊。”苏灿荣说。
“呵呵,老司令员都不想要这房子了,你汇报给他知道有什么用?要汇报,也是汇报给他儿子知道啊,他们不是托你了解情况嘛。”张文武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认为现在并不是汇报的好时机,而且,一点点事就汇报,领导要你干啥?这种事应该处理好了再汇报,或者到实在没办法处理了再汇报。”
苏灿荣想了一下说:“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和港城的相关部门并不熟……。”
“巧了,我正好认识一位市里的领导,虽然,他不是分管这一块的,但他是市里领导嘛,就算不是分管,我相信找他反映问题他也不会不管吧。”张文武笑说。
苏灿荣愣了一下,举手虚点张文武笑说:“哈哈,坏小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在你是为整个老街操的心,行,你去办吧。”
“那行,我给那位领导打电话。”张文武喜滋滋的走到外面厅子打电话。
拨出的电话响了片刻终于有人接起,张文武有点紧张,虽然比简应明更大的官都接触过了,但那是充当野道士的助手给他们看病。给官看病和找官办事,角色不一样,心情自然就不一样。
“简市长您好。”张文武用自己觉得动听的语调说。
张文武还是懂一点儿官场那套调调的,知道一般副字都希望去掉副字,所以私下里喜欢听到别人的称呼里没有副字。
“你好,哪位找简副市长。”电话那边应道。
“哦,你好,我是传统医学基金会的张文武,有急事找简市长,您是……?”张文武猜,这小子应该是简应明的秘书。
果然,电话那边回道:“张会长你好,我是简市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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